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西湖,仿佛是壹場醒著的夢。西湖以她獨特的魅力和溫暖,接納了我,接納了我深沈的夢,接納了壹個英俊少年肆無忌憚的夢。
湖中央的亭子那麽小,突然覺得西湖是壹位慈祥的母親,綠岸的垂柳是母親青春的發絲。湖中央的亭子,是母親胸前的紐扣,悠閑地嵌在西湖的心裏,靜靜地聆聽著西湖千年文化的回聲。
2004年的冬天,西湖下起了小雪,我回到杭州,和大哥永義壹起徒步去孤山。此行主要是看臘梅。上山,經過西陵印社舊址,來到林逋養鶴種梅。當年,鶴早已隨主人而去,只剩下梅花,只有刻在石頭上的那句詩赫然呈現:“諸香花獨搖落,占盡風情到小園。”"斑駁的影子斜掛在清澈的淺水上,在月光的黃昏,它們的芳香安詳地擴散。"寒鳥欲飛,先窺梅花;蝴蝶,若知梅花之美,便會妖嬈。還好有微歌可以對比,不需要檀香* * *金瓶。“其中最精彩的是‘影橫水淺,香浮黃昏’這句話,曾灌醉了多少穿梭於西湖山水之間的文人騷客。我和我大哥過去壹起去過那裏。不就是因為林先生的千古絕唱嗎?孤山探梅,講的是自己不壹樣的心情。說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和大哥壹樣,只對梅花情有獨鐘。
那是2007年的五月,西湖把我抱在她媽媽的懷裏。午夜,我獨自坐在東海岸的石椅上,想著千千。我不得不承認,不知何故,我命中註定是這個西湖。不是因為那晚我依偎在西湖的懷抱裏,也不是因為那段時間讓我刻骨銘心,更多的是因為她給我的不僅僅是愉悅和悲傷,還有無奈和無奈。
沒去過杭州的人,這樣壹個城市,其實人們並不太了解。去過杭州的人都覺得杭州的商業氣息很濃,但是更深入壹點,尤其是西湖岸邊。對了,回頭看看,看看唐朝的秋天,南宋的春天,還有從小就耳熟能詳的白蛇故事...妳會豁然開朗。因為這個西湖,因為湖中央沈積的千年淤泥,妳突然覺得西湖原來包含了很多妳想了解的文化。西湖,她有著母親般的胸懷,她包含了歷史,也包含了我們每壹個人,包括我們的輕浮或無知。
清河坊街和西湖壹樣,壹旦涉足也讓妳“迷失自我”。當年5月,雨煙籠罩杭州。我壹個人走在安靜的何方街上,突然覺得自己回到了清朝,穿著馬褂,拿著羽毛扇,悠閑而忘我地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遊泳。當妖嬈的女子經過,古典的絲竹聲在身旁,我感到自由和快樂。
吹糖機,皮影戲,手工芝麻糖,嘴裏發出臭味的臭豆腐,什麽都有。最吸引人的是傳統的杭繡產品。壹位年輕女子肩上披著龍風,首尾相接地坐在店裏,身旁是壹位70多歲的老母親,滿頭銀發。不難看出,她和她都在繡自己的人生。
西湖岸邊還有壹個鮮為人知的地方。這就是位於西湖十景之壹“六郎文英”正門對面的“勾山橋舍”。壹個深情的女人,在這裏埋葬了她傳奇的壹生。如今,有誰知道錢塘女人陳端生在雜草叢生的狗山柴房裏的悲慘生活?
白堤、蘇堤,斷橋、雷峰塔,嶽廟、靈隱古寺;行走在江南、杭州、西湖,還有那動人的梅花碑傳說,如果實在不想感受人文與自然的和諧,那就轉身,把五月的潮濕記憶留在身後。但是,妳不會這樣。那壹年的記憶就像酒。在蓮花燈的殷紅光芒中,妳思古,思今,思古,思今。
瓊樓玉宇,燈火通明。五月的江南綠日,別忘了在龍井茶園小憩,也別忘了在湖心亭尋找張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