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卷耳吧。它們是《詩經》中最先觸動我想象力的物種。“摘耳朵,不編籃子”,當我第壹次讀到耳朵的第壹句話時,我原本平靜如水的頭腦開始激起波瀾。耳朵就是這麽壹個詩意又優雅的名字。這是什麽植物?它看起來像什麽?它的俗名是什麽?是野菜還是蔓草?
打開電腦,很容易就看到了答案,“姜黃,菊科草本植物,果實棗石形,上面有刺,名為‘蒼耳’,可入藥,幼株可食用”,右邊還附有壹張姜黃的圖片。
然後繼續讀下去,“摳耳朵還不夠。嗯,我懷了人,不願意去那裏。”原來又是壹個被愛情困住的女孩。妳看,風和日麗,春光明媚,路邊卷耳樹的枝幹豐滿多葉,翠鳥在林中枝頭歌唱,摘卷耳樹的女人卻是那麽心不在焉。
讓這個女孩擔心的是誰?“他崔偉,我馬秋(huǐ)(頹廢派)。想想就永遠忘不了。詩的轉折就像壹出正在上演的戲劇。壹個騎著馬在山裏跋涉的人郁郁不樂地出現了。在路上走了幾天後,筋疲力盡的男人擡頭看了很長壹段路,眼裏滿是悲傷和淒涼。思念遠在天邊,唯有借酒澆愁,男人拿出隨身攜帶的酒杯,倒滿咽下,然後用手拍拍自己的馬,繼續在無盡的路上行軍。
“我是仆人,雲是什麽?”畫面中,那個到處受難的男人焦急的表情壹閃而過,他仿佛聽到了自己辛酸的嘆息。全詩到此為止,我們可以看到壹切。又壹對不能在壹起的情侶。矗立在我們面前的山,可以阻擋距離,卻阻擋不了彼此思念的心。兩個飽受相思之苦的靈魂,在日漸思念的季節裏,更加真實地感受對方,彼此呼應。
秦少遊有壹句名言,“如果兩種感情持續很長時間,它們會在早晚”。然而,當朝夕成為奢望,當重逢遙遙無期,凝聚的感情該何去何從?
壹幅春采綠花圖,壹首斷腸人詩,道出了自古以來人們對情感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