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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古代文言文(原文),600字左右的

1、孟業,字敬業,巨鹿安國人。家本寒微,少為州吏。性廉謹,同僚諸人侵盜官絹,分三十匹與之,拒而不受。魏彭城王元韶拜定州,除典簽。長史劉仁之謂業曰:“我處其外,君居其內,同心戮力,庶有濟乎!”未幾仁之征入為中書令,臨路啟韶雲:“殿下左右可信任者唯有孟業,願專任之。余人不可信也。”又與業別,執手曰:“今我出都君便失援,恐君在後,不自保全。唯正與直,願君自勉。”業唯有壹馬,因瘦而死。韶以業家貧,令州府官人同食馬肉,欲令厚償,業固辭不敢。韶乃戲業曰:“卿邀名人也。”對曰:“業以細微,伏事節下,既不能裨益,寧可損敗清風!”後齊高祖書與韶雲:“典簽姓孟者極能用心,何不置之目前?”韶,高祖之婿也。仁之後為兗州,臨別謂吏部崔暹曰:“貴州人士,唯有孟業,宜銓舉之,他人不可信也。’’崔暹問業曰:“君往在定州,有何政績,使劉西兗如此欽嘆?”答曰:“稟性愚直,唯知自修,無他長也。”天保初,清河王高嶽拜司州牧,聞業名行,復召為法曹。業形貌短小,及謁見,嶽心鄙其眇小,笑而不言。後尋業斷決之處,乃謂業曰:“卿斷決之明,可謂有過軀貌之用。”尋遷東郡守,以寬惠著。其年,麥壹莖五穗,其余三穗四穗***壹莖,合郡人以為政化所感。尋以病卒。

(《北齊書?孟業傳》)

2、 員半千本名余慶,晉州臨汾人。少與齊州人何彥先同師事學士王義方,義方嘉重之,嘗謂之曰:“五百年壹賢,足下當之矣。”因改名半千。及義方卒,半千與彥先皆制服,喪畢而去。上元初,應八科舉,授武陟尉。屬頻歲旱饑,勸縣令殷子良開倉以賑貧餒,子良不從。會子良赴州,半千便發倉粟以給饑人。懷州刺史郭齊宗大驚,因而按之,時黃門侍郎薛元超為河北道存撫使,謂齊宗曰:“公百姓不能救之,而使惠歸壹尉,豈不愧也!”遂令釋之。尋又應嶽牧舉,高宗禦武成殿,召諸州舉人,親問曰:“兵書所雲天陣、地陣、人陣,各何謂也?”半千越次而進曰:“臣觀載籍,此事多矣。或謂:天陣,星宿孤虛;地陣,山川向背;人陣,偏伍彌縫。以臣愚見,謂不然矣。夫師出以義有若時雨,得天之時,此天陣也;兵在足食,且耕且戰,得地之利,此地陣也;善用兵者,使三軍之士如父子兄弟,得人之和,此人陣也。三者去矣,其何以戰?”高宗甚嗟賞之。及對策,擢為上第。垂拱中,累補左衛胄曹,仍充宣慰吐蕃使。及引辭,則天曰:“久聞卿名,謂是古人,不意乃在朝列。境外小事,不足煩卿,宜留待制也。”即日使入閣供奉。前後賜絹千余匹。五遷正誅大夫,封平原郡公。開元初,卒。

(《大唐新語》)

3、樂廣字彥鋪,南陽清陽人也。父早卒,廣孤貧,僑居山陽,寒素為業,人無知者。性沖約,有遠識,寡嗜欲,與物無競。尤善談論,每以約言析理,以厭人之心,其所不知,默如也。王戎為荊州刺史,乃薦為秀才。後辟太尉掾,轉太子舍人。尚書令衛瓘,見廣而奇之,曰:“自昔諸賢既沒,常恐微言將絕,而今乃復聞斯言於君矣。”命諸子造焉,曰:“此人之水鏡,見之瑩然,若披雲霧而睹青天也。”王衍自言;“與人語甚簡至,及見廣,便覺己之煩。”出補元城令,遷中書侍郎,轉太子中庶子,累遷侍中、河南尹。嘗有親客,久闊不復來,廣問其故,答曰:“前在坐,蒙賜酒,方欲飲,見杯中有蛇,意甚惡之,既飲而疾。”於時河南廳事壁上有角,漆畫作蛇,廣意杯中蛇即角影也。復置酒於前處,謂客曰:“酒中復有所見不?”答曰:“所見如初。”廣乃告其所以,客豁然意解,沈屙頓愈。衛玠總角時,嘗問廣夢,廣雲是想。玠回:“神形所不接而夢,豈是想邪!”廣曰;“因也。”玠思之經月不得,遂以成疾。廣聞故,命駕為剖析之,玠病即愈。廣嘆曰:“此賢胸中當必無膏肓之疾!”廣所在為政,無當時功譽,然每去職,遺愛為人所思。凡所論人,必先稱其所長,則所短不言而自見矣。人有過,先盡弘恕,然後善惡自彰矣。先是河南官舍多妖怪,前尹多不敢處正寢,廣居之不疑。嘗外戶自閉,左右皆驚,廣獨自若。顧見墻有孔,使人掘墻,得貍而殺之,其怪亦絕。

(《後漢書?樂廣傳》)

4、 張元字孝始,河北芮城人也。祖成,假平陽郡守。父延俊,仕州郡,累為功曹主簿。並以純至為鄉裏所推。

元性謙謹,有孝行,微涉經史,然精釋典。年六歲,其祖以其夏中勢,欲將元就井浴。元固不肯從。謂其貪戲,乃以杖擊其頭曰:“汝何為不肯浴?”元對曰:“衣以蓋形,為覆其褻。元不能褻露其體於白日之下。”祖異而舍之。

南鄰有二杏樹,杏熟多落元園中。諸小兒競取而食之。元所得者,送還其主。樹陌有狗子為人所棄者,元即收而養之。其叔父怒 曰:“何用此為!”將欲更棄之。元對曰:“有生之類,莫不重其性命。若天生天殺,自然之理。今為人所棄而死,非其道也。若見而不收養,無仁心也。是以收而養之。”叔父感其言,遂許焉。未幾,乃有狗母銜壹死兔置元前而去。

及元年十六,其祖喪明三年。元恒憂泣,晝夜讀佛經,禮拜以祈福祜。後讀《藥師經》,見“盲者得視”之言。遂請七僧,然七燈,七日七夜轉《藥師經》行道。每言:“天人師乎!元為孫不孝,使祖喪明。令以燈光普施法界,願祖目見明,元求代暗。”如此經七日,其夜夢見壹老翁,以金鎞療其祖目,於夢中喜躍,遂即驚覺。乃遍告家人。三日,祖目果明。

其後,祖臥疾再周,元恒隨祖所食多少,衣冠不解,旦夕扶侍。及祖沒,號踴絕而後蘇。隨其父,水漿不入口三日。鄉裏鹹嘆異之。縣博士楊軌等二百余人上其狀,有詔表其門。

(《北史?列傳七十》)

5、劉寵,字祖榮,東萊牟平人,齊悼惠王之後也。悼惠王子孝王將閭,將閭少於封牟平候,子孫家焉。父丕,博學,號為通儒。

寵少受父業,以明經舉孝廉,除東平陵令,以仁惠為吏民所愛。母疾,棄官去。百姓將送塞道,車不得進,乃輕服遁歸。

後四還為豫章太守,又三遷拜會稽太守。山民願樸,乃有白首不入市井者,頗為官吏所擾。寵簡除煩苛,禁察非法,郡中大化。征為將作大匠。山陰縣有五六老叟,龍眉皓發,自若邪山谷間出,人賫百錢以送寵。寵勞之曰:“父老何自苦?”對曰:“山谷鄙生,未嘗識郡朝。它守時吏發求民間,至夜不絕,或狗吠竟夕,民不得安。自明府下車以來,狗不夜吠,民不見吏。年老曹值聖明,今聞當見棄去。故自扶奉送。”寵曰:“吾政何能及公言邪?勤苦父老!”為人選壹大錢受之。

轉為宗正、大鴻臚。延嘉四年,代黃瓊為司空,以陰霧愆陽免。頃之,拜將作大匠,復為宗正。建寧元年,代王暢為司空,頻遷司徒、太尉。二年,以日食策①免,歸鄉裏。

寵前後歷宰二郡,累登卿相,而準約省素,家無貨積。嘗出京師,欲息亭舍,亭吏止之,曰:“整頓灑埽,以待劉公,不可得也。”寵無言而去。時人稱其長者,以老病卒於家。

(《後漢書?劉寵傳》)

6、馬伶者,金陵梨園部也。金陵為明之留都,社稷百官皆在,而又當太平盛時,人易為樂。其士女之問桃葉渡、遊雨花臺者,趾相錯也。梨園以技鳴者,無慮數十輩,而其最著者二:曰興化部,曰華林部。壹日,新安②賈合兩部為大會,遍征金陵之貴客文人,與夫妖姬靜女,莫不畢集。列興化於東肆③,華林於西肆。兩肆皆奏《鳴鳳》,④所謂椒山先生者。迨半奏,引商刻羽⑤,抗墜疾徐,並稱善也。當兩相國論河套,而西肆之為嚴嵩相國者曰李伶,東肆則馬伶。坐客乃西顧而嘆,或大呼命酒,或移坐更近之,首不復東。未幾更進,則東肆不復能終曲。詢其故,蓋馬伶恥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馬伶者,金陵之善歌者也,既去,而興化部又不肯輒以易之,乃竟輟其技不奏,而華林部獨著。去後且三年而馬伶歸,遍告其故侶,請於新安賈曰:“今日幸為開宴,招前日賓客,願與華林部更奏《鳴鳳》,奉壹日歡。”既奏,已而論河套,馬伶復為嚴嵩相國以出。李伶總失聲,匍匐前,稱弟子。興化部是日遂淩出華林部遠甚。其夜,華林部過馬伶曰:“子,天下之善技者,然無以易李伶。李伶之為嚴嵩相國至矣,子又安從授之而掩其上哉?”馬伶曰:“固然。天下無以易李伶,李伶即又不肯授我。我聞今相國昆山顧秉謙者,嚴相國儔也。我走京師,求為其門卒三年,日侍昆山相國於朝房,察其舉止,聆其語言,久而得之,此吾之所為師也。”華林部相與羅拜而去。

(侯方域《馬伶傳》)

7、陳瓘字瑩中,閩人。有學問,年十八登進士甲科。紹聖初用章 薦,為大學博士。先是 之妻嘗勸 無修怨, 作相,專務報復,首起朋黨之禍。 妻死, 悼念不堪。瑩中見 容甚哀,謂 曰:“公與其無益悲傷,曷若念夫人平生之言?”蓋譏 之報怨也。 以為忤,不復用。曾布為相,薦瑩中為諫官,為都司。蔡卞據王安石《日錄》改修《神宗實錄》,曾布亦主熙寧、元豐之政。瑩中上布書,謂卞尊私史以壓宗廟,及論時政之不當。時布又以為忤,出之。瑩中為諫官時,為上皇極言蔡京、蔡卞不可用,用之決亂天下。蔡京深恨之,屢竄謫。例用赦放歸,猶隸通州。壹日,瑩中之子走京師,言蔡京事。詔獄下,明州捕瑩中甚急,士民哭送之,瑩中不為動。既入獄,見其子被系,笑曰:“不肖子煩吾壹行。”蔡京用酷吏李孝壽治其事,孝壽坐廳事簾中,列五木於庭,引瑩中問之。瑩中從容曰:“蔡京之罪,某實知之,不肖子不知也。”多求紙自書。孝壽懼,以瑩中為不知情,即日放歸,再隸通州,其子配海上。瑩中撰《尊堯集》,今行於世。靖康初,不及大用以死,特贈諫議大夫。

(邵伯溫《邵氏聞見錄》)

8、朱邑字仲卿,廬江舒桐鄉嗇夫,廉平不苛,以愛利為行,未嘗笞辱人,存問耆老孤寡,遇之有恩,所部吏民愛敬焉。遷補太守卒史,舉賢良為大司農丞,遷北海太守,以治行第壹人為大司農。為人淳厚,篤於故舊,然性公正,不可交以私。天子器之,朝廷敬焉。

是時,張敞為膠東相,與邑書曰:“明主遊心太古,廣延茂士,此誠忠臣竭思之時也。直敞遠守劇郡,馭於繩墨,胸臆約結,固亡奇也。雖有,亦安所施?足下以清明之德,掌周稷之業,猶饑者甘糟糠,穰歲余梁肉。何則?有亡之勢異也。昔陳平雖賢,須魏倩而後進;韓信雖奇,賴蕭公而後信。故事各達其時之英俊,若必伊尹、呂望而後薦之,則此人不因足下而進矣。”邑感敞言,貢存賢士大夫,多得其助者。身為列卿,居處儉,祿賜以***九族鄉黨,家亡余財。

神爵元年卒。天子閔異,下詔稱揚曰:“大司農邑,廉潔守節,退食自公,亡強外之交,束修之饋,可謂淑人君子,遭離兇災,朕甚閔之。其賜邑子黃金百斤,以奉其祭祀。”

初,邑病且死,屬其子曰:“我故為桐鄉吏,其民愛我,必葬我桐鄉,後世子孫奉嘗我,不如桐鄉民。”及死,其子葬之桐鄉西郭外,民果***為邑起冢立祠,歲時祠祭,至今不絕。

9、田叔者,趙陘城人也,為人刻廉自喜,喜遊諸公。趙王張敖以為郎中。

漢七年,高祖過趙,趙王張敖自持案進食,禮恭甚,高祖箕踞罵之。是時趙相趙午等數十人皆怒,謂趙王曰:“王事上禮備矣,今遇王如是,臣等請為亂。”趙王嚙指出血,曰:“先人失國,微陛下,臣等當蟲出①。公等奈何言是!毋復出口矣!’於是貫高等曰:“王長者,不倍德。”卒私相與謀弒上。會事發覺,漢下詔捕趙王及群臣反者。於是趙午等皆自殺,唯貫高就系。是時漢下詔書:“趙有敢隨王者罪三族。”唯孟舒、田叔等十余人赭衣自髡鉗,稱王家奴。貫高事明白,趙王敖得出,廢為宣平侯,乃進言田叔等十余人。上盡如召見,與語,漢廷臣毋能出其右者,上說,盡拜為郡守、諸侯相。叔為漢中守十余年。

孝文帝既立,召田叔問之曰:“公知天下長者乎?”叔頓首曰:“故雲中守孟舒,長者也。”是時孟舒坐虜入塞盜劫,雲中尤甚,免。上曰:“先帝置孟舒雲中十余年矣,虜曾壹人,孟舒不能堅守,毋故士卒戰死者數百人。長者固殺人乎?公何以言孟舒為長者也?”叔叩頭對曰:“是乃孟舒所以為長者也。夫貫高等謀反,上下明詔起有敢隨趙王,罪三族。然孟舒自髡鉗,隨趙王敖之所在,欲以身死之,豈自知為雲中守哉!漢與楚相距,士卒罷敝匈奴冒頓新服北夷,來為邊害,孟舒知士卒罷敝,不忍出戰,士爭臨城死敵,如子為父,弟為兄,以故死者數百人。孟舒豈故驅戰之哉!是乃孟舒所以為長者也。”於是復召舒以為雲中守。後,景帝時,田叔為魯相。

(選自《史記?田叔列傳》)

10、張允濟,青州北海人也。隋大業中為武陽令,務以德教訓下,百姓懷之。元武縣與其鄰接,有人以牸牛依其妻家者八九年。牛孳產至十余頭,及將異居,妻家不與,縣司累政不能決。其人詣武陽質於允濟,允濟曰:“爾自有令,何至此也?”其人垂泣不止,具言所以。允濟遂令左右縛牛主,以衫蒙其頭,將詣妻家村中,雲捕盜牛賊,召村中牛悉集,各問所從來處。妻家不知其故,恐被連及,指其所訴牛曰:“此是女婿家牛也。非我所知。允濟遂發蒙,謂妻家人曰:“此即女婿,可以牛歸之。”妻家叩頭服罪。元武縣司聞之,皆大慚。又嘗道逢壹老母種蔥者,結庵守之,允濟謂母曰:“但歸,不煩守也。若遇盜,當來告令。”老母如其言,居壹宿而蔥大失,母以告允濟,悉召蔥地十裏中男女畢集,允濟呼前驗問,果得盜蔥者。曾有行人候曉先發,遺衫於路,行十數裏方覺,或謂曰:“我武陽境內,路不拾遺,但能回取,物必當在。”如言果得。遠近稱之,政績優異。

遷高陽郡丞,時無郡將,允濟獨統大郡,吏人畏悅。及賊帥王須拔攻圍,時城中糧盡,吏人取槐葉槁節食之,竟無叛者。貞觀初,累遷刑部侍郎,封武城縣男。出為幽州刺史,尋卒。

(《舊唐書?列傳壹三五》)

11、蘇亮字景順,武功人也。祖權,魏中書侍郎,玉門郡守。父祜,泰山郡守。

亮少通敏,博學,好屬文,善章奏。初舉秀才,至洛陽,遇河內常景。景深器之,退而謂人曰:“秦中才學可以抗山東者,將此人乎。”魏齊王蕭寶夤引為參軍。後寶夤開府,復為其府主簿。從寶夤西征,轉記室參軍。寶夤遷大將軍,仍為之掾。寶夤雅知重亮,凡有文檄謀議,皆以委之。尋行武功郡事,甚著聲績。寶黃作亂,以亮為黃門侍郎。亮善處人間,與物無忤。及寶夤敗,從之者遇禍,唯亮獲全。及長孫稚、爾朱天光等西討,並以亮為郎中,專典文翰。累遷鎮軍將軍、光祿大夫、散騎常侍、歧州大中正。賀拔嶽為關西行臺,引亮為左丞,典機密。

魏孝武西遷,除吏部郎中,加衛將軍、右光祿大夫。大統二年,拜給事黃門侍郎,領中書舍人,魏文帝子宜都王式為泰州刺史,以亮為司馬。帝謂亮曰;“黃門侍郎豈可為秦州司馬,直以朕愛子出蕃,放以心腹相委,勿以為恨。”臨辭,賜以禦馬。七年,復為黃門郎,加驃騎將軍。八年,遷都官尚書、使持節、行北華州刺史,封臨涇縣令,邑三百戶。除中書監,領著作,修國史。亮有機辨,善談笑。太祖甚重之。有所籌議,率多會旨。記人之善,忘人之過。薦達後進,常如弗及。故當世敬慕焉。十四年,除秘書監、車騎大將軍、儀同三司,尋拜大行臺尚書,出為歧州刺史。朝廷以其作牧本州,特給路車、鼓吹.先還其它.並給騎士三千。列羽儀,遊鄉黨,經過故人,歡飲旬日,然後入州。世以為榮。十七年,征拜侍中。卒於位,贈本官。

(《周書?卷三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