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象征意義
牛的第壹個象征意義:吃苦耐勞
牛在中國文化中是勤勞的象征。古代就有利用牛拉動耕犁以整地的應用,後來人們知道牛的力氣巨大,開始有各種不同的應用,從農耕、交通甚至軍事都廣泛運用。
牛壹直都是勞動人民勤勤懇懇的象征。牛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卻是奶,工作時任勞任怨,收獲時也從不要求主人給予更多的賞賜。余秋雨先生曾經說過“中華文明不遠征”的關鍵因素是因為我們長期以來都是自給自足的農耕文明,而農耕文明的標誌性勞動力之壹就是耕牛!
牛的第二個象征意義:力量與倔強
牛的力氣大,勤勞苦幹的人被稱為“老黃牛”,“牛高馬大”常用來形容高大強壯的漢子,清朝曹寅有“丹黃橫掃八十壹,萬夫誰敵此牛力”的詩句形容牛的力大無比;倔強執拗的脾氣則被稱為“牛脾氣”。
牛的第三個象征意義:財富
牛在西方文化中則往往是財富的象征。依照《聖經·出埃及記》的記載,以色列人從埃及出奔不久,沿襲在埃及耳濡目染的習俗,利用黃金打造金牛犢,當作耶和華上帝的'形象來膜拜,金牛犢因此成為金錢和財富的象征。牛的活動亦象征生產與增值,故股票價格持續上升稱為“牛市”。
牛的文化
唐代詩人元稹《生春》詩:"鞭牛縣門外,爭土蓋春蠶。"先"鞭"而後"爭",是古代送冬寒迎新春風俗的組成部分。
鞭春牛又稱鞭土牛,起源較早。《周禮·月令》記載:"出土牛以送寒氣。"後來壹直保留下來,但改在春天,唐、宋兩代最興盛,尤其是宋仁宗頒布《土牛經》後,鞭土牛風俗傳播更廣,以至成為民俗文化的重要內容。
康熙《濟南府誌·歲時》記載:"凡立春前壹日,官府率士民,具春牛、芒神,迎春於東郊。作五辛盤,俗名春盤,飲春酒,簪春花。裏人、行戶扮為漁樵耕諸戲劇,結彩為春樓,而市衢小兒,著彩衣,戴鬼面,往來跳舞,亦古人鄉儺之遺也。立春日,官吏各具彩仗,擊土牛者三,謂之鞭春,以示勸農之意焉。為小春牛,遍送縉紳家,及門鳴鼓樂以獻,謂之送春。"鞭春牛的意義,不限於送寒氣,促春耕,也有壹定的巫術意義。山東民間要把土牛打碎,人人爭搶春牛土,謂之搶春,以搶得牛頭為吉利。浙江境內迎春牛的特點是,迎春牛時,依次向春牛即叩頭,拜完,百姓壹擁而上,將春牛弄碎,然後將搶得的春牛泥帶回家撒在牛欄內。由此看出,鞭春牛還是壹種繁殖巫術,即經過迎春的春牛土,撒在牛欄內可以促進牛的繁殖。
我國少數民族也有慰問耕牛的習俗,稱為"獻牛王"。貴州的羅甸、安龍等地的布依族,以農歷四月初八為牛賀歲。這壹天,讓牛休息壹天,讓牛吃糯米飯。仡佬族的牛王節也稱"牛神節"、"敬牛王菩薩節"、"祭牛王節",每年農歷十月初壹舉行。那壹天,人們不再讓牛勞動,並用上好的糯米做兩個糍粑,分別掛在兩個牛角上,然後將牛牽到水邊照影子,以此種方式為牛祝壽。在貴州榕江、東江壹帶的侗族中,每年夏天六月初六舉行"洗牛節",屆時春耕已結束,人們把牛牽到河邊洗澡,並在牛欄旁插幾根雞毛和鴨毛,祈禱耕牛平安健壯。
喪葬在布依族的人生禮俗中,是壹個比較隆重的項目,其儀式是轉戛,而轉戛儀式中的壹個重要內容是砍牛。近人董振藻在《黔中苗乘》中有這樣的記載:"親死,選牛壹頭或數頭,親戚朋友攜雞來祭,即繞牛而奠之(相傳前親死,分食其肉,今以牛代之)。奠畢,屠牛分食而散。"流行於雲南中部、麗江山區的納西族在喪葬時有跳耗牛的風俗。老人死後,火化取骨,主人在院內燃起火堆,來客圍在四周,跳喪葬舞,領舞者唱著挽歌。歌舞畢,眾人依次向骨灰跪拜。隨後牽來壹頭牛,提起牛耳,將壹碗牛奶灌進去。如果耗牛揚蹄蹦跳,即為好兆;如果不跳,再灌壹碗,則認為亡靈不要此牛,就要另換壹頭再灌,然後捆住此牛的四蹄,請父母雙全的健壯男子宰牛。通常先取牛心,再剝皮分肉,將牛心、牛肉獻於骨灰袋前,稱"生祭"。肉煮熟後再祭壹次,稱為"熟祭",祭畢埋骨入土。
在漢族交際風俗中,有"結牛財親"壹說,流行於湖南壹帶。在當地,壹頭牛幾戶公用的稱為結牛財親,並視作親戚,牛的所有權壹旦換成別人,其"親戚"關系也到此結束。流行於陜西留壩縣等地的"牛王會",是為老人做壽的稱謂,因為牛耕田犁地,有功於人,並且排在生肖的前列,以牛為名給老人祝壽,以表示尊敬。
苗族有搶牛牛尾的婚姻風俗,流行貴州西北壹帶。男女訂婚後,女方要餵養壹頭黃牛,待婚禮那天將牛牽到現場,用兩根繩索絆住牛腿。然後由新娘壹刀砍下牛尾,新郎會立刻上去搶奪牛尾,若能在女方父母到來之前奪得牛尾,便可立即成婚,否則婚姻告吹。
牛的物種來源
常見起源
根據出土的牛顱骨化石和古代遺留的壁畫等資料,可以證明普通牛起源於原牛(Bos primie-nius),在新石器時代開始馴化。原牛的遺骸在西亞、北非和歐洲大陸都有發現。
多數學者認為,普通牛最初馴化的地點在中亞,以後擴展到歐洲、中國和亞洲。亞洲是野牛原種的棲息地,迄今仍有許多在原地生活於野生狀態中,而在歐洲和北美則除動物園和保護區尚存少數外,野牛已絕跡。中國黃牛的祖先原牛的化石材料也在南北許多地方發現,如大同博物館陳列的原牛頭骨,經鑒定已有7萬年。安徽省博物館保存的長約1米余的骨心,是在淮北地區更新世晚期地層中發掘到的。此外,在東北的榆樹縣也發掘到原牛的化石和萬年前牛的野生種遺骨
馴化了的普通牛,在外形、生物學特性和生產性能等方面都發生了很大變化。野牛體軀高大(體高1.8~2.1米)、性野,毛色單壹、多為黑色或白色,乳房小、產乳量低、僅夠牛犢食用。經馴化後的牛體型比野牛小(體高在1.7米以下),性情溫馴,毛色多樣,乳房變大,產乳量和其他經濟性能都大大提高。
明陳繼儒《大司馬節寰袁公(袁可立)家廟記》:“冠歸農,劍買牛。繙圖史,鑿田疇,睢陽世世如金甌。”
其他起源
關於其他牛種的起源問題,凱勒(1909)曾認為印度瘤牛系由爪哇野牛馴化而來,但據近代對顱骨類型和角型的研究,以及對瘤牛與普通牛雜交能產生後代並育成新品種的分析,證明瘤牛也起源於原牛,其在南亞馴化的時間大致與普通牛相同或稍遲。
中國古書記載的“牛”,即現代的瘤牛中國水牛的毛色、顱骨和角形等特征同印度野水牛極相似,故以前學者都認為中國水牛起源於印度的野生平角水牛──亞尼水牛(Bubalus arne)。但對華北、東北、內蒙古以及四川等地更新世不同時期地層中發掘出的不下7個水牛種的化石研究,可證明其中至少有1~2種後來進化而成為現代的家水牛。
中國水牛起源於南方。這可能是由於更新世晚期亞洲北部受冰川侵襲,使原屬熱帶性氣候的黃河流域以北廣大地區變得高寒,以致古代水牛等動物被迫向南方遷移的結果。中國牦牛系由野牦牛馴化而來。至今青海省的海北、海南高寒地區和藏北高原海拔4000~5000米高山峻嶺之間,以及蒙古和俄羅斯的西伯利亞東北部仍有野牦牛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