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第三和第四句“山川溪水清淺,足可飽我足”,那麽用孟子離婁的話來說,“滄浪之水清,足可飽我流蘇;“滄浪總濁浪,能滿足我”這句話的含義,表現了作者對生活的興趣,以及對自然的委身和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天性。很多人說深謀遠慮沖淡了沈默,但他的內心並不是壹潭死水,更不用說簡單而無憂無慮。對人生、對世界的憂慮常常在他胸中此起彼伏,但他卻能隨時從對人生的理解和與自然的對應中擺脫憂慮,平衡悲歡,從而使心靈回歸和諧。壹句兩句看這首詩的前四句,是作者內心從失望到和諧的真實表達。
這首詩講的是兩段時間,兩段空間。前四句,時間在日落之前,空間在山路之上;後六句在時間上是從日落寫到“天旭”,在空間上是從“近廳”寫到“房間”。就作者的心情而言,前四句以“遺憾”開頭,後六句以“喜悅”結尾。作者聲稱自己是“天生的,不是過分努力得來的”(《歸詞序》),而他“歸鄉”的主要原因,正如這組詩的第壹首所說,是為了“歸自然”,為了回歸自然,保存心靈的真實。這首詩以“悔”開頭,以“喜”結尾。擔心的時候會擔心,可樂會開心。是它離開塵網後自然流露的真情實感。
後六句“我在飲新酒,只雞移近局,白晝入房暗,金薪代明燭”,這是作家回國後的現實場景,正如他的《十二雜詩》中有壹句所言,“其樂融融,鬥酒相親。”從這四句詩中,我們可以想象:酒是新煮的,菜只有壹只雞,小屋昏暗,蠟燭換成了工資,就像壹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這個喝酒的場景其實很寒酸,但是作者寫的時候壹點也不覺得寒酸,似乎讀者也不會覺得寒酸,只會欣賞它的真情實感和趣味。文末有兩句,是張華的情詩,意為“活在歡樂中,惜夜促生”,也在“人生不到壹百,總憂為千歲,晝短夜長,何不燭光旅遊”的文字中蘊含了人生苦短,光陰易逝的感慨。為了進壹步了解和理解這兩首詩的內涵,我們還可以讀壹讀作者的其他壹些詩,比如“我遠離了我的感情,忘卻了千年的煩惱,今天很快樂,明天不是我想要的”,“我自古無有,思想裏卻焦慮”,如《九月九日,我的生日》詩中所提到的。從這幾首詩來看,作者的快意飲酒,有幾分忘憂的成分,而“喜”的背後,其實有“憂”的影子。同時,作者的飲酒也是他逃避世界的壹種手段,以此來堅定他重返賽場的決心。正如他的詩《飲酒詩二十首》所言,“此處忘憂,遺世”(《飲秋菊好色》),“我能老老實實地學,卻不迷於己,我* * *。當然,他的酗酒比他的心胸寬廣更明顯;這是他在《飲酒》這首詩的第壹章裏說的。”寒暑有新陳代謝,人性如此。人明白了,就不再懷疑,突然就在壹起喝壹杯了。"
朱光潛在《詩論》第十三章談及袁明的感情生活時,指出他“不是壹個很簡單的人。他和普通人壹樣,有很多矛盾和沖突;像所有偉大的詩人壹樣,他最終達到了和諧與寂靜。”這首詩中所寫的“悔”“喜”“苦”的短暫時間,應該從多方面去理解和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