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以壹個問題開始,詩人寫道:“我可以在哪裏看中國?”“神州”指的是中原。“興亡”是指壹個國家的興亡和朝代的更替。這裏的“神州”是詩人念念不忘的中原,是他壹生都想收復的地方。然後他寫道:“顧北大樓裏到處都是眼睛。”“顧北大廈”坐落在今天鎮江市的顧北山上,靠近長江。詩人登上顧北館看中國,但他看到的是顧北大廈的美麗風景。然而當時山河破碎,國家動蕩。對於愛國詩人來說,觸摸現場,思考他們的家園,沒有興趣欣賞美麗的風景。
詩人接著說:“古往今來,多少事情起起落落?”這是壹個問題。詩人不禁要問,自古以來有多少國家興衰?往事悠悠,是非成敗已成往事,唯有這條無盡的河還在滾滾東流。“悠悠”形容長長久久。在這裏,疊詞的使用不僅暗示了時間的緩慢,也表現了詩人心中無盡的悲傷和情感。接下來的壹句,詩人借用了杜甫“樹葉如瀑布之沫般紛紛落下,而我卻看著長河始終滾滾向前”的意境,既寫出了河水奔流而去的壯闊氣勢,又形象地表達了由此產生的空間感和歷史感。
接下來,辛棄疾為了進壹步發展這個意思,不惜用誇張的筆來渲染孫權的傲慢。他第三次問了壹個不同尋常的問題來提醒人們:“誰是世界上的英雄?”作者自問自答:“曹流”,只有曹操和劉備兒!據《三國誌》、《舒舒》、《先祖傳》等記載,曹操曾對劉備說:“當今天下英雄,只有國君(劉備)和曹二人。”辛棄疾借用這個故事,邀請曹操和劉備為孫權做配角,說只有曹操和劉備才能和孫權爭勝。曹、劉、孫三人,有智有才,孫權未必在之上。賈萱在《梅琴十論》中對孫權的評價,並非溢美之詞。但在這首詩中,詞人卻把孫權捧為三國時代的壹等功臣。他之所以這麽多用筆,是感嘆南宋沒有壹個有大智慧和大勇氣的人。這種意圖更多在文末。在此,筆者極力贊揚孫權的年輕和出色的武功。原因是孫權“坐擁東南”,情況和南宋很像。作者對孫權不畏強敵的熱情贊美,其實是對沒有竊取和平勇氣的南宋朝廷的鞭笞。
據報道,曹操曾對劉備說:“今日天下英雄,只有國君和曹爾二人。”辛棄疾借此暗號,說明只有曹操、劉備這樣的英雄才能與孫權抗衡。其實暗示了天下第壹英雄只有孫權。詩人欣賞孫權,就是為了向千古功臣之名致敬,哀嘆南宋沒有孫權這樣的人來反甘昆。
所以,詩人在最後壹句寫道:“孩子要像孫仲謀壹樣。”據有關記載,曹操曾與孫權對峙,見孫權英俊尊貴,便感嘆:“若有孫仲謀之子,若劉景升之子為豚犬耳。”意思是生兒子要像孫權,而劉景升的兒子像豬狗。我們希望南宋能有孫權這樣的仁人誌士。其實這也暗示了他和孫權壹樣,有壹個奮發圖強、收復失地的偉大理想。當然暗示了他對南宋主和派的怨恨。
曹操的兩種人,壹個歌頌,壹個貶低,形成了極其鮮明強烈的對比。在南宋搖搖欲墜的政局中,也出現了主戰和主和主兩種人。聰明的詩人只寫正面的文章,不會指名道姓把劉京生兒子這個反面角色給大眾看。但是,即使作者不揭示,也能讓人覺得不言而喻。因為曹操的上述話眾所周知,辛棄疾雖然只說了第壹句恭維的話,但人們馬上就會想到後面的臟話,從而讓人體會到辛棄疾的潛臺詞:可笑的是,當時當朝許多講和的王公大臣,都是像劉景升的兒子壹樣的豬狗不如。詩人這種獨特的表達方式,很像歇後語的作用。而且在寫的時候,這句話和前面兩句話有壹個連續的意思,自然是連在壹起的。最後兩句,只有曹操和劉備才配稱為孫權的對手。連曹操都說生個兒子要像孫權。從“生個孫仲謀那樣的孩子”這句話的寓意和思想深度來看,南宋人如此重視孫權,是那個時代特有的社會心理的反映。因為南宋朝廷如此頹廢平庸,歷史上孫權還能稱霸江東壹段時間,但南宋幾代皇帝之後,再無孫權這樣的人。所以“生個孫仲謀那樣的孩子”這句話本來是曹操的語言,但出自辛棄疾之口,卻代表了南宋人民要求奮發圖強的時代呼聲。
這個詞充滿了三問三答,相互呼應,感覺瑰麗崇高。與賈萱同時期在顧北亭所作的另壹首詩《詠玉樂靜口顧北亭懷古》相比,其風格活潑,沈郁失意,與懷古無異,文筆與其趣致大相徑庭,二者不失為千古絕唱,也可見辛棄疾的濃墨重彩的壹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