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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絲·杜魯門的壹生

伊麗莎白·弗吉尼亞·華萊士和哈裏·S·杜魯門都出生在密蘇裏州的獨立城。貝絲,在家裏是這樣稱呼她的,出生於1985年2月1885。她的父母大衛·威洛克·華萊士和馬奇·蓋茨·華萊士有四個孩子。她的祖父是面粉商,也是當地最富有的人之壹。

哈利第壹次見到貝絲是在1890長老會教區的主日學校。據他後來回憶,當時他六歲,她是壹個“有著金色卷發的五歲女孩”。“我第壹眼就被她的可愛迷住了,壹直愛著她。”從此,哈利為小貝思背書包回家。有壹次,他甚至專門為貝絲舉辦了壹場即興鋼琴音樂會。哈利後來回憶說:“六年級和七年級的時候,她坐在我旁邊。對我來說,她是世界上最美麗可愛的人。”

貝絲是壹個熱愛運動的漂亮女孩。她做田徑運動,打網球和棒球,是壹個優秀的騎手。她喜歡娛樂和大型社交活動。她總是被追求者包圍。目光短淺,瘦弱靦腆的哈利沒有機會接近這樣的女孩。1901年,他們壹起就讀的高中畢業時,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哈裏去堪薩斯城找工作。他做過不同的工作。

1906年的壹天,哈利騎車30多公裏去拜訪月經艾拉·諾蘭。埃拉讓她的侄子給貝絲的媽媽送去壹盤蛋糕。哈裏遲到了。當他終於回來時,他非常興奮。他見到了貝絲,並和她進行了壹次長時間的親密交談。從那以後,他們更加頻繁地約會,並開始互相寫信。這種交流已經持續了十幾年。

貝絲的母親不認為哈裏是她未來的女婿。杜魯門全力以赴,盡可能多地掙錢,以顯示自己是壹個有成就的人,能夠養活貝絲,得到她母親的肯定。1903年,貝絲的父親自殺了。貝絲忍受著這場悲劇的痛苦,卻從未提起。許多年以後,當杜魯門的女兒瑪格麗特知道她的祖父自殺了,並問她的父親時,他喊道:“永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妳的母親。”瑪格麗特認為貝絲父親的去世對貝絲的婚姻觀有很大影響。她開始尋找壹個她信任的,能保證她未來的人。

作為家裏的長女,她18歲,還得幫媽媽。在此期間,哈裏在壹個農場工作。1914年,他買了壹輛舊的斯塔福德車,開著去和貝絲約會。他希望用這輛車給她和她媽媽留下壹個好印象。但是貝絲並不急於結婚。很明顯,她在等待更好的人選。

哈利已經在1911給她寫了壹封求婚信。雖然他被拒絕了,但他並不灰心。漸漸地,他贏得了貝絲的同情。首先,她接受了他的照片。後來,她經常邀請他在星期天來看她。貝絲也去格蘭維爾的農場看他,他們在那裏散步或釣魚。1913 165438+10月,她給了他壹張自己的照片,並承諾如果有壹天她想結婚,就只嫁給他。雖然他知道“非正式訂婚”並不壹定意味著她真的想結婚,但他在壹封信中自信地寫道:“和壹個雄心勃勃想當蒙大拿州州長和美國總統的牧場主訂婚是什麽感覺?”

當杜魯門的經濟狀況發生變化時,他在1917年夏天再次向貝絲求婚,這次他成功了。貝絲要求她的母親正式宣布訂婚。訂婚儀式就在美國加入第壹次世界大戰之前舉行..不久,哈裏應征入伍,被派往法國前線。他拍了壹張貝絲和六副眼鏡的照片。他的視力很差,不戴眼鏡根本看不清楚。她在照片中寫道:“願這張照片將妳從法國平安帶回家——貝絲。”杜魯門壹生都認為貝絲不想在戰爭結束前嫁給他,因為她害怕成為寡婦。

哈利成了少校,從戰場上回來了。在通往婚禮聖壇的道路上不再有障礙。他們於1919年6月28日——凡爾賽條約簽署的那壹天——在獨立城的三壹聖公會教堂舉行了婚禮。他們去芝加哥、底特律和休倫港進行了壹次短暫的結婚旅行。作為來自最貧困省份的人,他們給這些大城市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來後,他們在獨立城北德拉瓦爾街219號壹套17房的房子裏安頓下來。貝絲從1904開始就住在這裏,這是她直到生命盡頭留下的唯壹壹棟房子。哈裏和貝絲相遇並結婚已經29年了。結婚那天他35歲,她34歲。她為什麽推遲婚禮這麽久還不清楚。他們認為這是他們的私事,從不公開談論。1919年,楚門和壹個熟人在堪薩斯城開了壹家男士時尚服裝店。貝絲幫助她丈夫處理商業事務。她負責記賬和招攬顧客。但這家店生意不好,德拉蒙德只好在1922關門。

1924年2月7日,貝絲39歲時生下壹個女兒。他們給她取名瑪格麗特,叫她瑪麗。瑪麗繼承了她父親的音樂天賦。她後來成了歌手,但在評論界並沒有得到太多好評。

杜魯門開始對政治感興趣。他逐漸努力成為壹名政治領袖。在1934,他想在華盛頓的密蘇裏州參議院獲得壹個職位。貝絲參加了選舉,並忠實地支持她的丈夫。她和他壹起上了站臺,但她壹句話也沒說。她在公共場合感到不自在。

從1935到65438+10月,杜魯門以參議員的身份在華盛頓占據了壹席之地,他在華盛頓住了18年,直到1953到65438+10月。貝絲不喜歡華盛頓,她說那是壹個“寒冷的東方城市”。在她看來,與她在獨立城留下的大房子相比,Thulden花園的五居室總是太小了。

參議員杜魯門的年薪65438美元+0,000美元不足以支付他們的國內開支,所以杜魯門安排妻子做秘書,年薪4500美元。這給他帶來了裙帶關系的罵名。他公開而堅決地駁斥了這壹指責,強調貝絲是因為就業和工作才獲得這樣的薪水。貝絲幫助杜魯門起草演講稿,為他管理信件,並在他作為參議員的身份所帶來的許多其他事務上支持他。杜魯門經常和他的妻子討論政治問題。當他成為總統後,他承認在重大決策上征求過她的意見。

1944,民主黨提名杜魯門為副總統候選人。但他拒絕了,並明確表示:“我和貝絲談過這個話題。”無論怎麽勸說,都沒有用。只是由於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個人壓力,杜魯門改變了他的決定。杜魯門在1997年的民主黨黨員代表大會上被提名為副總統候選人.他邀請妻子到講臺上,請她感謝代表們的掌聲。當貝絲看到興高采烈的代表們時,她小聲對丈夫說:“我們的余生都要忍受這種情況嗎?”

壹天,貝絲在堪薩斯城的壹家商店購物。壹個女人認出了她,喊道:“這是杜魯門夫人!””另壹名婦女開始與她交談,並對副總統候選人妻子的著裝風格和方式提出了批評。貝絲生氣地回答:“副總統候選人的妻子壹定要打扮成女王嗎?”令記者遺憾的是,貝絲試圖阻止華盛頓的流言蜚語,避免在公共場合引人註目。所以,再小的醜聞也和她沒有關系。1945年,杜魯門成為副總統,杜魯門壹家拒絕搬進更豪華、更氣派的豪宅,盡管副總統有權享用。

盡管如此,他們的生活方式已經完全改變了。雖然杜魯門不屬於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總統的親密顧問圈子,也沒有向他透露重要的國家大事,但至少杜魯門家族的社會地位得到了改變。他們作為貴賓被邀請參加許多招待會、晚宴和雞尾酒會。這導致他們壹天要參加三四個不同的招待會。哈利不喜歡這樣,貝絲更不喜歡。

壹天晚上,杜魯門出席了國家記者俱樂部的招待會。因為記者們知道他會彈鋼琴,所以請他展示壹下他的技巧。當楚門坐在鋼琴前時,年輕的好萊塢女演員勞倫·白考爾擠過來坐在鋼琴上,擺好姿勢讓攝影師拍照。第二天,全美的新聞媒體都刊登了這張照片。好記者想知道他妻子對這張照片的看法,得到的答案是:“貝絲說我該停止彈琴了。”在那個難忘的4月1945日,貝絲和女兒瑪格麗特在家。當她丈夫從白宮打電話告訴她羅斯福總統去世的消息時,她正在為壹個招待會換衣服。貝絲突然哭了起來。當她恢復鎮靜後,她要求女兒取消招待會。哈裏希望貝絲和瑪麗在他宣誓就任美國第33任總統時站在他身邊。

這時,記者們已經聚集在杜魯門的房子前面。警衛把貝絲和瑪格麗特從後門帶走,以避免遇到記者。但是記者們沒有被愚弄。當貝絲和瑪麗走出房門時,閃光燈突然亮了起來。這正是貝絲不喜歡的,但她在接下來的八年裏必須習慣。

宣誓儀式很短。當杜魯門壹家回家時,所有的鄰居都跑了過來。他們為楚門壹家做晚飯,就像在葬禮後準備宴會壹樣。出於安全考慮,杜魯門和家人搬到了白宮附近的布萊爾宮,直到埃莉諾·羅斯福最終搬出白宮。

杜魯門壹家搬進白宮後不久,壹個名叫約翰尼·貝廷格的年輕人來到他們家,他是羅斯福的孫子。他來這裏是為了拿他拜訪祖父母時忘記的東西。杜魯門幫他找到了壹些東西。當他們往貝絲的櫥櫃裏看時,那個年輕人喊道:“這和我奶奶的櫥櫃壹樣亂!””從那以後,每當貝絲催促他保持櫥櫃更加整潔時,杜魯門都會引用羅斯福孫子表達的意見為自己辯護。貝絲對此評價道:“我很慶幸,至少在這方面我和羅斯福夫人相似。“羅斯福去世後全國的悲痛使貝絲能夠在平靜的氣氛中履行第壹夫人的職責。

與她的前任埃莉諾·羅斯福不同,貝絲決定盡可能限制第壹夫人的活動範圍。有壹次,她在最後壹秒收回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承諾。面對記者的抗議,她回答說:“我沒有當選總統。我對輿論無話可說。”但至少偶爾她會邀請記者喝下午茶,有時甚至會接受記者的邀請請她吃午飯。然而,她堅持認為,每次談話都必須“不記錄在案”。她做出的另壹個妥協是,書面問題必須以書面形式回答。她的回答通常簡短、簡潔,而且通常非常有分寸。

同樣與埃莉諾·羅斯福相反的是,貝絲·杜魯門從不公開表達她的政治觀點。她曾經說過,“在公共生活中,妻子的角色是坐在丈夫身邊,保持沈默,註意把他的帽子戴好。”關於美國第壹夫人應該具備什麽樣的氣質的問題,貝絲回答道:“身體健康,有幽默感。”

事實上,貝絲是白宮的好女主人。她為人謙遜,特別註重個人修養,不喜歡成為關註的焦點。就理解力和才華而言,她當然不如她的前任埃莉諾·羅斯福。記者們抱怨說,很難寫壹些關於她的有趣的故事。1946,《新聞周刊》說:“入主白宮9個月後,楚門夫人在華府還默默無聞。當她為聖誕節購物時,在首都的大商店裏沒有人認出她來。”

貝絲·杜魯門總是生活在丈夫的陰影下,無論他是參議員、副總統還是美國總統。記者提問時她最喜歡的回答是“無可奉告”。有壹天,壹個女記者很好奇,問總統夫人在壹個慶典上會穿什麽樣的衣服。貝絲命令女秘書,“妳告訴她,這與她無關。”貝絲遵循壹個簡單的原則來應對記者,那就是“微笑不語”。雖然她盡量避免公開談話和公開露面,但她仍然要參加大量的宴會、招待會、音樂會和葬禮,在白宮會見各種各樣的人。從4月1945到6月1953,她參加了640次活動。也就是說,她平均每年參加90場活動,與其他總統夫人的活動相比,這是壹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數字。貝絲把妻子和母親的責任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雖然貝絲已經60歲了,但她給人的印象很好。杜魯門曾在公交車上看到電影《偏愛金發女郎》的巨幅廣告海報。於是他對同車的人說:“壹個真正的男人寧願選擇壹個頭發花白的女人。”貝絲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染發。她的丈夫自豪地談到她:“她看起來就像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樣子。”

貝絲的衣服很簡單。她最喜歡的顏色是黑色。“黑色適合任何場合,”她經常說。她和丈夫、女兒的穿衣品味不同。她希望她的女兒也穿傳統服裝,但這不適合已經到了結婚年齡的女孩。楚門喜歡穿顏色淺甚至顯眼的衣服,或者是有漂亮圖案的運動衫。在準備去佛羅裏達的旅行時,貝絲發現壹個服務員把壹條顯眼的褲子放在了總統的行李箱上。她立刻命令他再次從箱子裏拿出那條褲子。她告訴她丈夫,他要麽帶她壹個人去,要麽帶紅褲子去佛羅裏達。還有壹次,杜魯門壹個人去佛羅裏達,那壹次他帶了他那條耀眼的褲子。

貝絲把聯系媒體的任務主要交給了她的發言人伊迪絲·赫爾姆。她負責發布有關招待會、會議和總統夫人正式出席的通知。有時這樣的公告還包括貝絲將在重要慶典上穿什麽的消息。她和她丈夫都不受新聞界歡迎。

杜魯門的女兒瑪麗在她的壹本小冊子中描述了杜魯門如何在聖誕節給他的妻子壹個驚喜,以及她如何在壁爐裏燒掉了他多年前寫給她的信。“妳在那裏做什麽?想想過去吧!”杜魯門喊道。"我燒掉這些信只是因為我想起了過去。"貝絲回答道。有幾封信幸運地保存了下來。貝絲首先燒掉了自己寫給丈夫的信。保存下來的是1300杜魯門從1910到1959寫給貝絲的信。這些信件在1983獨立城的杜魯門總統圖書館向歷史學家和傳記作者開放,我也在那裏收集了這本書的資料。為了紀念他們結婚29周年,杜魯門在6月28日給貝絲的信中寫道:1948:“二十九年。這29年感覺就是29天。妳仍然坐在那個平臺上。我把妳放在1890主日學校那天的站臺上。我是多麽笨拙啊!”杜魯門經常邀請朋友到白宮打撲克。貝絲也經常在白宮舉辦橋牌派對。為此,她從壹家俱樂部邀請了和她壹起打了20年橋牌的女性朋友。還有壹次,她在總統遊艇上招待他們,在白宮為他們舉辦晚宴,或者邀請他們去獨立大廳聽音樂會。

貝絲是新型戰艦“C-54”的名字。傳統上,她應該在船身上開壹瓶香檳。她把香檳酒瓶扔向船。船體上有壹個凹痕,但瓶子完好如初。她試了幾次,但每次都只是砸出壹個新的凹痕,瓶子並沒有碎。最後,壹個技工來了,用螺絲刀打碎了瓶子。當她後來把事故告訴丈夫時,他說,首先她要脫下帽子,往手上吐口水,然後她要向後擺動手臂,就像年輕時打棒球壹樣,才能打碎瓶子。貝絲對這個建議的回應是:“我只是很抱歉我沒有把那該死的瓶子砸在妳頭上。”

杜魯門總統喜歡炫耀他良好的身體素質。杜魯門的房間服務員透露,在白宮的壹個晚上,在壹場激烈的愛情遊戲後,總統和他的妻子身下的床嘎吱作響,這成為美國轟動壹時的報道。從那以後,年長的先生們羨慕總統。

貝絲·杜魯門可能是美國歷史上最熱愛運動的第壹夫人。她強調自己比任何人都更能握手,因為她經常做體育鍛煉。此外,她對面孔和名字有很好的記憶力。當她發現丈夫不確定在和誰說話時,她小聲告訴了他對方的身份。有幾次,她阻止了丈夫做出意外的反應。有壹次,白宮的客人中有壹位政治家。他曾經尖銳地批評過總統。杜魯門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試圖沖向他,這時他聽到妻子果斷的耳語:“規矩點!”妳想想,他是我們家的客人!"

1947年2月在華盛頓遞交國書的約瑟夫·溫諾茲(Joseph Winnowitz)激動地回憶起第壹次見到杜魯門總統夫人的情景:“每壹位想遞交國書的新任大使都在幾天後由第壹夫人和夫人壹起接待。壹天,我們開車到白宮門前。我們被帶到壹個小客廳,在壁爐旁,壹位我們在華盛頓認識的最有魅力的女士歡迎了我們。她壹個人,壹個黑人服務員端來了茶。女主人最嚴肅的壹個問題是問我的妻子:“妳喜歡妳丈夫的事業、他頻繁的政治活動和他在招待會上無聊的祝酒詞嗎?”我妻子的否定回答使談話活躍起來。“我不喜歡這樣,”杜魯門夫人說。我為我的丈夫感到難過。我為失去平靜的生活感到難過。回到那種生活會非常困難。“我們開始熱情地談論兒童和波蘭遭受的戰爭。這時侍者又進來了,輕聲告訴她:“另外兩位先生也到了。”瑪麗真誠地微笑著,擁抱了我們。她拍拍我的肩膀說,“祝妳好運,大使先生。”"

貝絲親自忙於白宮的管理工作。她管理現金支出賬本,監督每天的食譜,檢查房間的整潔,自己寫聖誕卡。她經常給密蘇裏州獨立鎮的閨蜜打電話,和女兒打乒乓球,自己開車去逛街。晚上,她喜歡和丈夫聊天或者聽他彈鋼琴。

她稱白宮為“巨大的白色監獄”,盡管她對壹群服務員對她照顧得很好感到滿意。她給壹個女朋友寫信說:“我們在這裏都不開心。”1946,有人問她白宮會不會是她選擇的住所,她回答說:“絕對不會。”當然,白宮給她帶來了壹些好處(除了第壹夫人這個角色),同時也帶來了更多的危害。

貝絲最喜歡坐火車旅行。她不能忍受飛行。她認為這種交通工具太危險了。有壹次,當杜魯門乘坐他的總統專機“神聖公牛”飛行時,他命令飛行員在白宮上空低空做壹些特技飛行。他想通過這種方式向妻子證明飛行並不危險。機長不想執行這個命令,因為他將不得不違反禁止飛越白宮的飛行規定。杜魯門自己承擔了所有的責任。貝絲和瑪格麗特在白宮窗前恐懼地看著總統專機的特技表演。

總統的職責越多,他咨詢妻子和與她交談的時間就越少。這傷害了貝絲。為了緩解這種局面,杜魯門在出席波茨坦會議時每天都給妻子打電話,告訴她會議的進展。從波茨坦回來後,他再也找不到時間陪貝絲了。她覺得他根本不再關註她的存在。

1945 12當杜魯門去他的家鄉獨立城過聖誕節時,貝絲用下面的話歡迎他:“妳終於回來了。也許妳這次沒找到不回來的理由?在我看來,妳留在華盛頓也壹樣好。”這些話激怒了杜魯門。回到白宮後,他給她寫了壹封措辭非常強硬的信。第二天,他的怒氣消失了。他給在獨立城和貝絲在壹起的女兒打電話,讓她攔截郵件,找出給貝絲的信,然後燒掉。然後,他給妻子寫了第二封更溫和的信。他在信中描述了自己的責任,說自己有太多的義務:“總統職位和妳壹樣重要,貝絲?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需要妳的幫助。如果我能得到這個國家最優秀的人的幫助和我愛的人的支持,那麽我就能履行我的職責。”瑪格麗特強調,她的母親從來沒有試圖控制她的父親或把她的觀點強加給他。總統的私人發言人馬特·康納利這樣評價杜魯門夫人:“無論他什麽時候做出決定,她總是接受。他是完全獨立的,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另外,投原子彈的決定是這樣的。幾位傳記作者強調,杜魯門曾就這個問題咨詢過貝絲。但瑪格麗特強調,她的父親只是告訴他的妻子,他將對日本使用原子彈。貝絲不信任國務卿詹姆斯·伯恩斯,他是被羅斯福任命的。據說正是因為她的影響,杜魯門解除了彭斯的職務,任命迪安·艾奇遜為國務卿。

每當杜魯門不在白宮的時候,貝絲就經常去白宮總統身邊工作人員辦公室所在的西翼,看看是否所有的人都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當她丈夫回來時,她告訴他她的觀察。她壹直無法忍受杜魯門的粗魯語言。當她的壹個閨蜜提醒她,總統用“廢話”這個詞用得不恰當時,她大聲說:“天哪,我用了這麽多年才讓他用這個詞,而不是‘扯淡’。”

因為貝絲避開了記者,記者們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她21歲的女兒瑪格麗特。總統對所有完全無視他女兒演唱會的樂評人非常生氣,會給他們寫憤怒的恐嚇信。其中壹封信是寫給《華盛頓郵報》的音樂評論家保羅·休姆的:“我從未見過妳,但如果我見到妳,妳將需要壹個新的鼻子和臉。”於是休謨在下壹篇關於瑪格麗特音樂會的文章中寫道:“如果允許我發表意見?”在給休姆寫了這封措辭激烈的信之後,總統覺得評論的浪潮已經平息了。另壹方面,很多人稱贊杜魯門積極維護女兒的好名聲。休謨本人認為杜魯門的信顯示了壹位父親對女兒受到批評的“完全可以理解的反應”。這件事過去9年後,兩位先生在獨立城的杜魯門圖書館見面,並進行了友好的交談。

貝絲在1948不同意丈夫再次謀求總統職位。像許多美國人壹樣,她對他能否成功擊敗* * *和黨內候選人托馬斯·杜威(thomas dewey)心存疑慮。貝絲渴望回到獨立城。當杜魯門決定競選公職時,她支持這壹決定並參加了選舉。杜魯門乘火車走遍全國競選領導人,並在火車最後壹節車廂的站臺上發表演講。他經常問大家:“妳們想了解我的家庭嗎?”大家都很確定。然後,他邀請被他稱為“老板”的妻子和被他稱為“我的小女兒”的女兒到講臺上。他的小女兒至少24歲了。他的妻子和女兒都不喜歡這個樣子。有壹次,貝絲威脅說,如果他繼續表演,她就暫停參加競選。

貝絲不準備在白宮再住四年。但是杜魯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贏得了與民意調查完全相反的選舉。從1949到1953這壹學期對杜魯門和他的妻子來說非常艱難。他的人氣下降,* * *和黨員對他的攻擊升級。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美國多次罷工。臭名昭著的參議員約瑟夫·麥卡錫開始胡作非為。由於幾乎不堪重負的工作負擔,杜魯門還利用自己的時間和妻子討論壹些政治問題。他通常晚上從白宮帶回相關文件。

1952年5月,白宮開始重建,期間杜魯門壹家搬到了布萊爾宮。那裏的房間比白宮少得多,給貝絲組織招待會帶來很多不便。杜魯門第二任期結束前兩個月,1952+65438年2月5日,貝絲的母親馬奇·蓋茨·華萊士久病不愈去世。貝絲非常依戀母親,沈浸在失去母親的巨大悲痛中。

根據憲法,杜魯門可以爭取連任。貝絲根本不想聽這些。她認為她和杜魯門本人都無法忍受在白宮再住四年。杜魯門對此也不太熱心。在參選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杜魯門問自己的私人記者馬特·康納利,“妳怎麽看待我家老頭子再次參選?”馬特指著桌子上站著的貝絲的照片回答道:“妳會下定決心嗎?”杜魯門沈默了壹會兒,然後說:“如果她出了什麽事,我會怎麽樣,妳知道嗎?”1953年6月,杜魯門第二個任期結束後,在華盛頓從未感受到快樂的貝絲,滿心歡喜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獨立城。從那時起,她的住所就像杜魯門宮壹樣成為最大的旅遊景點。獨立城的所有居民都來歡迎回家的人。貝絲又開始了她周二的女子橋牌比賽。她經常獨自去購物。她甚至接受了壹名年輕記者的采訪。在被問及在白宮住了快八年後是否無法適應小鎮生活的變化時,她回答說自己最缺的是服務人員。另壹方面,她強調自己從不錯過作為總統夫人必須出席的招待會和公共活動。她仍然置身於政治之外,避免公開談話,但撰寫丈夫的回憶錄。此外,她還致力於自己最喜歡的愛好——偵探小說。有壹次,默爾·米勒來到獨立城錄制對楚門的采訪。貝絲不想參與面試。她堅定地對明道說,“我不想把我的聲音留給後代。”

1956年,民主黨再次選舉阿德萊·史蒂文森為他們的總統候選人。杜魯門是這次選舉的堅定反對者。他支持威廉·阿韋爾·哈裏曼。貝絲認為她丈夫的行為是錯誤的。她甚至讓家裏的壹個朋友給哈利施加壓力,讓他改變主意。埃文斯回憶起那次會面,說他第壹次看到貝絲眼裏含著淚水。

1956 4月21日,在37年前哈裏和貝絲成為終身伴侶的同壹個聖公會教堂裏,他們的女兒瑪麗和《紐約時報》記者克利夫頓·丹尼爾舉行了婚禮。

1969年6月28日,貝絲和哈裏·杜魯門慶祝了他們的金婚紀念日。這是壹個在密友圈子裏的簡單慶祝。

1972 65438+2月2 6日,哈裏·杜魯門去世,享年89歲。貝絲每天早上從1920到1958寫下他們婚姻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件。

她仍然大量閱讀,在電視上觀看體育節目,與她的女兒和孫子保持密切聯系,最重要的是,保持個人隱私。她不公開露面。唯壹的例外是在1976年,當時傑拉爾德·福特總統和他的妻子貝蒂來到獨立城為杜魯門的紀念碑揭幕。

貝絲的健康狀況惡化了。她有關節炎。她的視力越來越差。當她被蓋洛普民意測驗研究所列為美國20位最令人欽佩的女性之壹時,她說:“我不知道為什麽。”

貝絲·杜魯門於08年6月1982+10月18日在她心愛的獨立城家中的臥室裏去世。她快97歲了。《紐約時報》以“貝絲·杜魯門去世,享年97歲”為標題報道了她的死訊。她是總統的合夥人。”貝絲肯定會喜歡這個標題。杜魯門會同意這種評價。他自己曾經告訴壹名記者,他的妻子是他在所有政治和其他事務中的夥伴?她總是對的。

葬禮很簡單,她的家人和密友150人參加了。瑪格麗特邀請了時任總統的妻子南希·裏根和退休總統福特的妻子貝蒂·福特,貝絲很喜歡她。瑪格麗特寫道,“羅莎琳·卡特不請自來。”貝絲被安葬在獨立城的杜魯門圖書館,與丈夫葬在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