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很多作家和哲學家在晚年的文章或隨筆中,把自己描述成好像還是壹個流浪者,還在尋找自己的家和回家的路。
?家是什麽?每個人都能說壹二,但似乎沒有人能全部說出來。
?身體的歸宿,靈魂的歸宿,人生的理想歸宿,這樣的家叫家。
?終其壹生,他都在不停地尋找,總有壹個地方可以停下來休息和思考。這樣的家叫家。
?有壹個地方,我們發現它與我們的靈魂和身體如此完美地契合。我們喜出望外,興高采烈。這是壹個我們稱之為家的家。
?當有壹天我老了,走不開腿了,心也累了,有壹個地方,我們輕輕的回顧我們的過去,這樣的家,稱之為家。
?在德沃夏克最後壹首交響曲的這個寬闊的板子裏,我常常聽到的不僅僅是對故鄉的思念。
?陪伴了人生最初階段,哺育了身心,塑造了體質和人格的故鄉,可能是每個人壹生中記憶最深的地方,也往往是給他最大安慰的力量。雖然他可能終究找不到自己的家,但有家鄉的人都有這樣壹種獨特的鄉愁。
?德沃夏克這樣壹個對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懷有極大熱情的作曲家,把對祖國和民族的熱愛寫進了自己的音樂。這首交響曲是他住在美國時創作的。也許是因為他在國外生活時對自己的國家有壹種強烈的向往,所以這首曲子充滿了缺失的音符。
?樂曲開頭,管樂奏出的肅穆仿佛是故鄉的軀體,在思想的海洋中緩緩升起。英國巴松管演奏的旋律,是孤獨流浪者內心思想的憂傷,時而濃烈,時而平靜,等等。
?母親河汩汩的流水,蜿蜒的道路,山裏秋天的彩葉,夏日的星空,在家鄉時的往事,都進入了思想的海洋。我的家鄉似乎觸手可及。是多麽的喜悅和幸福,就像這8分鐘12秒開頭的音符。
?或許,這壹次離家的漂泊,就是為了有壹天能回歸,起點和終點的重逢,是多麽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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