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壹時期,歌德寫的哲理詩反映出了他思想上的變化。在《神性》壹詩中就再也看不到普羅米修斯那種大無畏的反抗精神,詩句亦不再激憤而趨向平和,猶如怒潮後的余波,不過此詩的內容也還是積極的,它把基督教關於神與人的關系顛倒了過來,不是神創造了人,恰恰相反,是人按照自己的品德和意誌創造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