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在幾千年的發展歷史中,有數不清的文人雅客留下了流傳至今的文字。早在戰國時期,偉大詩人屈原便寫下了長篇抒情詩《離騷》,後來又出現了《論語》、《史記》等巨著。到了唐、宋、元、明、清時期,詩詞歌賦、小說更是各具風采。
愛詩之人,必定從小背誦《唐詩三百首》,而愛詞之人,當然少不了有壹本《宋詞三百首》。小學時,老師很少提到宋詞,上了中學,我漸漸對宋詞有了了解並喜歡上這種文學體裁。著名詞人蘇軾、辛棄疾、李清照都是我經常在朋友、家人面前提起的對象。這個暑假,我還特意買了壹本朱祖謀的《宋詞三百首》回家欣賞。
在《宋詞三百首》中,有許多我從未聽過的詞人,像時彥、周紫芝、袁去華,但他們的詞句仍讓我陶醉:“胡馬嘶風,漢旗翻雪,彤雲又吐,壹竿殘照。”“梧桐葉上三更語,葉葉聲聲是別離。”“喚覺來厭厭,殘照依然花塢。”……
宋詞,它不用像唐詩,每壹行的字都壹樣多,但卻有壹定的詞律格式;它也不用有壹個能概括全文的恰當名字,只要有詞牌名就足夠了,這樣反而讓人忍不住想去看看詞的內容;它更不用像小說,要有人物、環境和情節,完全是作者想到什麽就寫什麽,很好地抒發了寫詞時的感情,讀起來仿佛是身臨其境。
正是因為宋詞的傳神、飄逸,才讓它在我們的生活中不可缺少。春天,壹個美麗的季節,我想,人們看著窗外的美景,壹定會吟上壹句:“綠柳煙外曉雲輕,紅杏枝頭春意鬧。”等到夏天的時候,很多人會選擇到鄉村去度假,晚上,若是在小路上散步,壹定會有和辛棄疾壹樣的感覺:“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稻花香裏說豐年,聽取蛙聲壹片。”不知不覺,秋風已將樹葉吹黃了,詞人秦觀正是在這時寫下了《浣溪沙》中的名句:“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秋天,還有壹個家人團聚的節日,那就是中秋節,或許,壹個幾乎不會中文的外國人,也知道“但願人長久,千裏***嬋娟”這樣的千古絕句。壹個人難免會有遇到挫折的時候,這時,他就像陸遊筆下的梅花:“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如果想讓自己重新振作,那就大聲背壹遍嶽飛的《滿江紅》吧:“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裏面的語句可以讓任何壹個人鼓起勇氣。
宋詞就是這樣,它不但可以描寫各種景色,而且能抒發各時的心情,可謂是“文學大家之絕唱”。我很喜歡這本《宋詞三百首》,而且會把它推薦給更多的人,相信它壹定能陪伴我成長。
篇二:《宋詞三百首》讀後感清代詞人上強村民,本名朱孝臧又號強村,於20XX年編定的《宋詞三百首》,是目前同類作品中較具代表性、較精到的選本。當代詞學大家唐圭璋先生為之箋註。在朱孝臧同輩況周頤寫的序言中,指出了本書選詞的標準是“大要求之體格、神致,以渾成為主旨”。在唐圭璋先生寫的《自序》中,也說“強村先生茲選,量既教多,而內容主旨以渾成為歸”。
渾成,既是朱孝臧選詞的標準,可以說也是宋詞整體的特征。什麽是渾成呢?我覺得有兩個方面的含義:壹是情與景的融合,二是情與詞(語言)的融合,這兩者融合形成了令人回味無窮的“韻”。
情與景的融合是古代詩歌,尤其是唐詩最大的特點。宋人知道超越唐詩之難,在詩的創作上另辟蹊徑,以義理入詩,故詩多理趣,但畢竟偏離了詩主抒情的軌道。宋人也當然知道,於是他們找到了“詩余”——詞這種詩歌形式,壹逞他們抒情的本領。
女詞人李清照曾指出:“詞別是壹家,知之者少,後晏叔原、賀方回、秦少遊、黃魯直出,始能知之。”詞跟詩相比,“別是壹家”。“別”在哪裏?就是詞是“壹種律化的、長短句的、固定字數的詩”(王力先生語)。它的語言的輕重緩急和節奏,和作者所要表達的起伏變化的感情相融合。所以,不太合律的蘇軾等人的詞才不被人們認為是“本色”。所以,挑剔的李清照才說“知之者少”,只有幾個人才得到她的首肯。
我讀《宋詞三百首》感受最深者就是這壹點,在吟誦之時,每每感嘆於每壹個字安放得那麽妥帖,連綴而成的短語和句子,其內在的意義和外在聲音的輕重疾徐,與作者思想感情起伏曲折那麽和諧,這種和諧所形成的境界令人流連忘返。
宋詞講究每個字,尤其重視關鍵字的四聲安排與表情的關系,如: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1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2,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柳永《雨霖鈴》)這首詞的“轉折跌蕩處”都用了去聲。“對”、“竟”、“念”、“更”、“便”等字,都是去聲,在轉接提頓處都發揮著重大的作用,加強了聲情上的感染力。
韻對於詞當然非常重要,韻與表情關系當然非常密切。大體說來,壹般諧婉的曲調,以隔句或三句壹壓韻為標準,韻位均勻,又多壓平聲韻,如《鷓鴣天》、《定風波》。同壹曲調(詞)中凡句句壓韻,聲情比較急迫,隔句壓韻的地方,就轉入緩和。如:門隔花深舊夢遊。夕陽無語燕歸愁。玉纖香動小簾鉤。落絮無聲春墜淚,行雲有影月含羞。東風臨夜冷於秋。(吳文英《浣溪沙》)詞在句式上跟詩最大的不同就是句式長短參差,所以,詞有別名叫“長短句”。句式長短跟表情關系極大。壹般來講短句急促,短句的連用,構成繁密急促的音韻,如:
長淮望斷,關塞莽然平。征塵暗,霜風勁,悄邊聲。黯銷凝。追想當年事,殆天數,非人力。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隔水氈鄉,落日牛羊下,區脫縱橫。看名王宵獵,騎火壹川明。笳鼓悲鳴,遣人驚。念腰間箭,匣中劍,空埃蠹,竟何成!時易失,心徒壯,歲將零。渺神京。幹羽方懷遠,靜烽燧,且休兵。冠蓋使,紛馳騖,若為情?聞道中原遺老,常南望,翠葆霓旌。使行人至此,忠憤氣填膺,有淚如傾。(張孝祥《六州歌頭》)
大量短句的.連用,適宜表達激昂慷慨的壯烈情感。長句舒緩平和,長短交織便能很好地表達情感的起伏變化,如: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恨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迷歸路,怨春不語。算只有殷勤,畫檐蛛網,盡日惹飛絮。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閑愁最苦。休去倚危樓,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辛棄疾《摸魚兒》)。
每壹曲調的詞的句式是不壹樣的,加以韻腳的不同,四聲安排不同,每壹個“本色”的詞人總會找到壹種適合的詞牌來表達他(她)的豐富細膩的感情。而詩是豆腐塊,以齊言為主,即使有不同長短句式參差的古體詩,格律也不嚴。感情與語言的和諧程度是難以比肩詞的。
宋詞的格律與神韻的完美結合,我們反復誦讀,體會壹定逐漸加深,其味如嚼橄欖,越咀嚼越綿長。
篇三:讀《宋詞三百首》有感老師要求我們在暑假熟讀抄寫詩詞70首,出於好奇看到了這本《宋詞三百首》,裏面有那麽多的彩圖,借過來看看吧!就借了它。
《宋詞三百首》挑選了宋朝57位著名文人250多首詞。我讀時,又感後悔,它難懂難朗讀。只得強打精神看壹遍譯詞,再讀壹遍原詞,像讀散文那樣的很費勁地讀完了它。
我喜歡嶽飛的《滿江紅》中‘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作為壹個男兒,我要學嶽飛那樣的有誌氣,雖然出身農民的孩子,卻能文武雙全,寫出這麽好的詞!成為浮流芳百百世的民族英雄。
我也喜歡蘇軾的《水調歌頭》中‘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嬋娟。’我要像蘇軾那樣的心胸開寬,雖然人間有離合悲歡,盡管我留守在爺爺家,雖然月兒有陰晴圓缺,雖然我很少能跟父母親相見,這些事難以求全,只要把思念父母的情留在心間,在同壹個月亮下,我們壹家人不是歡聚在同壹月光之下!
歐陽修在《生查子》中寫到:“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滿春衫袖。”這首詞描寫相思,明白如話,饒有韻味,語言通俗自然,饒有民歌風味。
著名女詞人李清照在《如夢令》中寫到:“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詞人壹覺醒來,天已大亮。壹起身便急問收拾房屋,卷簾的侍女:海棠花怎麽樣了?侍女看了壹看,笑回道:“還不錯,壹夜風雨,海棠壹點兒沒變!”女主人聽了,嗔嘆道;“傻丫頭,妳可知道那海棠花叢已是紅的見少,綠的見多了嗎!此詞語言清新,詞意雋永,令人玩味不已。
辛棄疾的《西江月明月別枝驚鵲》中有這樣壹段:“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詞人運用對仗手法,“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在這裏,“星”是寥落的疏星。“雨”是輕微的陣雨,特別是壹個“天外”壹個“山前”,本來是遙遠而不可捉摸的,可是筆鋒壹轉,小橋壹過,鄉村林邊茅店的影子卻意想不到地展現在人們的眼前。從表面上看,這首詞的題材內容不過是壹些看來極其平凡的景物,語言沒有任何雕飾,沒有用壹個典故,層次安排也完全是聽其自然,平平淡淡。然而,正是在看似平淡之中,卻有著詞人潛心的構思,淳厚的感情。
希望大家通過大量誦讀古詩詞,積累著詩詞的語言,感受著詩詞的情懷,懂得古人惜墨成金,領悟詞句中比喻、誇張、對比的精妙之處,賞識能力得到提高,語言底氣就足了。有了底氣,才有靈氣,孩子在今後的學習中,思路更加開闊,想像力進壹步增強,行文下筆輕松,語言流暢,直至形成言簡意賅的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