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
女倡兮容與。
春蘭兮秋鞠,長無絕兮終古。
問題二:屈原臨死前寫下了那首詩?怎麽念? 原文
惜往日之曾信(註1)兮,受命詔(註2)以昭時。 奉先功(註3)以照下兮,明法度之嫌疑(註4)。 國富強而法立兮,屬貞臣(註5)而日。 秘密(註6)事之載心兮,雖過失猶弗治。 心純龐(註7)而不泄兮,遭讒人而嫉之。 君含怒而待臣兮,不清澈(註8)其然否。 蔽晦君之聰明兮,虛惑(註9)誤又以欺。 弗參驗(註10)以考實兮,遠遷臣而弗思。 信讒諛之渾濁兮,盛氣誌(註11)而過之。 何貞臣之無罪兮,被離謗(註12)而見尤。 慚(註13)光景之誠信兮,身幽隱而備(註14)之。 臨沅湘之玄淵(註15)兮,遂自忍而沈流。 卒沒身而絕名兮,惜壅君(註16)之不昭。 君無度而弗察兮,使芳草為藪幽(註17)。 焉舒情而抽信(註18)兮,恬(註19)死亡而不聊。 獨障壅(註20)而弊隱兮,使貞臣為無由(註21)。 聞百裏(註22)之為虜兮,伊尹(註23)烹於庖廚。 呂望(註24)屠於朝歌兮,寧戚(註25)歌而飯牛。 不逢湯(註26)武與桓繆兮,世孰雲而知之。 吳(註27)信讒而弗味兮,子胥(註28)死而後憂。 介子(註29)忠而立枯兮,文君(註30)寤而追求。 封介山而為之禁(註31)兮,報大德(註32)之優遊。 思久故之親身兮,因縞素(註33)而哭之。 或忠信而死節兮,或(註34)謾而不疑。 弗省察而按實(註35)兮,聽讒人之虛辭。 芳與澤(註36)其雜糅兮,孰申旦(註37)而別之? 何芳草之早(註38)兮,微霜降而下戒。 諒聰不明而蔽壅兮,使讒諛而日得。 自前世之嫉賢兮,謂蕙若(註39)其不可佩。 妒佳冶(註40)之芬芳兮,嫫母(註41)姣而自好。 雖有西施(註42)之美容兮,讒妒入以自代。 願陳情以白行(註43)兮,得罪過之不意。 情冤見(註44)之日明兮,如列宿之錯置(註45)。 乘騏驥而馳騁兮,無轡銜而自載; 乘泛(註46)以下流兮,無舟楫而自備。 背法度而心治兮,辟與此其無異。 寧溘(註47)死而流亡(註48)兮,恐禍殃之有再。 不畢辭而赴淵兮,惜壅君之不識。
釋義
(註1)曾信:曾經信任。 (註2)命詔:詔令。昭時:使時世清明。 (註3)先功:祖業。 (註4)嫌疑:指對法令有懷疑的地方。 (註5)貞臣:忠貞之臣,屈原自指。(xī):遊戲。玩樂。 (註6)秘密:“黽勉”的壹聲之轉,努力。 (註7)純(dūn máng):淳厚。 (註8)清澈:指弄清事實真相。 (註9)虛惑:把無說成有叫虛,把假說成真叫惑。 (註10)參驗:參較驗證。 (註11)盛氣誌:大怒。過:督責。 (註12)離謗:遭毀謗。尤:責備。 (註13)慚:悲憂。光景:即光明。誠信:真實。 (註14)備:具備。 (註15)玄淵:深淵。 (註16)壅君:被蒙蔽的國君。 (註17)藪幽:大澤的深幽處。 (註18)抽信:陳述壹片忠誠。 (註19)恬:安。不聊:不茍生。 (註20)鄣壅:與“蔽隱”同義。鄣壅而蔽隱,指重重障礙。 (註21)無由:無路自達。 (註22)百裏:百裏奚,春秋時虞國大夫。後被晉國俘虜,晉獻公把他當作陪嫁女兒的奴隸送給秦國。後來逃至楚國,秦穆公聞其賢,用五張羊皮贖回,授之國政,號曰五l大夫,後助秦穆公成霸業。 (註23)伊尹:原來是有莘氏的陪嫁奴隸,曾經當過廚師。後來任商湯的相,輔助湯攻滅夏桀。 ......>>
問題三:李白、杜甫、蘇軾、曹操的絕筆詩 壹、李白(701~762)
李華《故翰林學士李君墓誌銘》中說: “(李白)賦臨
終歌而卒”。
《臨終歌》
大鵬飛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濟。
余風激兮萬世,遊扶桑兮掛左袂。
後人得之傳此,仲尼亡兮誰為出涕?
吞吐宇宙,淩雲展翅的大鵬吟唱著響徹太空的《臨終歌》從九天摧落。這只“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莊子?逍遙遊》)的鵑鵬是詩人靈魂的實化,理想的物化。唐詩中不乏以鵬喻人的篇章。如權德輿“小鳥搶榆枋,大鵬激三千”(《酬穆七侍郎早登使院西樓感懷》),以大鵬的激水三千,沖天而起喻穆七誌向高遠,示穆七非是學鳩之類的庸碌之徒;貫休“豈不見大鵬點翼蓋十洲,是何之物鳴啾啾。”(《偶作五首》其三),以大鵬的翺翔藍天,高唱人雲喻自己誌大才高,示自己決非斥鸚之類的等閑之輩。但它們僅是詩人巧設的妙喻,信手拈來,偶壹為之,李白則以他擎天柱似的巨筆,飽蘸壹生豪情,慘淡經營數十載,苦心孤詣,以系列的詩賦塑造了大鵬這壹讓人熱血沸騰,嘆為觀止的高大形象。打開《李太白全集》,最先映人我們眼簾的便是洋洋灑灑、豪氣逼人的《大鵬賦》。這只碩大無朋的大鳥振翅起飛,則煙沙彌漫,天昏地暗,五嶽震蕩,百川崩奔;昂首呼氣,則天地四方雲氣翻滾;換羽灑毛,則千裏大地六出紛飛。“賜金還山”,被逐出長安後,李白給北海太守李邕的詩再壹次自豪地以“欲上青天攬明月”(《陪侍禦叔華登樓歌》)的大鵬自詡,使他筆下的大鵬形象更加“羽毛豐滿”。
“大鵬壹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上李邕》)。“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行路難》),躊躇滿誌,雄視闊步的詩人相信終會乘長風破萬裏浪,揚帆渡海,直達光輝的理想的彼岸。大鵬對“誇金衣與菊裳”,“耀彩質與錦章”的黃鵲、玄鳳之類極其鄙視(見《大鵬賦》),器字軒昂、風姿秀發的李白與大鵬的這壹不同凡庸的秉性如出壹轍。他對爵祿富貴鄙夷不屑,“黃金白璧買歡笑,壹醉累月輕王侯”(《憶舊遊寄譙郡元參軍》),“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夢遊天姥吟留別》);對帝王將相兀傲不馴,“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
仙”(杜甫《飲中八仙歌》),“戲萬乘若僚友,視儔列如草介”(蘇軾《李太白碑陰記》)。李白這只大鵬“濟蒼生”(《梁園吟》)的理想壹次次受挫,安史亂中也產生過“我垂北溟翼”的消極隱遁思想,但仍懷著愛國熱忱欲輔佐永王李磷,掃平叛亂,為國立功,“誓欲斬鯨
鯢,澄清洛陽水”(《贈張相鎬》其二),最後競以“從磷附逆”的罪名流放夜郎。這就是大鵬的坎坷際遇,詩人的艱難歷程。詩人在《臨終歌》中融鵬我於壹體,使大鵬“著我之色彩”(王國維《人間詞話》),既總結了自己的壹生,也以他生花之筆最後完成了以畢
生精力塑造的可以使人“想象其勢,仿佛其形”(《大鵬賦》)的大鵬形象。大鵬雖折翅於雲天,但那猛烈的余風將仍會激蕩著千秋萬代,它那巨大的人格力量,執著的獻身精神將永遠影響著後人,震撼著後人,鼓舞著後人,當年魯人獵獲仁獸麒麟孔子因而傷 tL,落淚,如今有誰會為
中天摧折的大鵬而痛哭流涕呢?以為可以“壹鳴驚人,壹飛沖天”(範傳正《李公新墓碑》)的詩人以摧人淚下的悲鳴向無端埋沒人才,無理壓抑人才,無情摧殘人才的封建社會發出了嚴厲的控訴。奮飛了六十二年的大鵬原來竟是這樣的孤獨啊。看來只有知音杜甫與他“同聲壹哭”(浦起龍《讀杜心解》)了,“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孰雲網恢恢,將老身反累,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杜甫《夢李白二首》)。
二、杜甫(712~770)
代宗大歷......>>
問題四:和紳死前留下的壹首詩是什麽 貪官和紳的絕筆詩》
“夜色明如水,嗟爾困不伸。百年原是夢,卅載枉勞神。室暗難挨算,墻高不見春。星辰環冷月,累紲泣孤臣。對景傷前事,懷才誤此身。余生料無幾,辜負九重仁。”
這是大貪官和紳在獄中所寫的壹首絕筆詩,詩中“對景傷前事,懷才誤此身”二句,堪稱神來之筆。古人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觀和紳絕筆詩,何止是“善”,其悟也真啊,可惜醒悟太遲.
和|上吊前,還寫下了壹首絕筆詩,詩雲:“常十年來夢幻真,今朝撒手謝紅塵。他時水泛含龍日,認取香煙是後身。”
這首語焉不詳的預言詩令後人大惑不解。“水泛含龍”指的是什麽?“香煙”指的是什麽,令研究者莫名其妙。史學家孟森認為,“香煙”可能指慈禧,“水泛含龍”暗示慈禧禍清之兆,慈禧是和|的“後身”,這未免有臆測胡謅之嫌。而這首詩到底要表達什麽意思,也許只有和|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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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五:壹首詩,求翻譯和賞析!(好了加分!) 首先提問者應該知道,這是月J小說裏出現的壹首詩,辟邪給蕭音的。所以可以看出的是這是壹首情詩。結合辟邪的神靈身份可以看出他的情詩也氣魄豪邁,將個人的感情融匯到從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的人事變遷。將海枯石爛的誓言巧妙隱喻為洪荒千年的荏苒。更將內心的糾纏掙紮化進光陰覆蓋山脈變海岸的滄海桑田……壹首兒女情長之作能如此氣勢恢宏,蕩氣回腸,實屬難得。永遠當自遠,辟邪和蕭音眼中的永遠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可是穿越了時間的阻隔,山盟海誓刻上了玄武巖。夢起夢破,任變遷。
問題六:屈原,李白,杜甫,蘇軾,魯迅在歷史上誰的地位最高 屈原最受尊敬。李杜雙峰並峙,蘇軾是個多面手,魯迅壹代文宗。不同時代的文人比較,也像關公鬥秦瓊,能說李白的絕句,比蘇軾的豪放詞孰高孰低。不同時代人們擅長不同的文體:楚辭――唐詩――宋詞――小說和散文。
問題七: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之是什麽意思 於右任絕筆詩,痛心國家分裂,死也不能死在家鄉、葬在家鄉。
於右任是 *** 元老,文人,詩人,教育家,書法家。
國殤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只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
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望)忘。
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
國殤壹詞,源於屈原:屈原九歌中有壹首,名國殤,歌頌為國戰死疆場的戰士,國殤,實際上是國家追悼(國葬)為國戰死疆場的烈士儀式上,唱的壹首歌,因此可以理解為正在進行為烈士舉行國葬儀式:
蒼天青青,原野茫茫,高山之上,正在(為為國奮鬥的烈士舉行)國葬!
這個烈士,當然就是於右任自己。於右任忠實於孫中山先生的思想,忠實於中華民國,並且為之奮鬥壹生。可是,他還是眼睜睜的看著,民國幾亡,國家破碎,有家不能回,死也不能歸葬祖墳,痛心不已。臨死之時,想念故土,要人將他葬到高山之上,他好在死後遙望家鄉。因此,下文有“山之上,國有殤”。
屈原《九歌?國殤》
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敵若雲,矢交墜兮士爭先。
淩余陣兮躐余行,左驂殪兮右刃傷。
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①饣髏鼓。
天時墜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遠。
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
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淩。
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
最後壹句,“子魂魄兮為鬼雄”,被宋代女詞人李清照引用歌頌項羽,歌頌英雄: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於右任(1879.04.11―1964.11.10),漢族,陜西三原人,祖籍涇陽鬥口於村,是中國近現代政治家、教育家、書法家。原名伯循,字誘人,爾後以“誘人”諧音“右任”為名;別署“騷心”“髯翁”,晚年自號“太平老人”。於右任早年是同盟會成員,長年在國民 *** 擔任高級官員,同時也是中國近代書法家,是復旦大學、上海大學、國立西北農林專科學校(今西北農林科技大學)的創辦人和復旦大學、私立南通大學校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