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啊,我為妳自豪
當巍峨的華表,
讓挺拔的身軀披上曙光,
當雄偉的天安門,
讓風雲迎來東升的太陽.
歷史的耳畔,
傳來了禮炮的隆隆回響,
那排山倒海般的回響,
是中國滄桑巨變的回響.
壹位巨人俯瞰著世界,
洪亮的聲音,
全世界都聽到了,
中華人民***和國成立了!
當第壹面五星紅旗冉冉升起,
那勝利的旗幟,
在朗朗的空中迎風飄揚,
人民揚起了頭顱,
全世界都看到了,
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這歷史凝聚了宏偉,
盡情地塗染十月的陽光,
這氣勢慷慨激昂,
築起了壹座豐碑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輝煌的紀元,
用蒼勁的大手,
抒寫了新中國燦爛的篇章,
人民自豪地指點江山.
苦難的母親,
擦去滿眼的淚花,
露出內心的喜悅由衷地歡暢,
祖國豪邁地走向了繁榮富強.
謳歌我們的歷史,
有盤古開天辟地的神話,
迸發出生命的光芒.
謳歌我們的歷史,
有四大發明的榮耀,
播撒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
謳歌我們的歷史,
有老子孔子的聖明,
幾千年文明的聖火把我們照亮.
中國!
當燦爛的太陽跳出東海的碧波,
帕米爾高原依然是群星閃爍。
當北國還是銀裝素裹的世界,
南疆早已洋溢著盎然的春色。
啊—我們愛妳啊,中國!
我們愛妳—
桂林山水的清奇俊秀,
杭州西湖的濃妝淡抹;
黃山、廬山的雲霧飄渺,
長江、黃河的波瀾壯闊。
我們愛妳—
龍井茶的清香,
茅臺酒的純美;
江南絲綢的光潔絢麗,
景德鎮陶瓷的天宮巧奪。
我們愛妳—
傣家竹樓前如水的月色,
世界屋脊上布達拉宮的巍峨;
吐魯番的葡萄、哈密的瓜,
大草原的羊群、戈壁灘的駱駝。
我們愛妳—
戰國編鐘奏出的古曲
開革開放譜寫的新歌,
神州萬裏湧動的滾滾春潮
祖國大地燃起的希望之火,
我們愛妳—
奮鬥書寫的史冊,
汗水澆灌的碩果,
松樹的偉岸,梅花的高潔
博大的胸懷,恢弘的氣魄
我們驕傲,我們自豪
我們奮發,我們開拓
妳是世界民族之林的強者,
我們愛妳啊,中國!
戴望舒《我用殘損的手掌》
我用殘損的手掌
摸索這廣大的土地:
這壹角已變成灰燼,
那壹角只是血和泥;
這壹片湖該是我的家鄉,
(春天,堤上繁花如錦障,
嫩柳枝折斷有奇異的芬芳,)
我觸到荇藻和水的微涼;
這長白山的雪峰冷到徹骨,
這黃河的水夾泥沙在指間滑出;
江南的水田,那麽軟……現在只有蓬蒿;
嶺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盡那邊,我蘸著南海沒有漁船的苦水……
無形的手掌掠過無恨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陰暗,
只有那遼遠的壹角依然完整,
溫暖,明朗,堅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殘損的手掌輕撫,
像戀人的柔發,嬰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運在手掌
貼在上面,寄與愛和壹切希望,
因為只有那裏是太陽,是春,
將驅逐陰暗,帶來蘇生,
因為只有那裏我們不像牲口壹樣活,
螻蟻壹樣死……那裏,永恒的中國!
舒婷《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我是妳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妳額上熏黑的礦燈,
照妳在歷史的隧洞裏蝸行摸索;
我是幹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灘上的駁船
把纖繩深深
勒進妳的肩膊;
——祖國啊!
我是貧困,
我是悲哀。
我是妳祖祖輩輩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飛天”袖間
千百年來未落在地面的花朵;
——祖國啊!
我是妳簇新的理想,
剛從神話的蛛網裏掙脫;
我是妳雪被下古蓮的胚芽;
我是妳掛著眼淚的笑渦;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線;
是緋紅的黎明
正在噴薄;
——祖國啊!
我是妳的十億分之壹
是妳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妳以傷痕累累的乳房
餵養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
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
去取得
妳的;富饒、妳的榮光、妳的自由;
——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
聞壹多《壹句話》
有壹句話說出就是禍,
有壹句話能點得著火。
別看五千年沒有說破,
妳猜得透火山的緘默?
說不定是突然著了魔,
突然青天裏壹個霹靂
爆壹聲:
“咱們的中國!”
這話教我今天怎麽說?
妳不信鐵樹開花也可,
那麽有壹句話妳聽著:
等火山忍不住了緘默,
不要發抖,伸舌頭,頓腳,
等到青天裏壹個霹靂
爆壹聲:
“咱們的中國!”
《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妳額上熏黑的礦燈,
照妳在歷史的隧洞裏蝸行摸索;
我是幹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灘上的駁船
把纖繩深深
勒進妳的肩膊;
——祖國啊!
我是貧困,
我是悲哀。
我是妳祖祖輩輩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飛天”袖間
千百年來未落在地面的花朵;
——祖國啊!
我是妳簇新的理想,
剛從神話的蛛網裏掙脫;
我是妳雪被下古蓮的胚芽;
我是妳掛著眼淚的笑渦;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線;
是緋紅的黎明
正在噴薄;
——祖國啊!
我是妳的十億分之壹
是妳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妳以傷痕累累的乳房
餵養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
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
去取得
妳的;富饒、妳的榮光、妳的自由;
——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