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別枝”、“鳴蟬”是從視覺和聽覺兩方面來寫,而且突出了環境的清幽,並且是出於詩詞的對仗和平仄需要。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裏。”前面的描寫,是從海的平面去觀察的,這四句則聯系廓落無垠的宇宙,縱意宕開大筆,將大海的氣勢和威力托現在讀者面前:茫茫大海與天相接,空蒙渾融;在這雄奇壯麗的大海面前,日、月、星、漢(銀河)都顯得渺小了,它們的運行,似乎都由大海自由吐納。詩人在這裏描寫的大海,既是眼前實景,又融進了自己的想象和誇張,展現出壹派吞吐宇宙的宏偉氣象,大有“五嶽起方寸”的勢態。這種“籠蓋吞吐氣象”是詩人“眼中” 景和“胸中”情交融而成的藝術境界。言為心聲,如果詩人沒有宏偉的政治抱負,沒有建功立業的雄心壯誌,沒有對前途充滿信心的樂觀氣度,那是無論如何也寫不出這樣壯麗的詩境來的。過去有人說曹操詩歌“時露霸氣”(沈德潛語),指的就是《觀滄海》這類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