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壁打到西壁。
如今收拾歸來,
依舊水連天碧。
粥去飯來何日了?都緣皮袋難醫。這般軀殼好無知,入喉才到腹,轉眼又還饑。
唯有衲僧渾不管,且須慢飲三杯。冬來猶掛夏天衣,雖然形醜陋,心孔未嘗迷。
健,健,健,何足羨?止不過要在人前扯門面。吾聞水要流幹,山要崩陷,豈有血肉之軀,支撐六十年而不變?棱棱的瘦骨幾根,癟癟的精皮壹片,既不能坐高堂,享美燕,使他安閑。又何苦忍饑寒,奔道路,將他作賤?見真不真、假不假,世法難有;且酸的酸,鹹的鹹,人情已厭。夢醒了,雖壹刻也難留;看破了,縱百年亦有限。倒不如瞞著人,悄悄去靜裏自尋歡;索強似活現世,哄哄的動中討埋怨。靈光既欲隨陰陽,在天地間虛行;則精神自不肯隨塵凡,為皮囊作楦。急思歸去,非大限之相催;欲返本來,實自家之情願。咦,大雪來,烈日去,冷與暖,弟子已知。瓶幹矣,甕竭矣!醉與醒,請老師勿勸
PS:是粘貼的,至於傳說中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則非道濟師父的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