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追溯過去,用了40年甚至更久,才發現榆次歷史上的輝煌。至少在公元前457年、趙襄子、太原建城之前,榆次就已經存在,春秋時稱土水、禹衛,戰國時稱榆次,直到今天。只是榆次二字後的行政名稱壹直叫縣,最高壹級壹度叫市。然而短短十幾年,又壹次從市直接降到了區級,小到可以。
榆次的降級給離石帶來了困擾,也和他是我的兄弟,或者說幾年前他們本來就在壹起有關。當時呂梁大部分縣區都在晉中區管轄範圍內,榆次市在建國後兩次被撤銷,但中心城市的地位從未改變。晉中建城,應該和當時借助旅遊業興起的晉商文化有關。金太谷和殷琦縣,包括平遙縣,保存完好,充分展示了明清以來居民的完整面貌,割裂了汾、平、街、孝的歷史格局,汾陽、孝義成為呂梁地區的壹部分,介休、平遙歸榆次市管轄。
所以旅遊的興起忽略了榆次的存在,但是榆次也因為旅遊的發展而在需要的時候被記住。晉中市的稱號讓晉商文化成為晉中的代名詞。盡管有常家莊園等晉商的存在,但太谷、祁縣、平遙三位壹體的晉商旅遊路線,讓榆次的地位壹度非常尷尬甚至低迷。生活在省會城市的太原人也偶爾會想到附近有個榆次區,那裏有十四家A級景區。
十四個A級景區的結果是,平遙古城只要有壹個遊客,就至少有14個遊客到榆次旅遊。榆次作為兩座城市,沒有圍墻,沒有邊界。他在發展中已經融入太原城市圈。他的左手是現代化的城市,右手是傳統的農村庭院。他拒絕大城市的壓力和忙碌,拋棄商人的精明和算計,如同山海相連,壹邊流浪。
榆次很快接受了行政區劃帶來的心理影響,自覺與現實結合。事實上,無論行政名稱如何變化,榆次都在過著平靜的生活。與周邊縣的方言完全不同,榆次保持著自己的地方方言。榆次在歷史上是兵家必爭之地,各種勢力穿插其間,但畢竟沒有改變地方口音。榆次人從不為任何冤屈而戰,也不自高自大。而是看著庭前的楊柳,看著廚房的炊煙,用最細膩的生命守護著自己的家園。
但是,關鍵的事實是,無論是太原還是平遙,都離不開榆次。火車帶著他的吼聲沖向太原時,要經過榆次,甚至有的火車要第二次經過榆次去外地。榆次廣闊的平原使得太原列車的編組不得不延伸到榆次邊界。山西最古老的兩條鐵路同蒲線和石太線的交匯點不在太原,而在榆次。地理位置和地形要求使榆次具有不可動搖的地位。
同樣,晉商也要經過榆次這個風水寶地。現在,古官道、古驛站散落在榆次的田野裏,不經意間與古人走在了相反的方向。只是很多人忘記了榆次的過去是原點,更多的是看遠處的風景。只有累的時候,我才想到回家,或者說我覺得出發的時候應該看看榆次的土地和風景。
太原市的農村生活,榆次依然有;平遙消失了的地方文化,榆次還在。他保持著最原始的純真,主動忘記了外界的誘惑。也正因為不迎合世俗畫筆存在的需要,所以榆次有時間和空間,有條件保持最初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