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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工作中常遇錯別字

編輯工作中常遇錯別字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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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落窠臼,錯成“不落巢臼”

 辨析誤讀致誤。窠,音kē,不讀chao。“窠”是象形字,下面是樹木,上面是鳥窩。“窠”其實也是巢,但《說文解字》認為兩者有位置的不同:“穴中曰窠,樹上曰巢。”即洞中做窩是“窠”,樹上做窩是“巢”。“累臼”壹詞是比喻用法字面意思為動物的窩和舂米的臼,比喻壹成不變的老套路、老格式。“不落窠臼”便是能自成壹格。窠、巢雖然意思接近,但歷來只有“窠臼”,未見“巢臼”。

 不能自已,錯成“不能自己”

 辨析形似致誤。己、已二字,壹個不封口,壹個半封口,另外還有壹個“巳”字全封口,這三個字在字形上十分相近。“己”即自身,在現代漢語中,“自己”是壹個常用詞,“自已”卻是壹個文言結構,如果對“已”字沒有充分的了解,“不能自已”是很容易寫成“不能自己”的。《廣韻·止韻》:“已,止也。”《三國誌》說諸葛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是到死才能停止。“興奮得不能自已”,是指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無法讓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從語法角度來說,“不能”是無法修飾“自己”的。

 不脛而走,錯成“不徑而走”

 辨析誤解詞義致誤。“徑”義為小路《老子》第五十三章:“大道甚夷,而民好徑。”此處的徑便是荒山野道。“脛”則指下肢從膝蓋到腳跟的部位,即通常說的小腿。成語“不脛而走”是固定結構,不宜隨意改變,何況“不脛”要比“不徑”更有力度。世間沒有路可以走出路來,只要邁動雙腿,路便在妳的腳下。而沒有腿卻能飛速奔跑,才是令人驚訝的奇。“不脛而走”正是以此來形容消息傳布的迅速和影響的巨大的。

 編纂,錯成“編篡”

 辨析形似致誤。“纂”形符為絲.本義指赤色的絲帶。凡絲帶皆按壹定的規則編織而成,由此引申出編排整理的意思。所謂“編纂”,既可指出版意義上的編輯,也可指寫作意義上的撰修。篡,音cuàn,形符為古“私”字。《說文》的解釋是:“逆而奪取曰篡。”古代多指臣子奪取君主的地位,也可指為了壹己之私利、用作偽手段來改動文件或典。“纂”是中性詞。“篡”是貶義詞。在感情色彩上不能混為壹談。

 舶來品,錯成“泊來品”

 辨析誤解字義致誤。泊、舶,讀音均為bó。“舶”從舟,義為大船。舊時從國外進口的物品,多用大船從海上運來,故稱舶來品。“泊”從水,本義指淺水,因淺水易停,故“泊”有停靠義,杜甫絕句中便有“門泊東吳萬裏船”的名句。原來僅指停船,在某些方言裏也指停車,現“泊車”的說法已呈蔓延之勢。泊字的水旁,容易讓人聯想到海,聯想到海上運輸,於是“舶來品”誤為“泊來品”。

 草菅人命,錯成“草管人命”

 辨析形近誤讀致誤。菅音jiān,不讀guǎn。從草,義為野草。所謂草菅人命,就是把人命看得如同野草壹樣,任意殘殺。語本《大戴禮記 保傅》:“其視殺人若芟草菅然。豈胡亥之性惡哉?”管從竹,義為竹管或竹管制成的物品,也可泛指管狀物。“管窺”“管見”是常用的謙詞。管、菅二字字形十分相似,但音、義迥然有別。

 沈湎,錯成“沈緬”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緬,《說文》的解釋是:“微絲也。”即最細的絲。由絲的細長引申出遙遠義,“緬懷”的意思便是“遙遠地思念”。“湎”從水,《說文》的解釋是:“沈於酒也。”即通常說的貪杯。由酒引申開去,可泛指壹切失去理智的迷戀。“緬”隱約有褒義,“湎”明顯有貶義。沈、湎為同義語系,皆含溺於其中的意思。

 床笫之私,錯成“床第之私”

 辨析形似致誤。“第”本指“以韋束物”。因為“束之不壹”,便分出了次第。這是“第”的本義。第、笫均從竹,但下半部分寫法有別。笫,音zǐ。和“姊妹”的“姊”同壹聲符。“笫”本義為床上竹編的席子,所以又可作床的代稱。“床”和“笫”聯合構成“床笫”壹詞,常用來指閨房之內或夫妻之間的隱秘,這便是“床第之私”。自古以來,沒有“床第”壹詞。

 川流不息,錯成“穿流不息”

 辨析誤解詞義致誤。成語“川流不息”,從《論語·子罕》演化而來。原文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川”即河流。孔子站在河邊,說:“消失的如這河水壹樣,晝夜不停。”孔子以“川流不息”感嘆時光的飛速流逝,後多用來比喻連續不斷。然而,無論是古義還是今義,都以“川”為喻體。把“川”誤解為穿來穿去的“穿”,整個詞義便失去了依托,變得含糊不清。

 重疊,錯成“重叠”

 辨析簡化不當致誤。“叠”原是‘疊”的簡化字,1986年國家語委重新公布《簡化字總表》時作了調整,明確“疊”字恢復使用。叠、疊的分工是:“叠”為時間上的前後關系,如前後交替為“更叠”,前後相連為“叠起”;‘疊”為空間上的上下關系,如上下相加為“重疊”,上下折連為“折疊”。“重疊”寫作“重叠”是違背現行漢字規範標準的。

 粗獷,錯成“粗曠”

 辨析誤讀致誤。獷,音guǎng,不讀kuàng(曠)。獷從犬,本指獸類的兇猛不馴。《說文》的解釋是:“獷,犬獷獷不可附也。”“獷獷”就是兇狠、猙獰的樣子。“粗獷”’,義為粗野而蠻橫,原是壹個貶義詞,後逐漸演變為褒義詞。形容壹種狂放不羈的個性。曠從“日”,本義指光明、開闊,如“空曠”“開曠”,也可用於精神層面,如“心曠神怡”。

 出其不意,錯成“出奇不意”

 辨析音同致誤。“出其不意”,就字面意義解釋,是趁別人沒有想到。《孫子·計篇》中的名句:“兵者,詭道也。……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現泛指出乎意料。這裏的“其”是代詞。寫作“出奇不意”,可能是因為其、奇同音而受到了“出奇制勝”的幹擾,但這是說不通的。“其”和“不意”可以搭配,“其”是他、他們,“不意”是沒想到,常見的主謂結構;而“奇”和“不意”搭配,則有點不知所雲。

 鼎力相助,錯成“鼎立相助”

 辨析音同致誤。鼎為古代的壹種烹飪器。相傳夏禹曾收九州之金,鑄成九鼎,作為傳國的重器,鼎於是成了王位、帝業的象征,“定鼎”便是定都,“問鼎”便是覬覦王位。因鼎常見的形制為三足,故三方並峙可稱鼎立,《三國演義》便是說的“三國鼎立”的故事。鼎可供“煮牲”,容積巨大,是日用器具中的“龐然大物”,故大力可稱“鼎力”,大姓可稱“鼎姓”。“鼎力”是對人表示感謝的敬詞,誤為“鼎立”便無從索解。

 額手稱慶,錯成“額首稱慶”

 辨析音同致誤。額,眉毛以上、頭發以下的部位,俗稱“腦門子”。“額手”,是指以手加額,即把手放在腦門子上,這是人們在表示慶幸時的壹種常見動作。首,本義為頭.引申指最上面的、最前面的。“額首”,“首”如指頭,額、首形成了包容關系,在邏輯上說不通;如果指最上面的,額之首稱慶,同樣讓人莫名其妙。

 發軔,錯成“發韌”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兩字皆為形聲字。“韌”從“韋”,“韋”指皮革,以堅韌為特征,成語有“韋編三絕”。“韌”便是柔軟而堅固的意思。“軔”從車,指支住車輪不讓它轉動的木頭。車子要啟動,第壹件事便是要搬掉這塊木頭,這便是“發軔”。後用來比喻新事物或某種局面開始出現。《字匯·車部》:“去韌輪動而車行,故凡初為則曰發軔。”

 妨礙,錯成“防礙”

 辨析形似義混致誤。“妨”為女旁,本義是傷害、損害,形符表示男女之私不加節制容易傷身。後引申有阻義、即影響事情的順利講行。“礙”就是“妨”,兩者為同義語素。“防”為阜旁,《說文》的解釋是:“防,堤也。”本義指堤壩,後由堤壩的擋水功能.引申出防備、戒備義。妨、防作為動詞,它們最大的區別是:“妨”阻礙他人,“防”提防他人,前者是主動的,後者是被動的。

 輻射,錯成“幅射”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兩字形符不同:“幅”從巾,本義和布帛有關,指布帛此端到彼端的寬度;“輻”從車,本義和車輛有關,指車輪中連接車轂和輪圈的直條狀物。車轂是車輪中心可以插軸的部分。所謂“輻射”,即像車輻壹樣,由中心沿著直線向四周伸展出去。這是壹個非常形象的說法。想象壹下車輪的結構特點,也許便不會誤“輻射”為“幅射”。

 甘拜下風,錯成“甘敗下風”

 辨析誤解字義致誤。“下風”即風向的下方。“上風”和“下風”常用來比喻有利和不利,優勢和劣勢。“甘拜下風”即自願迎風站在不利地位、劣勢地位,向對方行禮參拜,表示心悅誠服的認輸。這裏的“拜”是 壹種禮節,通過“拜”表明自己的態度。因為這壹成語只用於失敗者、技不如人者,在這壹意義的暗示下,有人把“拜”誤寫成了同音的“敗”了。

 鬼鬼祟祟,錯成“鬼鬼崇崇”

 辨析形似誤讀致誤。祟,音suì,不讀chong。“祟”是會意字,從示從出,“示”代表鬼神,所以《說文》的解釋是:“祟,神禍也。”古人把天禍稱為災.人禍稱為害,神禍稱為祟。“祟”是鬼神出來作怪,貽禍人間。“崇”是形聲字,其形符為山.本義指高大,由高大又引申出祟敬、崇拜義。鬼、祟有內在的邏輯聯系,所以可以重疊連用,表達壹種不光明正大的行為。

 寒暄,錯成“寒喧”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寒暄”指壹種禮貌行為,即見面時噓寒問暖的意思。暄、喧二字,聲符皆為“宣”,但形符不同。“暄”字從日,字義和熱量有關,指溫暖;“喧”從口,字義和聲音有關,指喧鬧。“寒暄”是壹正壹反兩個語素聯合構成的詞,和“動靜”“好歹”“鹹淡”的構詞方式壹樣。“寒冷”的寒和“喧鬧”的喧,無法搭配。

 矯揉造作,錯成“嬌揉造作”

 辨析形似義混致誤。“矯揉造作”義為過分做作,很不自然而“撒嬌”正是做作的壹種表現,故常有人誤“矯”為“嬌”。其實,矯、揉二字是有特定含義的。矯,意思是讓彎的變直;揉,則是讓直的變彎。這兩種做法都不是順其自然,從而留下了人為的痕跡。可見,矯、揉是 造作”的原因,造作則是矯、揉的結果。“嬌”和“揉”無法搭配成詞。

 竭澤而漁,錯成“竭澤而魚”

 辨析音同致誤。魚為象形字,在甲骨文中便為遊魚的形狀。《說文》的解釋是:“魚,水蟲也。魚尾與燕尾相似。”此義古今相同。漁為會意字,從水從魚,即捕魚的意思。魚和漁的最大區別是,前者是名詞,後者是動詞。成語“蠍澤而漁”,即排盡湖泊或池塘中的水捕魚,比喻貪圖眼前利益而缺乏長遠眼光。此處的“漁”是壹種行為,理應用“漁”而不用“魚”。

 痙攣,錯成“痙孿”

 辨析形似致誤。痙攣,多為中樞神經系統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壹種反應,其特征是肌肉緊張,並不自然地收縮。痙,《說文》的解釋是:“強急也”。身體突然收縮以致強直難伸。攣,《集韻》的解釋是:“手足曲病”。義為手足蜷曲,故其字從手。痙、攣這兩個語素分別對“痙攣”作出了形象的描繪。“孿”義為雙生,即壹胎生兩個。故以“子”為形符。它和“ 攣”完全是兩碼事。

 竣工,錯成“峻工”

 辨析形似音同致誤。“峻”從山,形容山勢高而陡,王羲之《蘭亭集序》中有“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的名句。“竣”從立,立者不動也,“竣”的本義即停止。這個“立”和事情做完有關。張衡《東京賦》:“千品萬官。已事而竣。”“已事”就是完事。“竣”是因為“已事”的緣故。由此,“竣”又引申出完成、結束的義項。竣工就是完工,和山勢高低無關,當然不能寫成“峻工”。

 即使,錯成“既使”

 辨析音近致誤。即,音jí,“即使”是現代漢語中的常用連詞,表示讓步關系,常和“也”“還”等副詞搭配使用。既,音jì。“既”也可作連詞,表示推論因果關系。如“既生瑜,何生亮”;或者表示並列關系、遞進關系,如“既美觀又實用”,“既沒有遲到,更沒有曠課”;但既、使二字不能成詞。比如,在“既使國家獲利,又使群眾得 益”這壹句子中“使”是壹個獨立的動詞,和“既”沒有意義上的關聯。

 潔白無瑕,錯成“潔白無暇”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瑕、暇皆為形聲字。“瑕”的形符是玉,《說文》的'解釋是:“玉小赤也。”其本義是指帶有赤色的玉石,後轉指玉上的斑點。由玉上的斑點又比喻人或物的缺陷,如“白璧微瑕”“瑕不掩瑜”。“暇”的形符是日,《說文》的解釋是:“閑也。”即空閑。“潔白無瑕”說的是玉石上沒有任何斑點,形容人的純潔或物的純凈。“無瑕”是沒有瑕疵,寫成“無暇”,則成了沒有時間。

 金榜題名,錯成“金榜提名”

 辨析音同義混致誤。古代科舉考試,***分三個等級:鄉試、會試、殿試;殿試是最高壹級。“金榜”是殿試公布考試結果的榜。所謂“金榜題名”,即在殿試的榜上寫有名字,表示該考生已經被錄取。後來常用來比喻獲得某種資格或榮譽。“題名”和“提名”雖然同音,但意義有明顯區別:“題名”是題上名字,這是已經揭曉的結果;而“提名’,是提到名字,只是獲得壹種候選資格。“提名”,並不意味著入選。

 九霄,錯成“九宵”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宵,肖聲。《說文》的解釋是:“夜也。”如成語“通宵達旦”。寶蓋頭,表深屋,有晦暗義,突出夜色濃重。“肖”亦表意,象征白日消盡.夜幕降臨。霄,從雨,肖聲。《說文》的解釋是:“雨霰為霄。”“霄”即霰(xiàn),壹種落地即化的小冰粒。這是“霄”的本義。又引申指雲,指天,如雲霄、重霄。“九霄”即九天,極言天高處,所謂九霄雲外。寫作“九宵”,成了九個晚上。

 膾炙人口,錯成“燴炙人口”

 辨析誤讀致誤。膾音kuài,不讀huì。“膾炙人口”中的膾、炙,前者指切細的肉,成語有“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後者指烤熟的肉;它們被用來指代美味。所謂“膾炙人口”,意思是美妙的詩文傳誦壹時,如同美味壹般,受到人們的普遍贊賞。膾、燴二字有明顯不同的形符:“膾”字從“月”即肉,而“燴”字從火。壹個是烹調成品,壹個是烹調方法,不是壹回事。

 濫竽充數,錯成“濫芋充數”

 辨析形似致誤。“芋”指壹種多年生草本植物,其地下莖富含澱粉,即日常食用的芋頭,故其字從“艹”。“竽”為壹種古樂器,類似於現在的笙,多用竹管制成,故其字從“竹”。成語“濫竽充數”見於《韓非子》,說的是壹位南郭先生,本不擅長吹竽,也裝模作樣成了皇家樂隊裏的演奏員,比喻沒有真才實學的人混在行家裏面充數。南郭先生吹的是“竽”而不是“芋”,芋頭是只能食用而不能吹奏的。

 老兩口,錯成“老倆口”

 辨析誤讀致誤。“倆”是個多音字,通常讀liǎng,義為“巧也”,如伎倆;在表示數字時讀liǎ,指兩個或不多的幾個,如姊妹倆、仁瓜倆棗。作為數字用字,“倆”已包含著量詞,故後面不能再接“個”字或其他量詞,對此,《現代漢語詞典》等工具書都有專門提示。或許因為這種用法流行於北方地區,南方人不太熟悉,往往該“倆”為liǎng,並按習慣加上量詞,從而導致倆、兩不分。

 美輪美奐,錯成“美侖美奐”

 辨析音同致誤。“美輪美奐”語出《劄記·檀弓下》。晉獻文子新屋落成,壹批人前往祝賀,其中有位張老說:“美哉輪焉,美哉奐焉。”鄭玄作註時認為是“心譏其奢也”。輪,指輪囷,壹種圓形的倉庫建築,其特點是高;奐,本義為大。“美輪美奐” 的意思便是:“美哉,高啊!美哉,大啊!”後多用來形容建築物的壯觀和美麗。誤“輪”為“侖”,在字面上無法和建築物聯系起來。

 明信片,錯成“名信片”

 辨析音同致誤。明信片是壹種專供寫信用的硬紙片,因為在付郵時不用另加信封。故稱“明信片”。“明”是公開的意思。也指用這種硬紙片寫成的信,如魯迅在致日本友人增田涉的信中說:“明信片早已收到。”“名”的本義是名字,引申指名聲、名譽,如“名聞遐邇”“文不虛傳”;又可指有名的、出名的,如“名師出高徒”“名山大川”:還可用作動同、量詞,但都不能和“信”組合。

 嘔心瀝血,錯成“漚心瀝血”

 辨析形似音近致誤。嘔者,吐也;瀝者,滴也。所謂“嘔心瀝血”意思是差點嘔出心來,滴下血來,以此形容苦思冥索,費盡心血。《新唐書李賀傳》:“是兒要嘔出心乃已耳!”即以“嘔心”極言李賀在創作上的投入。“漚”從水,《說文》的解釋是:“久漬也。” 即物體在水中長時間地浸泡。若把心泡在水中,那就讓人有點莫名其妙。

 迫不及待,錯成“迫不急待”

 辨析音同義混致誤。“迫不及待”是壹個常用成語。“迫”義為急迫、緊迫;待,義為等待,此處可指耽擱。整個成語的意思是:事情緊迫得來不及等待,即不能再有片刻耽擱。也許因為成語強調的是壹個“急”字,而“急”義和“及”同音,因此“及”字容易誤為“急”字。但“迫不急待”在字面上是說不通的。

 旁征博引,錯成“旁證博引”

 辨析音近致誤。“旁征博引”義為說話或作文時廣泛地引用材料。就構詞角度來說,這是“征引”壹詞通過“鑲嵌”的手法擴充而成。如“仇恨”鑲嵌成“深仇大恨”,“是非”鑲嵌成“惹是生非”,“見識”鑲嵌成“遠見卓識”,等等。“征引”壹詞不作“證引”,故“旁征博引”也不宜寫作“旁證博引”。詞形同樣應該遵守約定俗成的原則。

 平添,錯成“憑添”

 辨析音同致誤。在現代漢語中,平、憑二字經常糾纏不清,如把“平心而論”寫作“憑心而論”,“平白無故”寫作“憑白無故”,等等。“平添”寫作“憑添”,也是其表現之壹。所謂“平添”,是自然而然地增添,這是由“平”的平靜、平和的意義演化而來的。“平”表達的是壹種狀態,而不是依照或憑借的意思。

 遷徙,錯成“遷徒”

 辨析形似致誤。徒、徙皆為雙人旁,說明和行走有關。徒,《說文》的解釋是:“步行也。”步行無所憑借,引申指空的,如徒手搏鬥;又引申指白白的,如徒勞無益。徙,音xǐ,會意字。甲骨文從才從步,表示兩只腳在路上走動;篆書變成從走從止,後隸化為徙。《說文》的解釋是:“連也。”“連”同移,即遷移的意思。“遷徙”是同義語素聯合成詞,歷來沒有“遷徒”的說法。

 罄竹難書,錯成“磬竹難書”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磬、罄二字讀音均為qìng。“磬”,從石,《說文》的解釋是:“樂石也。”古代的壹種打擊樂器。甲骨文形體左上方懸掛壹物,右下方以手執物作敲擊狀。“罄”從缶,缶者,瓦罐也,《說文》的解釋是:“器中空也。”引申指盡、完。成語“罄竹難書”,見《舊唐書·李密傳》:“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古人曾用竹片作書寫材料,“罄竹”便是用完所有的竹子,理應用“罄”而不用“磐,’

 趨之若鶩,錯成“趨之若騖”

 辨析音同形似致誤。“騖”從馬,《廣韻·遇韻》:“騖,馳也,奔也,驅也。’,本義指馬的縱橫奔馳,引申指追求、致力、從事,如成語“好高騖遠”。“騖”也可寫作“務”。“鶩”從鳥,通常認為指野鴨子,王勃有“落霞與孤鶩齊飛”的名句;也有人認為指家鴨。“鶩”的特點,是喜歡成群結隊,所謂“趨之若鶩”,就是像鴨子壹樣壹個接壹個跑過去,比喻爭相追求。從馬的“騖”不具備這壹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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