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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自然的原創詩歌

文/粵安哥

要說最愛國的詩人,陸遊壹定是首選。陸遊,中國著名詩人,有9300多首詩。但是,如果陸遊是壹個偉大的詩人,我更願意把他看成壹個愛國者,壹個俠客。

風雨飄搖的南宋,像壹座即將倒塌的大樓,他像壹朵煙花,燃燒著自己辛苦積攢的內心激情,愈演愈烈。即使被冷雨澆滅,依然留下了華麗的瞬間。陸遊的壹生,充滿了激昂的歌聲。“萬歷謀封侯,以馬守涼州”,使其豪氣縱橫吹。除了抗爭和不屈,陸遊在春風很少感到自在,更多的是仿徨和蒼涼,這是他被詩和酒遮蔽的柔弱的心。

陸遊出身名門,父親是朝廷大員,母親也有很深的政治背景。小時候,他和家人壹起逃亡。他從小憂國憂民,在家裏受到仇恨和苛刻的教育,抗金和復興的種子很早就在他心裏生根發芽。人們普遍認為,在孟母三步走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是壹個傻瓜。印象深刻的陸遊年輕時壹直希望投身政治,通過改革挽救南宋的覆滅。他對章句之學少有尊重,欲在天下。年紀輕輕的他,已經變得像壹朵無力的煙花,在頹廢的黑暗中猛烈燃燒,可謂壯誌淩雲。

人生有苦有甜。陸遊在65,438+06歲和65,438+09歲的時候,兩次參加科舉考試,所以兩次在臨安叔叔家讀書,和堂弟唐婉壹起度過了無數個快樂的時光,這讓他對唐婉非常熟悉。可惜陸遊兩次科舉都失敗了,讓他父母覺得他已經到了可以結婚的年齡了,然後就可以安身立命,出人頭地了。不久後,陸遊與表妹唐婉訂婚,壹件傳家寶鳳釵成為定情信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情相悅。

唐婉才華橫溢,與陸遊是壹對戀人。兩個同類,自然,徘徊。結婚後,陸遊沒有像父母想的那樣專心讀書,反而變得更加貪玩。陸母對阻止兒子成名的兒媳越來越不滿,最後打了鴛鴦,逼陸遊寫了壹紙休書,把唐婉送回娘家。

原本是壹對情侶,彼此信誓旦旦,最後卻被殘酷的現實逼得分開,彼此結婚。雖然孟山在那裏,但很難信任金淑。這種悲涼無助的感覺,使陸遊終其壹生經常沈浸在悲痛和悲哀之中。

愛情總是讓人期待和失望更多,感情挫折讓陸遊難以釋懷。他把悲傷偷偷埋在心裏,把熱情寄托在國家身上。

陸遊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以治國平天下是他壹生的理想。28歲時,陸遊參加了尹恩弟子的鎖堂考,名列第壹,這使秦恒的孫子秦檜相形見絀,從而得罪了有權有勢的大臣秦恒。在接下來的幾年裏,秦恒給陸遊制造了麻煩,他的事業停滯不前。

失落和挫折並沒有嚇退陸遊。在那些蕭瑟的日子裏,他帶著壹把劍,壹壺酒,壹把劍,走遍天下,開始了遊俠的生活。“萬裏之心,永遠是紂王的先行者”,以壹顆赤子之心,永遠前行,積累財富。所以,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面。遇到不順心的事,不妨換個角度,稍微動壹動,生活就會豁然開朗。

也許是運氣,也像是命運的必然性。秦恒病逝後,陸遊終於有機會踏上仕途,並在福州作了主簿。那年他33歲。也是從這壹年開始,陸遊真的變得像壹束明亮的煙花,在黑暗中越放越濃,越放越旺。當時,陸遊在首都杭州工作。他直言不諱地建議當時的皇帝宋高宗不要沈迷於書畫,然後彈劾唐朝特使楊存忠。陸遊為人正直冷靜,很受宋高宗的賞識,任命他為大理寺寺長。

當時,宋孝宗即位,壹位強有力的大臣掌權。懷有濟世理想的陸遊設計再次彈劾權臣,卻被孝宗兩次降職。然而,真正為自己驕傲的陸遊,盡管屢遭挫折,卻從不輕易放棄。

北伐失敗後,陸遊極力主張北伐抗金,光復中原。那是陸遊從小就封在心裏的吶喊,在陸遊步入仕途的這壹刻終於應驗了。可惜當時他的想法沒有被采納,然後就以莫須有的罪名被趕出了家鄉。

壹本書,壹壺酒,天地有大美,但陸遊從此過上了田園生活,不言而喻。從現在開始,如果妳在月球上悠閑地騎行,妳會拄著拐杖整夜敲門。在官場混跡多年,疲憊的心靈遇到淳樸無邪的家鄉風光,回歸本真。

這種回歸自然,不是面對嚴寒的恐懼和退縮,而是對豪爽和率真的回歸。他沈湎於酒,只因為酒能沖淡他的苦悶和悲傷,他壹個人呆了片刻。

12年後,陸遊46歲。他拾起難以割舍的興國之夢,在蜀中做官。這股熾熱的火焰越來越旺盛,開始燎原。“上馬攻狂胡,下馬擬軍書”,棄筆從軍半年。壹個文人對於舊帝國來說只是滄海壹粟。因朝廷不作為而被清流彈劾的陸遊,憤懣難過,難以忍耐。他只寄情山水,寄情詩酒。杏花春雨,壹醉方休。

1180年,陸遊再次被罷官,回到家鄉,再次過上了“半碗飯壹碗茶”的簡樸生活。他喜歡這種閑情逸致。他無聊的時候就喝酒寫詩。

官場上的人不喜歡他,彈劾他不講道理,思想壓抑。他幹脆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翁芳”。他希望達到陶淵明“悠然見南山”的寧靜境界,卻始終無法實現。

他好像生來就抗拒國家復興,停不下來。

所有的輝煌都是生活的沈澱。沮喪,憤世嫉俗,妳會失去妳的生活,妳會失去妳自己。人生沒有比這更難過的了。

陸遊隱居了五年,又做了官。此時他61歲。本來六十多歲的人早該安身立命了,但陸遊依然滿腔熱情,勸誡掌權者帶頭節儉,開闊眼界,因此壹度被彈劾,65歲時被罷官。

壹腔熱血英雄淚,至來年,人如燭,壯誌難酬。此時陸遊的詩還在錚錚鐵骨,酒已是醉夢。

13年後,78歲的陸遊被召回北京再次著書。第二年編完這本書後,他退休回到了家鄉。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擔任過任何官職,也許是因為曾經燎原的大火被嚴冬冷卻了。或者他已經找到了壹個沒有寒冷和黑暗的地方。

75歲時,陸遊重遊沈園時寫道:“傷心橋下春光明媚。”

81歲,陸遊故地重遊沈園,寫道:“路近城南,沈家園更重。”

三年後,陸遊去世那年,他春遊後寫了壹首詩。“沈家院的花如錦緞,當年就知道壹半。我也相信,美好終將成為土壤,做夢都來不及。”

壹個來不及完成的英雄夢,壹個來不及去愛的女人。

活得太累,是因為我們有追求;愛情太苦,因為我們熱愛生活。陸遊畢生的愛國救國理想終究無法實現。繁華褪去之後,接下來壹年的陸路之旅剩下的就是灑脫,回歸自然,夢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