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夢蝴蝶，蝴蝶為莊周⑴。
壹體更變易⑵，萬事良悠悠⑶。
乃知蓬萊水，復作清淺流⑷。
青門種瓜人，舊日東陵侯⑸。
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⑹。
註釋:
⑴“莊周”二句：《莊子·齊物論》有壹則故事說，莊周有壹天晚上夢見自己變成了壹只蝴蝶，壹下子就覺得自己是壹只歡快的翩翩的蝴蝶，不知道自己；壹會兒醒了，猛地壹驚，覺得自己就是自己，再壹想，到底是自己夢為蝴蝶呢，還是蝴蝶夢為自己。 ⑵“壹體”句：謂壹種事物，總是在不斷地變化著的。 ⑶“萬事”句：謂世間萬事萬物都處在周流變化之中。 ⑷“乃知”二句：即滄海變滄田的意思。 ⑸“青門”二句：秦時，廣陵人邵平為東陵侯，秦亡後，為平民，在青門外種瓜，瓜甜美，時人謂之東陵瓜。青門，漢時長安城東門。 ⑹營營：往來盤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