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詩人戴樹倫在《送人行險》中寫道:“法意引洋學,詩入禪;煙隨緣分來,風韻路閑。”
柳宗元詩江雪:“百山無鳥,千徑無足跡,壹葉扁舟,壹竹披風,壹老人釣寒江——雪。”
艾灸人口的這首絕句,只有寫山水詩才能欣賞。但因為詩中的意境與禪宗的境界不謀而合,所以從禪詩的角度去欣賞更有禪意。漁民(他也代表作者本人)獨自在漢江上捕魚,周圍是壹片白茫茫。他與天地壹體的心境,清澈透明,不正是禪者找到自己的家、自己的心、自己的禪境嗎?
唐代皎然的詩《文仲》中寫道:“古寺寒山上,風在吹遠。殘月之音松,霜天響。壹禪子整個晚上心情都很冷。”詩人用古寺、冷山、散月、霜天、鐘聲,構造了壹個清幽寧靜的環境,用禪子的主觀“意境”排除了物質環境。
五代關修《野棲居》:“高輕空為家,何必好霾?我不想沾沾自喜,但我打算求助於所有人。風觸花花,玉琴斜。但即便如此,誰又會羨慕未來呢?”再如宋代淩澄的詩《山居》:“因老師問我西天為何而來,我說在山中住了幾年。草鞋只裝了三只耳朵,亞麻布曾經兩次填滿了我的肩膀。每次在西寺看到雪,常常下到泉邊。半夜白雲消散後,壹輪明月來到窗前。”因為詩人的心理冷漠,他所經歷的環境清新寧靜,他過著有滋有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