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寫《江十年生死》時,他才四十歲,但已經“風塵仆仆,冷若冰霜”。
“面蒙塵埃,鬢如霜”,簡單樸素的六個字,概括了作者飽經風霜、坎坷不平的壹生。詩人陳師道也是如此,他在《贈酒小章除夜》壹詩中感慨地說:“短發愁白,壞臉酒紅。”他說他被無情的現實摧殘得頭發都掉光了,臉也灰了。只有靠酒精,他才能亮紅燈。這裏說“頭發短了愁白了”不壹定是真的,也沒有說“臉衰酒借紅”真的那麽老。這時候的詩人才三十多歲,不該白發蒼蒼,面容憔悴。他只是用這個來表達自己深深的悲哀,內心的苦澀,生活的艱辛。
據記載,陳師道早年在曾鞏受教育,很受重視。推薦他作為自己的助手參加修史,但被朝廷以陳不是官員為由拒絕。曾鞏死後,陳師道先後結識了蘇軾、章雷等人,但他的生活仍然貧困,甚至窮得無法養家,甚至孤獨。直到宋哲宗元佑元年(1087),蘇軾才被推薦為徐州教授。在這樣的人生體驗中,詩人為何不“寄短憂以作白,以酒作紅?”
在白居易的詩《秋雨眠》中,“熄燈後,在淒美的雨聲中眠”,詩人抓住秋雨中人物的性格特點,細致入微地描寫,成功地塑造了壹個悠然自得的老人形象。《寒三秋夜》是老人生活的背景。他在這樣的環境中非常“自在”。“閑”字勾勒出喜歡安靜卻討厭運動,冷漠的“老人”形象。“熄燈後睡懶覺,睡在美麗的雨中”也是“自在”的具體體現。“睡懶覺”是老年人的特點。正是因為睡得晚,他才能在秋雨中“睡得美”。燈滅後,他聞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睡著了。他的心是寧靜而美麗的,甚至他的夢也是美麗的。夢醒後,他依然心安——“灰暖瓶,香暖被籠”。幹燥瓶中的燃料在壹夜之後已經化為灰燼。按理說老人該起床了,但他還想添香,打算繼續躺著,生動地刻畫壹個身體虛弱無所事事的老人形象。
最後兩句“曉晴未寒,霜葉滿紅”,以風景結尾,寫出老人淡泊清凈的心。此時的詩人白居易已年過六旬,體弱多病,公務清閑,猶如“壹個安心的老人”,而他的詩友元稹也已辭世,心情自然十分淡然。
“老馬,雄心勃勃。曹操寫下“走出夏門行,雖龜活”這首詩的時候,正好打敗袁紹父子,平定了北五環。他充滿樂觀和信心。此時曹操已經五十三歲了。想到自己的壹生,他不禁感慨:“烏龜雖長命百歲,但還是有飛起的時候,原來是塵土。“作者認為烏龜雖然能活幾千年,但最後必然會死。騰蛇雖能乘雲駕霧,但最終必然化為塵埃。
人生也是如此,生命有限,但詩人唱道,“老馬潛伏,誌在千裏。烈士的晚年充滿了勇氣。他說,千裏馬雖然年老體衰,但胸膛裏依然充滿了馳騁千裏的豪情。有誌於做壹件事的人,即使到了晚年,依然有著遠大的誌向,他對宏大理想的追求永遠不會停止。
詩人把自己比作千裏馬,表明不應該因為年老而消沈,而應該樂觀向上,努力工作,積極進取,自強不息,保持頭腦中的青春活力。這四句筆法蒼勁,節奏渾厚,氣勢豪邁,深刻表達了曹操老當益壯,銳意進取的精神風貌。
“誰說生命沒有減少?門前流水,猶可西去。”蘇軾在桓沙酉秋水清泉寺唱道:“誰知生生不息?門前流水,猶可西去。”這兩句是反詰接的,回答的。
人生只有壹次,青春壹旦逝去,就不可能再來。正是“花會重新開,人不會再年輕。”但在蘇軾看來,人的青春雖然不能再現,但可以老而強,可以有自強不息的精神。這種精神往往讓人煥發出青春的光彩,那就是人生可以少壹些,就像小溪依然可以向西流。
這兩句勵誌的話,即取景喻意,用感性的語言表達深刻的人生哲理。“休將白毛唱黃雞”,再唱壹首振奮人心的歌。人們常用“白毛”“黃雞”來比喻事物欲速則不達,形勢催新年。而作者則反其道而行之,希望人們不要哀嘆白發蒼蒼,覺得黃雞催天明,時光飛逝,體現了蘇軾對生活的熱愛和曠達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