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白頭的巴顏喀拉走下”時,從審美心理上就已經與河床成為壹體了,審美距離也隨著詩歌情感的遞進而遞進,直至消失。
昌耀的《河床》,以輻射性的構思,無限伸展的空間序列形式,為我們勾勒了壹幅黃河源河床的巨人般躺倒、巨人般屹立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