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所謂“適俗韻”無非是逢迎世俗、周旋應酬、鉆營取巧的那種情態、那種本領,這是詩人從來就未曾學會的東西。作為壹個真誠率直的人,其本性與淳樸的鄉村、寧靜的自然,似乎有壹種內在的***通之處,所以“愛丘山”。前二句表露了作者清高孤傲、與世不合的性格,看破官場後,執意離開,對官場黑暗的不滿和絕望。為全詩定下壹個基調,同時又是壹個伏筆,它是詩人進入官場卻終於辭官歸田的根本原因。
“誤落塵網中,壹去三十年。”人生常不得已。作為壹個官宦人家的子弟,步入仕途乃是通常的選擇;作為壹個熟讀儒家經書、欲在社會中尋求成功的知識分子,也必須進入社會的權力組織;便是為了供養家小、維持較舒適的日常生活,也需要做官。所以不能不違逆自己的“韻”和“性”,奔波於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