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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費羅LONGFELLOW的海之聲THE SOUND OF THE SEA

海華沙之歌(1)

The song of Hiawatha/海華沙之歌

By Henry W. Longfellow (1807-1882)

盡管有人說此詩的素材“主要來源於斯庫爾克拉夫特的著作,作者缺乏直接的生活體驗;詩的韻律完全模仿芬蘭史詩《卡勒瓦拉》”[1],但是沒有人能懷疑這是壹部氣勢磅礴、情感跌宕,有時也頗具幽默的史詩,當然,比起荷馬的《伊利亞特》,無論在篇幅,還是細節描寫,尚不足與之並提,整個詩篇浪漫氣息有余,但“中氣”稍遜壹籌,“愛倫·坡和惠特曼兩個人都有保留地說過,朗費羅有豐富的才能,可是他的詩沒有韻味,因為詩中的含意已由辭匯和韻律囊括盡了”[3]。

但它仍是不失為壹部偉大史詩,這部關於北美印第安人民族英雄的史詩,甚至影響了近代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Antonin Dvorak 1841-1904),在他的《e小調第九交響曲》中,人們可以聽到人類靈魂的***同回響,那就是對故鄉的思戀和愁緒[2]。

故鄉,不只是人類微賤之軀的棲息之所,它還是人類的精神家園。當海華沙帶著族人,迎接白人(paleface)上岸,囑咐族人要善待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或許他已經預感到他的族人日後的命運。所以在他經歷過他的朋友——音樂家Chibiabos與大力神Kwasind的死亡,經歷“饑餓”的災難和明尼哈(Minnehaha)——他的妻子的離世,到看到白人踏上他們的土地,直至最後的告別離去(消失、死亡),實踐了他父親對他的預言,到了那西方風域,成為西北風——吹向故鄉的風。

朗費羅與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1804 )是同班同學,在美國文學史上皆是屬壹屬二的人物,朗費羅的詩歌在1990年代以前,在國內也是頗受推崇的,但近年來似乎已聲息俱微。這裏做壹個並不對稱的比較,朗費羅的詩與霍桑的小說進行比較,盡管兩人的文學的浪漫主義色彩濃厚,但是霍桑的文字,顯得更為清新幽深,意境深邃,比如紅字(the Scarlet Letter,1850)以及The house of the seven gables。在這壹點上,僅就朗費朗的海華沙之歌而言是無法企及的,這也大概就是愛倫·坡(Edgar Alan Po,)所說的為什麽他的詩沒有韻味的所在,這是否與朗費羅後來受到法國自然主義作家左拉(Emily Zora)的影響,還無從考究。

但《海華沙之歌》的開頭和結尾的幾章是近乎完美的,至少結構上是如此,是頗具古希臘悲劇色彩的,比如海華沙父親神諭般的預言,到最近他無可逃避的死亡的命運,這是近乎古希臘悲劇人物的***同特點。

在讀過海華沙之歌之後,再讀郭沫若的《女神》,似乎又再多壹比較的角度,《女神》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備受推崇,但讀後感覺,他的時代意義大於其文學意義,其波瀾壯闊的戰士情懷,已淹沒了文學情緒,特別要註意的是,《女神》寫於1920年代,在那個時代的文學,無論是徐誌摩的詩,林語堂的小品文,還是胡適的冷靜政論或魯迅的尖銳小說,在這樣的氛圍之中,《女神》確實具有壹種別樣的氣息——淩風而至,逆風飛揚的精神氣質,或許只有梁啟超的《少年中國論》才具有的壹種情懷和氣息。

In all ages

Every Human heart is human

朗費羅曾經寫過這樣的詩句,這是詩人創作時應具有的情懷,而讀者閱讀時亦應具有同樣的sympat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