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是全篇警策。詞人因無物(實指無人)可喜,只好將深情傾註於自然,不僅覺得青山“嫵媚”,而且覺得似乎青山也以詞人為“嫵媚”了。運用擬人的手法,先把審美主體的感情楔入客體,然後借染有主體感情色彩的客體形象來揭示審美主體的內在感情。這樣,便大大加強了作品裏的主體意識,易於感染讀者。作者在這裏將自己的情與青山相比,委婉地表達了自己寧願落寞,決不與奸人同流合汙的高潔之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