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兩次,妳的名字為什麽不用筆名?我笑著說,我覺得很酷是因為名字長。其實我更願意把這裏當成另壹個生存空間。文章結尾留下的筆名不多,也不是每篇文章都適合署名。(作者註:小橙橙,這個名字有沒有濃濃的當地人味道,還有點小清新。)
?如果現實生活太累,我想在這裏說說我的心。如果我覺得在這裏很累,我可以回到現實生活,做我自己。生活和工作之間的平衡壹直是動態的。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壹條河流。此刻的我已經不是上壹刻的我了。
?這是我最早用的網名,有點非主流。我壹直覺得很酷。壹個沒心沒肺的人怎麽會壹直難過?我對生活有多反感?也許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主流”文化。
?做壹段時間悲傷的人,要經常讓自己微笑。風中的琴聲和妳的笑聲回蕩在我的腦海裏。妳無法想象現實中的我是壹個有些孤僻的男生,正應了當時流行的壹句話:現實中,我們在用真名說假話,網絡上,我們在用假名說真話。
?現在這個言論自由,信息泛濫的時代,我們有很多話找不到人訴說。我們好友名單上的人越來越多,但很少有人說實話。這是我的悲哀或者說是人生的孤獨。
?紫色和青色壹直是我最喜歡的顏色。紫色給人壹種高貴感,如故宮、紫竹、紫荊花等,而青色則讓人感到清爽、輕松。這兩種顏色交織在壹起應該不好看,但是作為我的筆名(紫色)還是很和諧的。我要做壹個像竹子壹樣頑強的人。後來才知道有壹種酒叫“竹葉青”,純屬巧合,沒有挪用的嫌疑。
?梨花帶雨的本意是說,喜歡梨花帶雨。最初描寫楊貴妃哭泣的姿勢,後來被用來形容女性的美麗。而我取的是後壹種意思,懵懂的年紀,青蔥的時光,夢裏多少花落,我們在秋千上蕩。?
?煙雨對微風很如畫,悲傷的歌曲對笑聲,漣漪和英英。蒼白的悲傷和憂郁的文字是我當時文字的主調,而我也剛開始學寫詩和歌詞,學著描繪自己的烏托邦。我的想象再美好,也經不起現實對妳回眸壹笑。最後夢碎人醒。
?江南煙雨,是妳的笑臉。我寫了壹輩子,就是為了留下這張臉。世界上有壹個大夢想。人生幾度秋涼,不得歇息,煙雨蒙蒙。把這些場景留在畫裏壹定很美,但畢竟我不是丹青的手,妳也不是那幅畫裏的女人。
風箏是我童年的形象。幾片蘆葦和壹張白紙,畫著壹些我喜歡的圖案,就能飛上天。風大了會青壹塊紫壹塊,雨來了會化妝我的臉。脆弱的風箏,妳不知道它能飛多久。當妳擡頭的時候,它已經消失了。
?飛飛,格局喜憂參半。出自《詩·瀟雅·項伯》:“我在飛,我是金貝;騙人的他已經很大了!”。我翻遍了詩經楚辭,這兩個字深得我心。世界上的事情很復雜,有時候耳聞目睹的才是真的。眼睛會欺騙妳,直覺會誤導妳。好在“吃壹塹長壹智”。千萬不要說:認識的人多了,越來越喜歡狗了。妳只是在逃避生活和妳自己。
?“淺如梨花”和上面說的“梨花帶雨”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笑”字更能體現內心的喜悅,是對生活的美好向往,也是很多人不確定的渴望。
?誰能永遠保持熱枕的初心,不忘初衷,有時會感嘆:真傻,我們要敢於接受自己的改變,無論是外貌還是心態。妳不改變的是妳對生活的態度,也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成為自己討厭的那個人。
?“時光飛逝如水,多少年輕描淡寫。我千百次想妳的心,別忘了妳我之間的那壹天。”出自黃磊的《時光飛逝如水》,輕描淡寫也是取自於此。我以為自己什麽都看不起,卻忘了自己還是個少年。即使是現在,我也不敢說我看透了這個世界。
總會有寫不出歲月悲傷的時候。過去不可諫,未來仍可追。妳總是默默地走在過去和未來之間。任何帶有“時間”、“低陰”、“輕陰”的詞語,總會有沈重的時間流逝。
?這個名字出自辛棄疾的詩“現在我知道了悲傷的滋味,想說出來。”我想說,我還在休息,但我知道,天涼了,秋天了。“符合我當時的狀態,當然不是什麽都看輕,而是尚坤的‘說我擔心加新詞’,符合我少年的心態。沒有融入生活的詩歌總會失去壹些魅力。在使用這個名字的時候,頭像是壹千年前的我在吳棟帝閣,手持橫刀,向世人發號施令的畫面。難道不是熱血男兒的向往嗎?
?這個名字用了三年了,還是那個名字。以後恐怕也不容易改了。很多人做事總是下決心,就是妳沒有失去對自己重要的東西。這裏的“鉆石”指的是對妳特別重要的東西。可以是錢,也可以是時間。如果妳看到妳面前的柵欄太高,妳想放棄,妳可以把妳的鉆石扔過去,這樣妳就可以了。這就是為什麽有些人不想上免費課程。壹旦他們必須付錢,他們就會知道他們感興趣。都是白花花的錢。
?我很喜歡現在的自己。寫詩詞不是我的本事,但也能陶冶情操。雖然彈琴唱歌跑調,但生活不會枯燥。當我有空的時候,我會在枕頭上放壹本書,眼前的風景很美。
?慢生活其實並不令人沮喪。享受慢生活的人,只是生活節奏慢了,享受才是生活的真諦。
?——文/Ziqing2021/2/5
最後,我提出我的詩歌書單:
結論:
?名字不是簡單的符號,而是我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妳的名字裏有什麽故事嗎?
?妳給妳的孩子取了什麽名字?
?我願意傾聽。妳想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