第壹部描寫秋景:藍天上飄滿了藍色的雲;廣闊的土地上覆蓋著枯萎的黃葉。無邊的秋色綿延,融入流動的河流;浩渺波光粼粼的江面,籠罩著冰冷淒婉的煙霧,空寂蒼翠。山峰反射著夕陽的余暉;天宇與大江流水相連。無情的草,壹望無際,綿延不絕,直到那連夕陽的余暉都無法照亮的遙遠的遠方。
這個巨大的場景,對象典型,境界宏大,氣象空靈,難以用毛筆描繪,非同凡響。更奇妙的是與生俱來的個性,隱藏在其中的巧妙運用。“場面無情,情場無景。”眼前的秋景引發心中的憂慮,於是“萬物動我情”;同時心中的焦慮把秋景變成了現在,於是“萬物皆我色”。有了這樣的內外同情,事物才能與我和諧。秋景的悲涼與衰敗,與煩惱的悲涼完全契合;秋景的遼闊,與煩惱的無邊憂郁相映成趣;壹望無際的秋景與無盡的憂慮息息相關。所以“丹成入秀句,萬物無逃”(《宋少永詩畫》)。在這裏,明明是從天、地、河、山寫起,壹步壹步偷偷在心底思鄉,直到把《無情草》推向極致的巔峰,形成壹個情感焦點。小草惜遠未來是常事,但這個詞“別有壹番滋味”,是因為詩人內心的“丹程”和“無情”,以示情意,“化風景為情感”。
廣闊美好而又沒有感傷味道的秋景,在文人筆下並不多見,在悲秋傷春這種基調不變的詞中就更不多見了。漫長的鄉愁也在對人間風景的描寫中展露無遺,寫得不著痕跡。這種從風景到情感的自然過渡也很巧妙。
通過影片可以直接點出“故鄉魂”和“旅行思維”。“鄉魂”和“旅行思維”意思差不多。兩句話的意思是,壹個人的思鄉之情陰郁而憂郁,旅行的憂郁重疊而延續。上下兩部分的文字交流有強調的意思,而主角在異鄉的久居和深深的思鄉之情讓他獨來獨往。
接下來的三四句話,表面上看起來是思鄉之情和旅行之憂都消除了,但其實壹直在心裏。這樣寫,文字奇特,表達更深刻,更優美。“明月”這句話說的是我因為擔心旅行,晚上睡不著。雖然月色皎潔,高樓上的夜景也很美,但是我不能看,因為壹個人在欄桿上看會加重我失望的心情。
最後說幾句,說因為晚上睡不著,借酒消愁,可是酒壹入我心,就化為相思之淚,寄相思更痛。這兩句抒情深刻,用詞新穎自然。寫到這裏,壓抑的鄉愁達到高潮,文字戛然而止。
這首詩描寫了上半部分的風景,表達了下半部分的情感。這是詩中結構與場景結合的常見方式。其特殊性在於美景與柔情的統壹,更確切地說,是廣闊深遠的景色、美景與深情的統壹。關於鄉愁和悲傷的詩,往往以蕭瑟的秋景來表現,但這首詩描寫的景色卻是遠而廣的。壹方面表現了詩人博大的胸懷和對生命、對自然的熱愛,進而烘托出離別愛情的悲涼,另壹方面也讓接下來的影片中所表達的感情顯得柔美而骨感,深沈而不頹廢。整體來看,此詞的語言和手法雖與普通詞相似,但意境和意境卻與傳統詩詞接近。這說明,寫小詞表達悲傷不恨是可以的,而且不限於閨閣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