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懷》未正式出版,它的清樣的復印件已在廣州壹些大學校裏流傳。今年5月31日晚上,中山大學、華南師大、暨南大學、中山醫科幾十位學生聚會於華燕賓館,座談洛湃。因筆者與席熱、汪熱有關,而且是《浪子情懷》的作序者,所以被邀請參加。會上,同學們對洛湃的作品盡情地各抒已見,還以舉手方式進行“民意測驗”,氣氛很熱烈爭論中自然而然地將它與席慕蓉、汪國真的作品聯系起來;大家認為應該給這類讀者眾多的詩歌定個名字,以便稱呼。
有人提出叫“通俗詩”或“流行詩”,但馬上遭到反對。理由是這會將它與“通俗小說”、通俗歌曲“、“流行小說”、“流行歌曲”等連系在壹起而降了格。因為它們畢竟是文學的最高形式--詩,其中很多作品,比嚴肅詩人嚴肅作品更為嚴肅,而且水平也很高。同學們七嘴八舌舉了壹大串例子:席慕蓉的《長城謠》、《懸崖菊》、《千年的願望》、《銅版畫》、《憂思》……汪國真的《美麗的願望》、《給友人》、《那雕零的是花》、《夏,在山谷》……洛湃的《黑蝙蝠》、《賞花》、《歲月》、《迷宮》……大家者認為這些詩毫無庸俗的脂粉與奶油味,不能與流行歌曲、通俗小說混為壹談。
有人提出叫“平民詩”,但也很快被否決。“平民”是“貴族”的相對,“平民詩”意味它充滿著平民意識,表現手法易為平民所接受,但未能包含“熱”的特征。
筆者提出了“當潮詩”的概念,取“當代潮流”及“當代讀者閱讀潮流”的意義,但未獲多數的贊成。
會後細想,既然這種詩是以在讀者中形成熱潮為主要標誌的,那就幹脆稱之為“熱潮詩”。它得到了幾位朋友的認可。
這壹命名未必科學,也未必能為公眾所受。既然至今仍未想出更恰切的稱謂,只好以此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