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新壹開,今天新壹倒。廣玉蘭的花房刺痛了天空,芙蓉卻紅了花萼。
山中桂樹猶卷,五湖荷花空婉約。連卷婀娜適合秋,末了獨自養病。
枝高葉密的燦爛木蓮。山鬼見過開香車的,學者應該是夢想的標記者。
新沂新沂光怪陸離,在水裏拍再合適不過了。陳驍東海的朝霞爛漫,暗夜西園空氣彌漫。
譚的心裏充滿了愛,余的臉上卻是柔弱。看到東都暴露了,我就坐下了,不過應該是被風勸的。
此花愛追東風暖之,故人散於韻。聽說楊珊有個相思齋,石湖還建了個信義閣。
山石裊裊,樹木渾圓,花香四溢。王孫碼頭舊路長,裴迪卷中新詩短。
新詩舊醜,江南貧瘠館隔秋雲。多情年年不改色,永恒的心捧著給國王的禮物。
廣玉蘭就是紫玉蘭,這裏的玉蘭就是紫玉蘭,也叫紫木筆。是文人喜歡諷刺自己的壹種花。此花高貴潔凈,早春綻放,常被引為高風亮節的象征。
我覺得這最後壹句話是對全詩的總結,需要很長時間的感慨。即使是新詩,聽起來也會很快讓人難以忍受。江南某處的房子裏可能有樹在搖曳,但心怡不改年色(年復壹年都是壹樣的花,年復壹年都是不壹樣的人),她依舊招搖。這種長久的高尚之心,對君子來說是好事。
其實應該跟作者的人生經歷和寫這首詩的目的有關。似乎這首詩應該送給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