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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的悼詞

今天,是壹位雷神,宙斯,持錘的巨人逝世壹百八十周年的紀念日。1827年3月26日,他逝世於維也納,終年五十七歲。盡管有關他的紛亂的爭議,盡管有關於他不體面的舉止的謠言,盡管他對社會自動地退避,可公眾仍然知道曾有位巨人在他們中間走過。三萬多人參加了他的葬禮,在執火炬的人中就有當時還不大出名的作曲家舒伯特。他的墓碑上僅刻著他的生卒日期和壹個名字:貝多芬。壹百八十年後的今天,全世界的人都在紀念他,全世界的互聯網上今天將湧現出無數篇各種語言各種文字各種內容的祭文,以表達悲哀沈痛之情。但是,我們今天在這裏不是要哀悼壹位偉人的逝去,而是要舉行壹場盛大的慶典————慶祝壹種崇高的思想,百折不撓的意誌,對社會的責任感,對“自由,平等,博愛”的追求在貝多芬逝世將近兩個世紀後仍然永存人間,時光褪不掉那永恒的樂章中的英雄號角,對命運的搏擊,對自然的熱愛,對大愛的贊頌。貝多芬是不朽的,因為他的壹切早已貫註在他那些巨作中,在過去,現在和未來都將鼓舞和引導著無數人,而我們,是這些人中的壹部分。為此,我們要感謝和歡呼!文學巨匠格裏爾帕策在當年的悼詞中這樣說道:“貝多芬把他的壹切都獻給了公眾,但從他們那裏卻壹無所獲,於是他就遠離了眾人。”當然,直到今天,我們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什麽獻給貝多芬。和巨人相比,我們都太過平庸渺小。但是,我們相信貝多芬自己說過的話:誰如果懂得了我的音樂,他就手執著開啟宇宙奧妙的金鑰匙;我們還相信:只要世間多壹個人認識貝多芬,了解貝多芬,喜愛貝多芬,這個世間就將多壹分美好。所以今天,借助互聯網的便利,憑借分享的精神,我們還是可以為傳播貝多芬的音樂藝術盡壹點點自己的微薄之力,而沒有任何東西,比分享他的音樂更適合用來紀念這位雷神,宙斯,和持錘的巨人。以下,是我們幾位樂友***同為大家奉獻的《貝多芬壹百八十周年祭》專題。本專題中的資源的介紹內容將不再以指揮特點,演繹特色,或者版本區別甚至轉制質量為重點。因為無論再如何無與倫比的演繹,無論再怎麽精致的制作,如果有貝多芬的創作,這壹切都將不曾存在。那些音樂中所蘊涵的壹切力量和智慧都是貝多芬授予的。所以,在聆聽這些音樂的時候,您只需要記得壹個名字:路德維希·凡·貝多芬 (1770-1827)我信仰那個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諧中顯示出來的神,而不信仰那個同人類的命運和行為有牽連的世俗的上帝。我願意追求壹種真正狂熱的自由思想,作出從那種被身體、陳舊觀念和原始欲望所支配的迂腐生活中解放出來的嘗試。我知道在外面有壹個巨大的世界,它離開我們人類而獨立存在,它在我們面前就象壹個偉大而永恒的謎,然而至少部分是我們的觀察和思維所能及的。對這個世界的凝視深思,就象自由本身壹樣吸引著我們。許多我所尊敬和欽佩的人,在專心從事這項事業,他們找到了內心的自由和安寧。其中之壹就是:貝多芬。如果在我的內心有什麽能被稱為“神”的話,那就是對貝多芬,對人類的追求所能夠揭示的這個世界的和諧的沒有止境的敬仰。壹百八十年前的今天,壹位偉大的開拓者,永遠地放下了他那要扼住命運咽喉的手。壹百八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在這裏紀念這位開拓者,其意義,不只是緬懷壹位曾在人類歷史上做出了極大貢獻的偉人。貝多芬,在藝術上的傳統與創新中所作的選擇,即使在今天,仍具有寶貴的價值,思考他的這些選擇,對現在的藝術創作,也能帶來很多啟示。我們還記得,在貝多芬的葬禮上,走在送葬隊伍最前面的那位年輕人——舒伯特。他的創作年代基本被貝多芬的創作年代所包含。因為年輕人的羞澀,這兩人從未見過面。有人說,這兩個從未謀面的同代人,卻分屬了兩個時期——古典時期與浪漫時期。我們也註意到這麽壹個事實——比之更加“職業”的海頓與莫紮特,在貝多芬身上,我們第壹次看到了壹個音樂家所具有的多方面的素養。別忘了他著名的第九交響曲末樂章人聲所唱歌詞《歡樂頌》,正是他所喜愛的席勒的詩歌。從這壹點上講,貝多芬倒更接近於浪漫主義音樂家。我們不會忘記,是他第壹次在交響曲中使用更為活潑的諧謔曲代替了優雅的小步舞曲;是他第壹個打破了交響曲必須有且只有四個樂章的慣例;是他第壹次譜寫了標題音樂;是他第壹次在交響曲中引入了人聲。凡此種種,貝多芬的確是個浪漫主義音樂家。在這裏,我們有必要將貝多芬的這些創新與時下某些“創新”區分開。以時下那些“創新”的標準來看,貝多芬簡直是個頑固的保守主義者。他堅持使用傳統的樂曲構架與曲式,從沒有企圖將自由的樂思從這些格式中解放。難道,貝多芬的創作果真是不願脫去枷鎖的舞蹈?當然不是!有的時候,藝術上的自由,恰恰是要依靠形式上的不自由來完成的。貝多芬的創新中,我們找不到哪怕是壹絲壹毫的為創新而創新的跡象。他的壹切創新,都是順勢而出,基於藝術表達的需要。這豈是時下壹些自覺不自覺的嘩眾取寵式的“創新”可比?重新認識貝多芬的創新,對於我們這個充斥著不負責任的“創新”的時代,實在是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