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179五月五日晴天。
我懷著欽佩的心情重訪孔明大廈。這裏有山松綠草,這裏有紅花古鐘。輕踏著苔痕的綠,讓群山映入眼簾,觸摸著小腿的輕塵,思緒激動;聽著幽幽的鐘聲,心情空落落的。此刻頗有“我是陋室,但我是賢惠”的感覺。遠處,雲雀歌唱著孔明的成就,像敲鼓壹樣,歡聲笑語全沒了。腳下的小草在隨著今天的回憶起舞,想起了三顧茅廬和羽扇、黑絲巾。回顧北方邊疆之戰,不禁感嘆“壹個老師亮出真名,古往今來誰比。”?
公元1200 165438+10月4日雷雨之夜。
“白發三千尺,愁似長須。”現在,我老了,心卻還在北方的天空,久久不願收回。眼看北方告急,我不能上陣殺敵。只有“躺在深夜聽風雨,鐵馬冰川夢。”我用詩歌滋養生活,思念家鄉。每當思念家鄉的時候,我只能抓住屈指可數的幾首詩。我只能用詩歌守望我的夙願,只能讓詩歌隨著英氣在硝煙彌漫的鬥室裏馳騁。
暴雪於1210 12 1。
此刻我快死了,兒子急著給我請醫生。我坦率地拒絕了。山外青山樓外,南宋依舊歌舞滿堂。人們沈醉在醉意中,整個城市都被泡軟了,早已經不起風雨的敲打。這種四溢的氣味,無異於在我虛弱多病的身體上多割了幾刀。中國人早就不讀詩問國事了。他們麻木到想與世隔絕。只有我,還想用犀利的詩句化作鋒利的戟,用諷刺的語氣化作飛箭,用警告的話語化作堅硬的盾牌,壹起拋向北方的天空!我要滿血化彩虹,堅守故土。我知道我的運氣不多了,但我希望我的兒子記住:“王師在北方定下中原日,家祭不忘知會乃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