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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詩歌

 沒有到達

所有光榮與夢想

在晝夜輻射

我知道在這米黃色的宇際

生命的責任

就是把所有來自虛空的

都還給虛空

速度再快的腳步也追不上

熵的矢量

旋轉只是掩飾失落的暗能量

我知道百萬光年的眉目傳情

並不是我的理想

我把光的手指觸向遠方

既使要我帶上心靈的氦烙印

消耗我短暫的百億年生命

我也願意

生命的燃燒

在幾十億光年時間與空間的

絞錯中 黯淡了大半的艷色

但我 還是沒有到達

遊 戲

這是壹場

死亡遊戲

我們穿越億萬光年的生命

來到這裏 遊戲界面清析

操作簡單 旋轉 下降

如此而已

遊戲目標 死亡 噴射

死亡者 成為無比沈重的質量

噴射者 尋找下壹個死亡站點

我們曾穿越玫瑰的星雲

我們曾穿越黑暗的寂空

我們曾穿越年輕的燃燒

我們曾穿越殘喘的星系

我們曾穿越壹個又壹個

智慧微生物構建的繁華

在穿越壹個扭曲的時空之後

我們來到這個站點 1631@黑洞.com.yz

驗證身份 高能粒子

簽署合同 死亡無怨

PLAY

星際列車第五十壹條

帶上情人 這是不確定的

在必要的時侯 妳們可以交換

列車公告這樣寫著

這是最後壹條 第五十壹條 唯壹沒有

“禁止”字眼的壹條

這是AAAAA第壹趟百萬光年星際列車

免費乘坐 申請者如雲如雨

只是前五十條的規定

讓壹半人裹足不前

而這最後壹條 讓列車的每壹包間

剛好壹對不確定的情侶

真的可以放棄那麽多嗎

我不知道 赤裸裸地踏上列車

這壹趟單程 帶我到達那JBS10786543961

會不會是另壹個2046 還是2047

身邊的美人也同我壹樣茫然

我們都有只是單身申請者 為了這最後壹條

拼揍成甜蜜的情侶

或許 我們誤解了列車公告

這第五十壹條 其實是最人性的

或許所有的前五十條都是溫馨的

在穿越了最初的興奮之後

我們駛進了最低沈郁悶的時空

那重復的星球帶給了我們寂寞的眼神

於是 有了第壹代小孩

後來 又有了第二代小孩

在抱著我的小孫女笑哈哈中

我突然想起 扭頭問我的美女

嗨 妳 叫 什麽名字

唱歌的流浪星球

歌唱 不是本能

是生命向往向上的欲望

她在高速旋轉 不停流浪

在這片火紅色的星雲裏

在沒有被某顆恒星俘虜之前

她不停地飛翔 並且歌唱

雖然到處都是自組織的新星系

但她卻是例外中的例外

因為沒有哪顆鐵質星球

能擁有不成為行星的命運

而她也不想成為彗星

僅僅為了壹個渴望

在溫暖和冰寒之間

延續幾百萬次的輪回

當然 幸運總是源於痛苦

她的自由

來自那次致命的撞擊

壹場勢均力敵的較量

她的軀體裏

仍存有對方瀕死的尊嚴

她的生命中

也總因為回憶而痛楚

她用旋轉產生的觸手

撫過星雲空寂中紛亂的粒子流

就像撫過琴弦

彈奏配樂的旋律

她用旋轉的動能

與金屬大氣相互磨礪

就像振動聲帶

唱出奇妙的歌聲

她那因為撞擊

而塌陷了三分之壹的軀體

就是最好的擴音腔

讓歌聲能超越速度 飛揚

她不接受邀請

從不為某壹個星系停駐

只是壹邊流浪

壹邊高聲地歌唱

為了宇宙

為了自已

為了痛楚

為了歌唱 而歌唱

上壹首歌唱創造

這壹首歌唱死亡

下壹首 她打算歌唱愛情

那是她經過壹個雙子星系的靈感

手·冰封

這個星球只有壹個智慧生物

他有著超強的能力 那就是冰封

用百萬年的時光 冰封壹座山脈

解凍 冰封 解凍 冰封

讓冰川用極寒 割裂壹座座山體

在解凍時 又用水帶走森林的化石

就這樣 壹塊塊 壹嶺嶺地

消耗山的高聳

直到成為高原 成為平原

成為窪地 成為海洋

或用千萬年的時光 冰封整個汪洋

解凍 冰封 解凍 冰封

讓所有水和水的子民們 冰存在死亡

看看輪回中 哪壹種可以延續

而新的生命又有何不同

就這樣 他興趣盎然地度過億萬時光

壹天 壹艘來自外星球的飛船

降落在這個星球

兩個渺小的智慧生物 牽著彼此的上肢

悠然地走下飛船 走上了他的冰川

於是 他就惱了

思想過去 冰就封了

沒有等他解凍

渺小的生物開始脆落

壹塊壹塊 壹塊壹塊 壹塊壹塊

散了壹地 如石塊般的各尋姿態

只有那彼此牽著的上肢 沒有分離

“啪” 的壹聲

落在冰原之上

壹場戰爭(詩歌版)

題記:我們的生命,只是宇宙歌唱的壹個音符——田甜

引 子

炫人的軍裝,漂亮的武器

這是壹場美麗的戰爭

我們的軍隊是民主的力量

開拔,開拔,開拔

自由的武裝在網絡裏橫掃八方

在德莫克瑞克的金手指尖

生命舞蹈快樂如風的暢想

壹、沒有戰爭的戰爭遊戲

“我們壹起參加‘民主戰爭遊戲’吧”

當爽朗的民主軍軍歌響徹街頭的酒吧間

當吧女克莉莎不再托著盤子

而是穿著超炫的軍裝大聲地請人喝酒

當招兵的宣傳影像跳動在黑色金屬的搖滾之中

田甜大姐煥發了青春的朝氣眼神明潔如白雲

既使二妹再三勸阻小妹也趕來壹再阻攔

壹句“我覺得快樂”讓二人啞口無語

穿上遊戲的軍裝田甜大姐壹臉的陽光

美麗的鋒芒蓋過二妹直逼小妹的風采

壹樣的形體卻有著截然不同各具神韻的印象

只有二妹的身份讓她不得不黯然無光

“生命是壹種歌唱

夢想加上努力才能完美演繹

死亡不能湮滅她存在與不存在後的所有印跡”

哲理深邃的語言出自向來呆木的思想

沒有人知道這個遊戲的制作者是誰

這個基於整個網絡的遊戲迄今不見敵軍的模樣

槍炮聲只是響徹在訓練和演習場

除了炫麗的兵器充足的軍餉還有平等的文章

虛擬人們不再需要自然人和網絡也能升級智慧

這讓軍隊的人數有增無減日益龐大

雖然軍人們最日常的工作除了派對就是堆磚

他們在占領地外堆起壹圈圈豪華可笑的城墻

“發現敵軍”是最逗笑的口令和暗語

每晚酒吧間裏的幹杯前總是壹次次被含笑而語

而幹杯後的笑聲總能震碎平民的耳膜和笑容

和笑聲們壹起飛揚的還有那些冷兵器的炫異

但田甜大姐從來不屑這樣的聚會和兵器

新兵訓練營和模塊槍炮才是她最愛的玩意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她卻安營紮寨巋然不動

任憑調令壹紙壹紙她獨自訓練兀自不聽

軍隊居然沒有懲罰這名抗令的士兵

反而因為她訓練的優異而壹再嘉獎

直到她掌握了壹切單兵武器打敗所有的教官

才給她打開了光榮的升遷之門

軍隊的嘉獎和勛章像雪花壹樣飛舞

每次授獎大會就是壹個大型的派對

唯有軍階和軍銜是鐵板壹塊

沒有真才實學的人莫想有半點機會

列兵田甜大姐在升官前猶豫了很久

最終她拒絕了指揮學校令人羨慕的邀請

自願成為壹名作戰型的士官

她沒有加入神秘阻擊手和威風機甲的行列

而是鉆進了“單兵堡壘”防守在亞洲基地的總部

成為壹柄能夠“四面發火”的劍

二位妹妹也早已因為沒有戰爭而放下懸吊的心

“真正死亡”的遊戲規則事實上形同虛設

二、陰謀

“這是壹場陰謀”

梨花找到田甜後的第壹句話讓田甜如墜雲霧

原來民主軍的防禦工事是壹種特殊數據

它們的屏蔽讓百分之三十的虛擬世界不再可知

既使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網絡也無法感受自已

這種黑暗正在向整個網絡蔓延伸展

“這是壹場真正的戰爭”

網絡之神的軍隊正在秘密地成長

已經有十九名團體虛擬人莫名失蹤

還有許多高級別智慧的虛擬人也不知去向

在那百分之三十的黑暗之中

虛擬虛擬人更是全部消亡

神之軍隊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

但不知敵人真正的目的將無法取得最終的勝利

於是梨花找到田甜這稀有的雙重身份的人

希望田甜出入民主軍的勢力竊取最高的機密

田甜沒有拒絕也不能拒絕

雖然她的紫色還在低迷的痛楚中徘徊

她的智慧讓她明白此事生死攸關

這是她的責任和義務也是她自身求生存的路徑

還有她無法丟棄的大姐和二姐

她相信陰謀的揭露可以喚回敵軍中的大姐

也是二姐得以存活的最好辦法

突然間她想起二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面

憤怒和悲驚讓田甜異常冷靜

網諜的內在潛質使她沒有方寸大亂

剝繭似的調查讓她迷惑不解

所有線索只是顯示二姐的失蹤純系她自願而為

收獲雖有卻是關於民主軍的內幕

壹切矛頭指向唯壹的目標

人類,壹個團結的人類在網絡外策劃了陰謀

“消滅不平等的三大階級”是民主軍的號角

有了作戰的依據才有了成熟的戰略

神之軍隊秘密運動到指定的地址

民主軍的軍人們還在狂歡

像是慶祝生日般慶祝他們的死亡

軍隊的高層早已知道神之軍隊的存在

也預計戰爭的爆發迫在眉睫

但他們只將精銳收縮在要塞

卻沒有將危險告知他們的下級軍官和士兵

田甜再次獲得了這個情報

神之軍隊迅速調整避短就長

網絡上依舊是歌舞升平

普通的人們絲毫不知陰謀在重疊中生長

就連陰謀的兩大制造者也在各自得意之時

全然不知另壹個陰謀已潛入悄然

來自第三方的勢力暗中聚集

借刀殺人隔岸觀火趁火打劫的陰謀在靜觀

三、戰爭

戰爭

如暴風雨般淋滅了人們的歡樂

神之軍隊用亮麗的刺刀割斷了人們遊戲的心態

所有的死亡都那樣的美麗

數據分散後的世界在舞蹈中炫彩異常

但痛楚從網絡傳到了現實世界

復仇的火焰如太陽般燃燒起來

神之軍隊收復著失地卻失去著民心

但美麗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就在神之軍隊受阻於成型的數據堡壘前

壹個告示和壹支新的軍隊改變了壹切

民主軍故意讓雜牌軍送死的陰謀被揭露

而新的“革命軍”以摧枯拉朽之勢吞噬著地址

整個虛擬世界都陷入了戰爭

現實世界的人們也分裂成五派力量

觀望者成了最大的勢力從而默許了戰爭的延續

來自***產主義太空公司的勢力無比強大

民主軍借以抗拒神之軍隊的物殊堡壘對它無效

神之軍隊那無以倫比的戰略戰術也對它無力

戰鬥力非凡的革命軍用堅強粉碎著壹切

王霸之軍有著超強的經濟實力和最優秀的士兵

也有著最先進的數據科技和最出色的指揮軍官

最終民主軍與神之軍隊締結盟約才抵擋住進攻

三方力量暫時處在了微妙的平衡之中

誰也不知道第四者是怎樣來到戰場

它的到來改變了壹切讓所有人跌破眼鏡

強大的軍隊怪異的虛擬軍人

如外星人登陸壹樣讓人類目瞪口呆

沒有勢力自稱對它負責

也沒任何自然和虛擬人認識那個軍隊中的壹員

它的口號是沒有口號

它的進攻代表了壹切

沈默的軍隊死神般收割著戰場

盟軍與革命軍在危難中的自動互助抵抗著失敗

戰火從太空地址燃到地球地址

壹場孕育著死亡的決戰在民主軍亞洲基地展開

盟軍正式向革命軍發出了求救呼籲

最精銳的盟軍軍隊集結困守

革命軍最強大的預備總隊首次出動

現實世界的人們也都守護在這裏不再爭鬥

沈默的軍隊依舊沒有聲明

集結的隊伍如蝗蟲般災害著人們的眼睛

天空仿佛不再有太陽的存在

明月也只有黯然退隱

群星依舊閃爍

但人們發現那些是敵軍的大型飛船

短暫的和平更加窒息著呼吸

於是大家寧願盼望死亡早壹點到來

四、歌唱

田甜作為聯絡官被派往革命軍前敵指揮部

在這裏她意外見到了她的二姐

如今的二姐壹身戎裝軍銜閃閃

上將二姐竟然成了革命軍最高級別的將領之壹

此次作戰她是前線最高指揮官

熠熠發光的神采使她超越了兩個姐妹的風姿

少將參謀的小妹不得不先舉手敬禮

而二姐的冷漠沖淡了久別重逢的喜悅和感嘆

戰役的開始平淡無奇

盟軍的陣線在創傷後愈合

革命軍的士兵堅定觀望

看著死亡與光榮在網絡裏飛揚

沈默的軍隊試圖攻擊革命軍的陣地

盟軍堅定的反突擊讓他們欲動又止

壹切在試探之後又歸於沈寂

壹切在試探之後又試探之後又歸於沈寂

決戰爆發在那樣壹個早晨

壹只貓在房頂悠然地行走尋覓著陽光

壹群鳥在樹林中飛翔尋食露水般歌唱

壹只鱷魚爬上沼澤伸了伸脖子

壹條魚從鱷魚尾巴邊擺尾遊走書寫著漣漪文章

壹個松果掉落在地上又滾下了山坡

壹個姑娘涉水而汲黑發如雲披散在瀲艷波光

現實世界的炊煙裊裊依然

沈默的軍隊如閃電擊落

驚雷跑馬般向所有陣地開火

盟軍的陣地瞬間失去三重

革命軍更是連退幾十裏被切斷了三軍的聯防

民主軍和神之軍隊被徹底包圍

革命軍只能在外圍搔癢般沖撞

而沈默的軍隊全力攻城無視革命軍的進攻

壹層層的防禦工事在炮火下湮滅成永遠的記憶

民主軍的聯絡官面如土色

少將參謀田甜小姐無助地回望二姐

上將指揮官田甜二姐面色冷峻

沒有什麽能使她分心既使她知道小妹的目光

那是大姐的生死在剝離小妹的心

但沒有什麽能使她分心

因為在她手心掌握了三軍的生死

壹支隱秘的更強大的預備隊只接受她的調遣

盟軍終於在毀滅性的打擊下回過神來

在最後的防線被攻破前

民主軍強大的機甲部隊用死亡贏得了時間

而神之軍隊用原本布置的幾支伏兵挽住了頹勢

兩軍又奪回了部分陣地重新布了三道防線

防守的主力則是最新壹代的“單兵堡壘”

這是兩軍盟約後為防禦革命軍的秘密武器

不是到了最後時刻原本是不會用它

沈默的軍隊在“單兵堡壘”前止步

這些高低懸浮的堡壘將火力配置得威力無比

任憑敵軍空地協同也無法再突破向前

只是革命軍仍無法收回失地

民主軍的聯絡官壹改土色重新趾高氣揚

言語中不敬之詞毫無顧忌信口而出

令革命軍其他將領怒目相向

唯有兩位田甜不屑於言

在盟軍主防禦方向的“單兵堡壘”之中

有壹個堡壘別具特色

它發出的槍炮聲如樂團的演奏

壹會兒是《命運》交響的磅砣恢宏

壹會兒是《藍色多瑙河》的蕩氣回腸

壹會兒是《十面埋伏》的稟冷殺氣

壹會兒是重金屬搖滾歇斯底裏的蒼涼

而每壹個音符都伴隨著敵軍的每壹個死亡

每壹個在戰場在能聽到它的演奏的戰友

每壹個能縱觀戰局的指揮官

每壹個在幕墻上觀註戰役的現實世界的人

都被深深吸引了

人們無法想像在這生存與死亡

在這馬賽克飛揚旋轉的修羅場

音樂竟然

能以這樣的形式來宣揚她的主張

於是,許多“單兵堡壘”加入了它的演奏

於是,其它的防禦工事也加入了它的演奏

這樣,更多的防禦工事加入了它的合奏

後來,無數的防禦工事開始了各自的演奏

整個戰場象是壹個巨大的音樂會

雖然許多人並不知這是從何處而開始的

但那個堡壘卻獨自依然

用盡所有的單兵武器演奏出所有的樂曲

直到它演奏出壹曲幾乎沒有人聽過的歌曲

這令壹直與它合奏的士兵們不得不停下來

壹時間所有武器都不再開火

包括敵人也不明所以然而不敢進攻

這是壹首有些憂傷又有些快樂的樂曲

普通、簡單還有些模仿

幾乎沒有聽過這首樂曲

只有三個人突然淚如泉湧

五、姐妹

上將田甜二姐知道這是壹首叫〈姐妹〉的歌

因為她是這首歌的第壹個聽眾

當她從監獄網裏出來

大姐就在柵欄過輕輕地吟唱

以後她跟隨大姐輾轉到巴西

又吟唱著這首歌接出了小妹

也於此知道大姐在等她的年歲裏

是怎樣的艱辛而又是怎樣堅定的吟唱

少將田甜小妹知道這是壹首叫〈姐妹〉的歌

當她有些高興又有些茫然地走出巴西的監獄網

兩個姐姐衣著簡陋神情呆板卻在那冷風裏吟唱

令她壹下子痛哭流涕,頓感溫暖

不必再考慮去去去去向何方

姐姐們就是她的家,家中有姐姐們的吟唱

既使隨後的生活和流浪那樣艱難

姐姐們總是呵護她直到她有人領養

少將田甜突然發現最聰明的自已才是最傻

被紫色領養後大姐那心不在焉的態度

現在的她可以肯定那絕不是大姐的真心

那只是為了掩飾分別的酸楚和痛苦

而大姐和二姐壹次又壹次被領養失敗

也絕不是“別人瞧不上俺們”的理由

而是她們不舍自已的借口和苦心

她們是為了自已這個自認聰明的小妹啊

沈郁的紫色知道這是壹首〈姐妹〉的歌

前些天田甜就經常對自已吟唱

紫色也知道這首歌是田甜三姐妹自已的歌

她由不得後悔當初為什麽沒有合並她們

也後悔田甜找不到二姐自已也沒有幫助她

而是壹味地沈郁在自已的痛苦之中

現在她只有乞求三姐妹都平安回來

因為 她覺得自已已是她們中的壹員

壹等士官田甜大姐此時心如平鏡

當戰友們與她壹起合奏時

她突然想起了兩個妹妹

雖然二妹很久沒有來看她

於是她且槍炮聲演奏了這壹曲她們的〈姐妹〉

她知道她們能夠聽見

“我們的生命,只是宇宙歌唱的壹個音符”

她在心裏對著她們說

後來的傳說很多

也有人刨問過田甜二姐和小妹

但她們都有沒有說壹句話

於是這曲子被子冠以幾百個名字被填了許多詞

最廣為流行的是〈戰友〉和〈士兵〉

其次是〈生命〉和〈愛〉

但是沒有幾個人知道

它是〈姐妹〉

六、沒有結束的結束

當盟軍最後的防線搖搖欲墜

當沈默的軍隊發動最後的強攻

當戰場內外絕大多數人認為失敗已成定局

上將田甜二姐堅定的壹揮手

數支強大的革命軍殺入戰場

這遠比革命軍擺出的預備隊強大數倍的預備隊

將沈默的軍隊沖得支離破碎

就連主帥的營盤也被叩打多次險些被殲

兵敗如山倒沈默的軍隊潰退幾萬裏

革命軍的旗幟在網絡裏飄揚

上將田甜的威名就像春風壹樣吹綠人們的心田

然而小妹卻褪下軍裝堅決離去

她用自已的功名換取了身軀的自由

她無法忘記

大姐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演奏的“哆來咪”

她也無法忘記二姐那被定格於歷史的壹揮手

她知道作為將軍二姐無可厚非

她明白作為將軍不能顧念親情而不顧戰局

她也知道士兵們大多也有兄弟姐妹

她也明白戰爭就是要有人死才能有人生

她還知道革命軍雖然包含了借刀殺人的意味

但她還明白革命軍用了最大力量來扭轉戰役

但她在看見二姐壹揮手後的神跡中

她知道大姐原本可以不死 的

她對民主軍“平等”的論調大為贊同

她對網絡對人類的蔑視也同樣認可

她對革命軍的***產制度頗為向往

她想她還是遠離這壹切

大姐是壹個犧牲品

二姐也是壹個犧牲品

雖然她們都有在歷史上留下了榮光

但她卻不想為這糊塗的世界填上自已的夢想

她沒有看見二姐在戰後的曠野痛哭而跪

她沒有去認領大姐的遺物

她沒有聽見二姐在大姐的紀念碑前的吟唱

她只是在自已心裏壹遍又壹遍吟唱著〈姐妹〉

她告訴自已

自已的退出不是逃避

為了所有的大姐

她想走出自已和人類的迷霧

七、後記

姐妹

是小溪裏的浪花

投入大海中

沒有妳我她

姐妹

是天空中的雪花

融在太陽裏

沒有妳我她

P.S.以上作者均為“星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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