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狄金森,1830年12月10日生於馬薩諸塞州阿默斯特鎮,1886年5月15日去世。她20歲開始寫詩,早期的詩大都已散失。1858年後閉門不出,70年代後幾乎不出房門,文學史上稱她為“阿默斯特的女尼”。她在孤獨中埋頭寫詩,留下詩稿 1,775首。在她生前只有7首詩被朋友從她的信件中抄錄出發表。她的詩在形式上富於獨創性,大多使用17世紀英國宗教聖歌作者艾薩克·沃茨的傳統格律形式,但又作了許多變化,例如在詩句中使用許多短破折號,既可代替標點,又使正常的抑揚格音步節奏產生突兀的起伏跳動。她的詩大多押半韻。
人物生平
狄金森的祖父是阿默斯特州學院的創始人。父親是該鎮的首席律師,思想保守。狄金森從小受到正統的宗教教育,因而青少年時代的生活既平靜又單調,平常很少外出,只旅行過壹次。
狄金森沒有受到過高深的教育,只在阿默斯特附近的壹所女子學校讀過壹年書。她是壹個反應機敏、說話幽默、思路開闊的少女。離校回家後,狄金森仍然住在當時她出生的房子裏,艾米莉·狄金森的人生大都是在她出生的房子裏度過的,這棟磚造房屋是由她的祖父在緬恩街上所建造。因為經濟上的困難,狄金森家在1840年賣了這棟房子,移到北歡樂街的房子住了十五年,後來愛德華·狄金森在1885年又把這棟房子買回來。艾米莉最喜歡這棟房子的地方,就是東邊的溫室,她在那裏種了許多冬天能開花的植物,並且在窗戶邊的小書桌上,她寫了許多詩,過著孤寂隱居的生活。她認為世界如此喧鬧不安,她要遠離開它,退避到用自己的靈魂建築的小天地裏。
狄金森的青年時代,有兩個人對她的生活產生過影響,壹個是阿默斯特學校的校長納德·漢弗萊,另壹個是在她的父親律師事務所任職的青年律師本明傑·牛頓。他們對她的學習給予了很大的幫助,尤其是牛頓經常指導她應該讀些什麽書和怎樣讀書,啟發她認識和諧和完整的自然界蘊含的美。牛頓還經常為她宣講加爾文派的宗教思想,使她接受了加爾文派的內視思想以及關於天性美和世界冷酷的觀念。這些思想成了她生活的信條並後來形象地反映在她的全部詩作裏。[1]
創作時期
狄金森的詩作現存1700多首,但很難定出實際數字,因為1860年代起狄金森的書信開始“詩化”,有時候很難界定她寫的是散文還是詩(蘇珊稱為“信詩”(letterpoem))。狄金森不是個出版的詩人,因此留下的大部分詩作只能看作詩稿,完篇的很少,有句無篇的占大多數。
狄金森的詩歌分為三個截然不同的時期,每壹時期的作品都有壹些***同的特征:
第壹時期為1861年以前,這壹時期狄金森的作品風格傳統,感情自然流入。在狄金森死後,出版了她的作品的托馬斯H·約翰遜,只能給狄金森創作於1858年以前的作品中的五部鑒定年份。
第二時期為1861年~1865年,這是狄金森最富有創造力的時期,她的詩歌在這壹時期更具有活力與 *** 。據約翰遜估計,狄金森在1861年創造了86首詩,1862年366首,1863年141首,1864年174首。同時,他認為在這壹時期,狄金森充分表達了永生和死亡這壹主題。
第三時期為1866年之後,據估計,所有的狄金森詩集中有2/3寫於該年之前。[2]
情感經歷
艾米莉曾與幾位男士有過朦朧的浪漫情愫。最權威的狄金森傳記作家理查德·斯維爾記錄下她壹生中比較重要的愛情經歷:壹是與塞繆爾·鮑爾斯的沒有結局的愛情;二是與比她年長18歲的洛德法官的關系。
艾米莉·狄金森與她父親的朋友和同事洛德法官的戀情曾在壹些文獻中提到。在洛德法官的妻子去世後,他與艾米莉兩情相悅的親密關系開始於1878年初,當時她已經47歲,他65歲。洛德法官曾經希望與艾米莉結婚,可是受到了拒絕。那時,艾米莉已經不再年輕,她深知,婚姻意味著女子要放棄自己的獨立,她不希望承擔社會為女子制定的妻子和母親的角色。她從小就看著自己軟弱、無主見的母親對丈夫絕對服從卻得不到半點垂憐和溫存,這大概也漸漸地壓制了她步入婚姻的想法,但掩蓋不了她對婚姻的憧憬。在1884年,艾米莉寫過壹首以新娘自居而語涉“擁有”和“被擁有”的不尋常的詩“CircumferencethouBrideofAwe(敬畏的新娘在妳身邊)”,是寫給洛德的,她以古詩的形式表達了對成為“妳”的新娘,擁有“妳”並且愛“妳”的渴望,再次表達了對愛的追求。
經典中心
人物履歷
1830年12月10日艾米莉·狄金森出生。
1833年2月28日狄金森的妹妹拉維雅出生。
1835年9月狄金森開始上小學。
1840年4月狄金森全家遷至北喜街。
1840年9月狄金森參與研究院課程。
1847年9月狄金森進入聖約克山女子學院修習。
1850年間狄金森開始寫詩生涯。
1852年3月24日律師班哲明·法蘭克林·牛頓去世,他是狄金森的文學導師的摯友。
1855年2月、3月狄金森與維妮拜訪華盛頓特區、費城等地。
1855年11月狄金森家族重購田產,搬回美因街的家宅。
1858年狄金森開始她最傑出、富有想像力的創作。
1860年春天查爾斯·魏茲華斯到安賀斯特拜訪狄金森。
1860年早期狄金森精神激變,原因不詳。
1862年4月15日狄金森首次寫信給湯瑪斯·溫沃·希金森。
1864年2月至4月狄金森幾首詩刊登在《春田***和國報》。
1864年4月至11月狄金森於劍橋求診壹位波士頓的眼科醫師。
1870年8月16日狄金森至安賀斯特拜訪艾米莉。
1873年12月3日狄金森再度拜訪艾米莉。
1874年6月16日狄金森之父愛德華·狄金森死於波士頓。
1875年6月15日狄金森之母中風。
1878年11月20日狄金森詩作《成功》刊登。
1878年晚期狄金森與洛德法官墜入情網。
1880年夏天魏茲華斯再度拜訪狄金森。
1882年4月1日查爾斯·魏茲華斯斯去世。
1882年11月14日愛德華·狄金森夫人去世。
1884年3月13日洛德法官去世。
1886年5月15日狄金森死於腎臟疾病。
1886年5月19日狄金森的喪禮舉行。
1890年11月12日狄金森詩集出版。
1891年11月9日狄金森詩集II出版。
1894年11月21日狄金森的書信出版。
1896年9月1日狄金森詩集III出版。
作品風格
狄金森的詩采用壹般教會贊美詩的格律:每節四句,第壹、三句八音節,第二、四句六音節,音步是最簡單的“輕、重”,第二、四句押韻。例如: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
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The Carriage held but just Ourselves--
and Immortality.
詩的篇幅短小,多數只有兩至五節,經常破格,常押所謂“半韻”(half rhyme);放棄傳統的標點,多用破折號,名詞多用大寫(但這個習慣在當時很平常);常省略句子成分,有時甚至連動詞也省掉;句法多倒裝,有學者指這是受拉丁文詞序的影響。
狄金森的詩富於睿智,新奇的比喻隨手拋擲,順心驅使各個領域的詞匯(家常或文學的,科學或宗教的),舊字新用,自鑄偉詞。喜歡在詩中扮演不同角色,有時是新娘,有時是小男孩,尤其喜歡用已死者的身分說話。狄金森描寫大自然的詩篇在美國家喻戶曉,常被選入童蒙課本。痛苦與狂喜,死亡與永生,都是狄金森詩歌的重要主題。
狄金森詩作的音樂性和圖象性,成了批評家關註的題目。其詩用的破折號,時長時短,有時向上翹,有時向下彎,有批評家指這些是音樂記號,代表吟詠或歌唱那首詩時的高低抑揚;其詩的詩行往往不是壹寫到尾,有時壹句詩行會分開兩、三行寫(即是說每行只有兩三個字),有學者認為這是刻意的安排,跟詩意大有關系(另外,狄金森有時會在寄給朋友的詩裏會附上“插圖”)。因此,有人主張要研究狄金森的詩,必須以她的手稿(或手稿的影印本)為文本,才不致扭曲詩意。
作品出版
作品被發現
狄金森的妹妹-拉維妮雅(Lavinia)認得狄金森的字跡,但她卻不了解這些文字代表的是狄金森終其壹生的熱情。當她發現這個藏著壹千多首詩的箱子時,她真的十分震驚。
作品被陸續出版
作品部分詩選
七月回答
哪裏是蜜蜂
哪裏是紅色
哪裏是幹草?
啊,七月說
哪裏是種子
哪裏是萌芽
哪裏是五月
我讓妳回答
不-五月說
示我白雪
示我鐘鈴
示我松鴉!
挑剔的松鴉
哪裏是玉米
哪裏是薄霧
哪裏是芒刺?
這裏,年說到。
Answer July -
Where is the Bee -
Where is the Blush -
Where is the Hay?
Ah, said July -
Where is the Seed -
Where is the Bud -
Where is the May -
Answer Thee - Me -
Nay - said the May -
Show me the Snow -
Show me the Bells -
Show me the Jay!
Quibbled the Jay -
Where be the Maize -
Where be the Haze -
Where be the Bur?
Here - said the year -
“意象”這壹概念在理解詩歌時非常重要,它是指詩人將抽象的主觀情思寄托於具體的客觀物象,使之成為可感可觸的藝術形象,使情思得到鮮明生動的表達。簡單說來,就是把主觀的“意”和客觀的“象”的結合.融入詩人思想感情的“物象”,是賦有某種特殊含義和文學意味的具體形象。狄金森在詩歌中運用了大量準確、生動的意象,彌補了詩人生活經歷方面的不足,使得她詩歌中的壹詞壹句,壹草壹木都具有深遠的韻味和哲理.影響了許多後世的詩人。她本人也被認為是美國意象派詩歌的先行者。但是作為壹個生活在維多利亞時代的淑女,又由於自身的原因很少出行,更不要說遠行到別處去遊歷.狄金森詩歌中的意象又是非常有限的,都是來自於詩人對於自然,對於日常生活瑣事的細心觀察,盡管如此,狄金森卻將這些意象運用得恰如其分,令人無限神往。狄金森曾寫過壹首題為《我為美而死》的詩,她的壹生也正是秉持這樣的態度在進行創作。狄金森詩歌中反復出現的意象主要有:死亡意象、家園意象和自然意象。
艾米莉·狄金森詩歌中的死亡意象分析
死亡是人生無可回避的壹個話題。人類對死亡的認識經歷了漫長的過程。並將繼續下去.而這種認識被作家或是詩人以各種文學形式記載下來,構成了人類死亡意識的重要組成部分。狄金森年輕的時候。先後經歷了家人和戀人的辭世,詩人對死亡帶來的痛苦感受至深.在心靈中亥4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成為詩人創作中壹個重要的主題。在狄金森的詩歌中,有三分之壹是描述死亡的。詩人運用了死神、死者、葬禮等死亡意象刻畫了死亡的多個側面,探討了死亡以及生命的真諦。狄金森像許多西方人壹樣.認為死亡與永生相連.死亡導向永生。因此,死亡並不可怕,死亡也不是終點,而是另壹段生命的開始;引導人走向死亡世界的死神也不再是面目猙獰,相反,它更像個紳士、朋友、甚至愛人。《因為我不能停下等待死神》就深刻地體現了這點。在這首詩中,我們發現,死神是壹位親切的車夫,他停住等“我”上去,車裏還坐著“永生”。“我”被死神的和藹和禮貌所打動,決定放棄勞作和休息,_起踏上了死亡的路程。在《放下門閂,啊死神》壹詩中,詩人乞求死神打開門閂,讓疲憊的人們進去休息,這樣,他們就可以停止尋找,停止奔波。在這裏,詩人以壹種平和冷靜的態度看待死亡,認為死亡只是肉體的毀滅. 而不朽的靈魂只有經過死亡這壹必經階段才能得以永生。只要領悟了這個秘密,死亡將不再可怕,而變得悠然而平靜。
狄金森所刻畫的死者形象也不是恐怖駭人的,而是在“安睡”,“面容勝柔嫩花枝”,呈現出壹種超凡之美,沒有抑郁、腐臭的死亡氣息,詩歌的基調變得輕快起來。詩人采取這種創作傾向的原因在於詩人對於死亡本質的理解,即死亡是快樂的,是通向另壹世界的特權。
葬禮作為生與死的分水嶺,往往是令人心碎的、哀傷的。如在《我感覺葬禮在我腦中舉行》壹詩中,詩人作為壹個死者來感受死神的降臨,暗示只有在瀕死的時候,人才能懂得生命的價值,懂得如何珍惜生命,但是壹切已經來不及了,“我”雖然經過了痛苦的掙紮,但是仍然未能擺脫地獄之門,這也表明了狄金森對死亡的恐怖與絕望。
艾米莉·狄金森詩歌中的家園意象分析
家園是壹個很廣泛的概念.既可以是地理意義上的居住之所,也可以是精神意義上的心靈歸宿。狄金森的家位於小鎮的大街上,名叫家宅。除了184O年壹1855年隨全家遷居快樂街上不太豪華但更寬敞的房子裏外,狄金森壹直在家宅中居住直至去世。這種幾近自閉的生活讓她的外部經驗極其有限,詩人對家自然會有著很強的依賴。在她的詩歌中,經常出現與家什的名稱、建築詞匯以及其他與家居有關的字眼。家作為壹個家園概念或符號對狄金森產生了巨大影響,詩人時常在詩中用與家相關的字眼營造家的空間感或安全感. 為讀者再現了美麗的家園之夢。
作為壹位壹生囿於家居的女性,房間是狄金森逃離社會、醉心於詩文的地理場所.同時也是詩人感到安全、靜謐的精神空間。房間這個詞出現在狄金森的許多詩歌中,但是詩人在使用這些詞匯時,往往把它們隱喻化,從而豐富了這些詞匯的含義。如在《什麽客棧》和《安居雪白光亮的屋子壹壹》兩首詩中,詩人使用人們熟悉的“客棧”與“房間”來象征墳墓,象征人死後的托身之所,這兩個意象潛藏著“安全、寧靜、溫馨、身有所屬”之感。這種意識產生的心理基礎在於詩人面對人生無常、神秘莫測的死亡時產生的對安全、歸屬、尊嚴此類精神的需要。從這些描述中我們可以察覺出狄金森對於死亡的看法:死亡是真實的.人死後並不是踏上尋求天堂的漂泊之路.而是回歸給予安全感和歸屬感的家園:但是死亡者的家園此時變成壹種完全封閉的空間.切斷了死者與人間的聯系,既存在於人間又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中,陷入壹種永恒的孤寂。在狄金森所使用的家園意象中,“門”這個詞的意象最為豐富,它可以表達孤獨、失去、死亡、安全等等。在《離家多年的我》和《街上,壹扇門微微打開》兩首詩中,“門”這壹意象主要與家園的失落聯系在壹起。在詩人看來,“門”關系著“存在”的開啟與關閉.是生與死的分界:濃厚的家園意識牽引著詩人死去的靈魂。要返回“門”後那熟悉的溫暖之中去;曾經的家園近在跟前,但是“門”內和“門”外卻是永久的訣別和無法跨越的距離:人因死亡而成為永遠的流放者,家園最終存在於可望而不可及的彼岸世界。
“園林”是壹個重要的家園意象。從西方聖經中的伊甸園,到東方神話中眾神的花園,“園林”都是潛藏在人類內心深處的壹個象征著美好、幸福生活的所在。人們通過構建園林意象的方式進行著探索回歸幸福的可能,找尋著人類失落的精神家園。狄金森在她的詩歌《另壹片天空》中,憑借想象構建了壹個遠離塵世、仙境般的花園,在那裏,時間永恒、鳥語花香,沒有黑暗與痛苦,只有陽光與美好。這種理想化的花園正是詩人幻想的心靈棲息場所。用來躲避或減緩外部世界的壓力.讓心靈獲得了壹塊寧靜、幸福、安樂的凈土。
艾米莉·狄金森詩歌中的自然意象分析
將自然作為詩歌的主題,這壹傳統可謂源遠流長。許多大文豪都曾探討了自然的神秘性以及自然對人類心靈的凈化作用。作為壹名生活在19世紀中葉的美國鄉下小鎮的女詩人,狄金森平日接觸最多的、最易觀察到的事物便是自然。在詩人身後留下的大量詩篇中,以自然為主題或背景的詩歌有500多首,這些詩歌勾畫了鄉村中原始的自然風景、花鳥蟲草,自然的景致與詩人的情感、心態密切契合,成為詩歌中的重要的藝術符號。
在詩歌中,狄金森有時以花自喻,為花的短暫生涯和不為人知的處境而嘆惜,以此影射自己多舛的命運和孤寂的壹生。在《多少花兒在林間枯萎》中,詩人惆悵於花兒的雕落而不為人所知,而花兒無聲無息的綻放與雕謝,正是詩人壹生的折射。在《蜜蜂駛著他亮程的車駕》中,詩人借助花與蜜蜂的意象組合表達了對於理想的愛情模式的理解:飛翔於百花之中的蜜蜂是男性的象征,等待蜜蜂的花則是女性的象征:花總是以莊重的淑女風範出場,時而對求愛者不屑壹顧,時而對追求者戀戀不舍。狄金森借這類詩歌竭力說明愛是出於壹種無法擺脫的感情驅使,完全無法用理智加以控制或解釋。
另外,“果子”意象也反復出現在狄金森的詩歌中,詩人常常使用“蘋果”、“禁果”等詞語。很顯然,這表明“果子”意象與聖經中提到的禁果的含義是相關聯的,但是,詩人不是將其當作引人墮落、誘人犯罪的罪惡源泉,而是坦白自身對於禁果的向往與渴望。在《禁果有壹種滋味》壹詩中,“禁果”在詩人心中別有壹番滋味,那是“何等鮮美”! 對禁果的渴求乃是對知識的渴求,對文明的渴求。
除了“花”意象、“果子”意象之外,動物意象也在狄金森的詩歌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詩人通過刻畫許多易被人忽視的、外表可怕的生物如老鼠、蒼蠅、蛇、蜘蛛、蝙蝠等。賦予它們豐富的靈魂、鮮活的生命以表達自身的情感。在《壹個瘦長的家夥在草地》中,詩人提到了與蛇的相遇,試圖與之親近卻受拒絕,這暗示著詩人內心深處面對自然時的壹種錯綜復雜的情感:恐懼、崇敬以及困惑。而在《我昕到壹只蒼蠅嗡叫— — 當我死去》中,作者加入了蒼蠅這壹不起眼的小生靈稀釋了死亡的恐怖與陰暗,使死亡變得平淡無奇甚至毫無痛覺。蒼蠅的闖入以及“嗡嗡”叫聲是毫無意義的.這就與意義重大的死亡構成了壹種不協調.甚至是滑稽,而這種不協調與滑稽讓人感到生命的荒誕與無謂。
總之.死亡意象、家同意象和自然意象是狄金森詩歌中存在的主要意象,借助這些意象,讀者能夠更好地領會狄金森詩歌的含義。其中,死亡意象營造了具有強烈感染力的意境.表現出人死後出現的各種可能性。激勵讀者去探索人類這壹永恒的主題;家園意象表明了詩人的孤獨感與不安,以及對安全、穩定、和諧、溫馨的家園的尋求:而妙的自然則是詩人的詩歌繆斯,激發著詩人的創作靈感。
代表作品社會評價
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國著名女詩人,她的詩公開出版後,得到了越來越高的評價。她在美國詩史上的地位和影響僅次於惠特曼。1984年,美國文學界紀念“美國文學之父”華盛頓·歐文誕生二百周年時,在紐約聖·約翰教堂同時開辟了“詩人角”,入選的只有惠特曼和狄金森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