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長平之戰的詩。清朝的朱樟的《長平箭頭歌同穆門》
] 長平吊古,千年詩會。 作者:平客 公元前262年,當時最強勢的秦國與趙國在今高平,集結了百萬以上的兵力,進行了壹場空前慘烈的軍事戰爭,史稱長平之戰,戰爭歷時三年,終以秦將白起坑殺趙卒四十余萬而宣告結束。此後幾千年來,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來到長平古戰場,面對猶在昨日的前塵往事,追想歷史,吊古思今,吟詩作賦,可記載的是,從唐朝開始,隊伍絡繹不絕。在這其中,因著時間的關系和身份的迥異,“知識分子”的姿態各不相同,自成風景。平客取巧經營,收集了歷代文人有關“長平吊古”詩詞散文七十七篇,閑暇之時,在這風景中橫看豎看、前看後看,引為樂趣,在此把這千年來的資訊雜燴壹並端出來,***享這“眾樂樂”的滋味。 誰都寫過“長平吊古”? 這當然要挑大人物,大唐的詩人李白,這快樂的老頭兒就寫過壹首關於長平之戰的詩,全文是:邯鄲四十萬/同日陷長平/能回造化筆/或冀壹人生(現高平永錄屍骨坑展廳展板上“冀”錯寫成“翼”,不知是否改正)。題目是,系尋陽,上崔相渙三首(選壹),但從我掌握的資料中,並不能判斷這個“壹生雲遊名山大川”的詩仙是否踏足過此地。除卻盛名的李白,大人物還有唐朝的“詩鬼”李賀、陳子昂、金代的大學問家元好問、明代的丞相劉伯溫、寫《醒世橫言》《東周列國誌》的文學家馮夢龍、清代的高平名流張承倫,以及當代的李銳、馬鬥全等。 眾多的人物或是專程親臨長平“吊古”,或是因為偶然路過,而“雁過留聲”,或是只是循著歷史的味道,興致所做,不壹而足。從詩詞的內容上去判斷,路過古戰場和在本地活動的“知識分子”為最多,比如宋代的孫沖在潞州(今長治)為官時“履長平故地即景”所作了詩詞,金代的梁鏜在做澤潞(今晉城、長治壹帶)節度使時寫了《留題長平驛》,當時高平本土的“文化人”也不在少數,唐代高平的名僧大愚公、明代的常倫、清代的張承倫等都就“長平之戰”發過感慨。相比,專程千裏迢迢上到太行山深處“到此壹遊”的人少到極至,畢竟遙遠的古代,上沒有波音飛機,下沒有高速公路,又沒有旅行社踩點,帶著無數未知來壹趟長平古戰場?著實也難了些! 對趙將廉頗的態度 後人看《三國》,總為可憐弱小的劉備充滿了同情悲憫之心,對曹操則刻意醜化,戲劇舞臺上都要打扮成白臉*相才覺理所當然,國人這壹“褒劉貶曹”的心理亦可以用到“長平之戰”上,當時和秦國勢力相當的趙國輸了這場戰爭,並被殘 *** 的白起無辜坑殺四十萬趙卒,於是後人往往給予了趙將廉頗很多的支持和同情,後人曾在廉頗作戰的指揮部大糧山(現今高平米山鏡內)修建廉頗廟予以紀念,並書寫“趙將遺風”加以褒揚。 在這千年來歷代文人寫“長平吊古”時,都對廉頗長平之戰前期的用兵進行了極高的評價,清代的張承倫寫的廉頗屯成了人口能誦的名篇:堅壁收精銳/臨危仗老成/蜂吞米子國/虎視武安城。前兩句寫了廉頗的戰術和風采,對仗工整的後兩句則表現了廉頗有勇有謀的名將氣概。除了千篇壹律的對這位昔日的名將贊賞不已外,大家還為長平之戰後期趙孝成王聽信離間而撤換廉頗而大感不滿。金代周昂寫:嬰兒偃蹇正堪孩/換得山西老將回/往者不追來不戒/莫將家世論人材。不僅點水不露的替廉頗罵了昏庸的“上司”,還拐彎抹角的捎帶了那些“要將家世論人材”的王公大臣,可見《金史》本傳上說的這位“學術醇正,文筆高雅”的周昂周德卿確實名不虛傳。 對秦將白起的態度 在很多人看來,武安君白起是因壹夜坑殺趙軍四十萬而迅速“躥紅”的,其實不然,白起早在長平之戰前已經成名,還因為壹生戎馬生涯從未失敗過,而被後人研究者稱為戰國時代唯壹保持不敗記錄的“常勝將軍”,否則在最後舉國決戰的關鍵時刻,秦昭襄王也不會把如此重要的任務托付給他。有待考證的壹條消息是,白起壹生征戰,虐殺的俘虜達壹百六十萬之巨,如果考證準確,他恐怕也是古往今來,在殺人數字上唯壹可以永遠保持“吉尼斯”記錄的第壹人,這也是後人評價他是“善戰而拙勝”的原因。白起的下場是很慘的,《史記,白起王翦列傳》記載他被秦王命以自裁。 和看廉頗恰恰相反,詩人們對這位“軍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蠢人”的秦將白起充滿了說不盡的厭惡,可能軍事家會被白起高超的戰爭藝術所折服,但只要作為壹個人,是無論如何愛不起這個殺人狂魔的,更不要提天生就悲天憫人的“知識分子”們,他們或是直接,或是間接的諷刺了效命於“虎狼之秦”的白起,在我收集的七十七篇詩詞散文中,對他直接點名狠批的占到了數十篇之多,因傳說中的白起頭小而銳,於是眾人在詩中連讀書人的“面子與清高”都不要了,撕破了臉直呼這侮辱性的外號:明代謝肅在其《長平》詩中直呼白起為“銳頭兒”,胡然顏(出自《高平縣誌》,其它資料也有稱胡希顏)稱其“豎子”,李夢陽覺得說“豎子”太不準確了,就在《馬邑城》裏的第壹句破口大罵“白起小豎子”始覺過癮,同時代文學家王世貞則“二五壹十”的在其《過長平中》中說“銳頭豎子何足雲”,相比以上的同行,他是壹勞永逸了。對於這位“軍事天才”的下場,詩人們也多有感嘆,但顯然帶了壹點點幸災樂禍,明代的李濂就在《骷髏山》中得意的寫到:骷髏山下合秦軍/稚子坑降獨不聞/落日沙原重回首/長平雲接杜郵雲。全文上半部寫白起這個“稚子”在長平之戰中表現的醜樣,下半部分寫白起坑降的惡行很快在杜郵得到了自殺的報應。進士出身的蔔汝梁在《長平吊古》也快意恩仇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林林憶兆眾/豎子頭可懸/快哉杜郵劍/庶幾稍有天/……,清代的高其倬不僅寫出白起的可憐下場“壹笑杜郵人齒劍”,還譏諷他“不知坑趙有何功”,現代詩人蔡淑萍,也在《品嘗高平名吃“燒豆腐”念白起》中寫他“壹將成名萬骨枯/殺降趙卒豈猶豫/趙民皆欲食其肉/走狗烹時究可悲”。 對趙括的態度 雖說古人繼承了孔子的中庸之道,但在長平之戰的態度上卻是個個明朗,喜怒哀樂,絕不掩其張牙舞爪的表情,這是因為評說歷史比評說時事的“風險”小多了,前車之鑒的杜甫只不過喝醉了酒發了壹句牢騷“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被迫壹生顛沛流離,足跡走遍了天下。好,廣告時間已過,書歸正傳,說到趙括,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就是“紙上談兵”的主角,白起的父親趙奢也是壹代名將,此人在對秦的“闋與之戰”中壹舉殲滅對方十萬而成名,這也多少讓趙括自覺是“將門出虎子”“老子英雄兒好漢”,更因為自己飽讀詩書,遂產生的“大男人茍活於世,理當建功立業”的想法要比任何人要強烈的多,但卻最終中箭身亡,同時也葬送了趙國的王朝,雖說有話雲“不以成敗論英雄”,但長平之戰是兩個國家的賭博,換將換帥要何其謹慎! 有意思的是,趙括其人也在後世文人們的詩詞中出現了爭議,有很大壹部分人在詩詞中把他同白起壹般“詆毀”的體無完膚,對他的恨之切、對由此降亡的四十萬趙軍痛之惜溢於言表:唐代的胡曾就在其《長平》中哀嘆,長平瓦震武安初/趙卒俄成戲鼎魚/四十萬人俱下世/元戎何用讀兵書,這要算委婉的了,宋代的宰相文彥博則不拖泥帶水,壹開篇就點題,說他是“此子徒能讀父書”,恨其不爭的講他並沒有讀懂他的父親趙奢,沒有學上真正的本事。到了明代,趙括遭到了更猛烈的“批鬥”,大人物劉基只罵他是“邯鄲小兒”,及至到清代周京在《長平箭鏃行》中稱他“括小兒”時已不新鮮。對趙括的爭議出現在壹方面大多人在對他“狠批”,壹方面卻也有極少數人為他喊冤,最早發出不同的聲音是漢代壹代名儒劉歆,在其《遂初賦》寫了“劇強秦之虐兮,吊趙括於長平”的詞句,不難發現,在“吊趙括”的背後是或因尊崇、或因同情的肯定,和上述壹味的否定有著明顯的不同,清代的衛浚都雖沒有直接為趙括喊冤,但在其《登韓王山望長平古跡》中的壹句“非秦坑趙趙自坑,顛倒用人招大辱”,至少保持了清醒的中立,但這樣的聲音極其珍貴,直到21世紀的今天才在壹位現代詩人手裏有了回音,熊東遨在寫《過長平古戰場二首》中對趙括給予有史以來最肯定的評價“莫笑將軍括,將軍未惜生”,除卻文人的意氣,我個人覺得還算是很中肯的,失敗的原因並不僅僅因為趙括,這裏還有用人的問題上決策者的失誤,壹味把所有責任推給趙括,也不是有失公平的。 詩人們筆下的古戰場 這其實裏面有壹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古人們活動的年代比我們早,在長平古戰場上能看到比今天更真實和完整的原貌,另壹個就是,當這些幾乎真實再現的遺址呈現在他們面前時,和我們今天看到零落的人為化了的古戰場遺址的感受是不壹樣的。 在我收集的關於長平吊古的詩詞資料中,有很多是先從“寫景”開始的,最早是在宋代魯交的《經戰地》詩中的發現:“長平爭戰地,黯慘無人耕”,這也可以推測,長平古戰場在宋代時期,還基本保存了原樣,“無人耕”可見其荒涼,然而到明朝以降,從劉基的《長平戈頭歌》:長平戰骨煙塵漂/歲久遺戈金不銷/野人耕地初拾得/土花漬出珊瑚色……可以發現,古戰場周圍開始就有了“野人(村野之人,指農夫)”,那就周圍聚居了村莊,但當時的古戰場的舊貌還是並沒有太大變化,耕地之人還能“拾得”當時作戰的兵器,從兵器呈現的“珊瑚色”上推斷,只有當鐵等金屬與空氣中的氧發生化學反應之後,又經過長久的日曬雨淋,才有可能呈現不同於深埋地下而呈現的顏色,兵器還沒有深埋地下,那說明古戰場無論遭到自然運動、人為破壞的都還不算嚴重,這壹點在同時代的郭新的《獨登秦白起城》的“鳥叫黃雲壟,牛耕白骨田”中也可見端倪,作者為求詞句的對仗,無意透露出當時的情形:農人們用牛在古戰場耕田時,還能不小心帶出戰死將士的白骨。而後到清代,古戰場就又發生了壹些變化,因著周圍人類的集聚、開發,和地球自身的地理運動,古戰場的遺跡變得模糊,在詩人們的筆下,很直接的描寫古戰場的情形已不多見,即使有,也看到的是壹派“戰場處處今日耕(出自清代董文驥《題長平驛壁》)”的田園生活景象,只到有大的自然力量的改變,才又會復現古戰場遺址當時的血腥和恐怕,清代撰修《澤州府誌》的朱樟的詩句“毒雨崩城戰壘墮,猶見沙土(原文非此字,意同)未埋骼”,就是因在康熙甲寅年(1674)秋,高平谷口的骷髏臺因暴雨坍塌壹角,而再見了當年的遺骨。到時間進入了20世紀,古戰場的遺址需要專家的考古才能發現,現代詩人馬鬥全寫的“斜臂刀痕沿宛然,半天肱骨露坑邊”。就是在今天的高平永錄屍骨坑展廳裏借著現代化的燈光、伴者導遊員的解說才發現的。 由此,詩人壹方面在消遣情懷之余,也做了壹次古戰場遺址的見證者。 長平吊古千年詩會頒獎典禮 為什麽要搞壹個“頒獎典禮”?因為綜上所述,千余年來的詩人們在前仆後繼的來到古戰場的“吊古”時(不像今天,詩人要“請”著才來),也充分的展現了自己的才華,其行為,其言語,理當值得後人在評價之時,給予真誠的嘉獎,但因著詩人們的姿態各不相同,懷著什麽樣的目的也不壹能定,且“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所以這獎呀,可就豐富多彩的很呢。 最先關註獎: 此獎非司馬遷同誌莫屬,司同誌因著在西漢政府打工的關系,在寫歷史報告文學《史記》時,順寫了《長平之戰》,此前無資料顯示有關於“長平之戰”更早的文藝性詩詞歌賦出現,因此雖然司同誌的《長平之戰》寫得“史記”不像史記(筆者認為其文敘事情節含糊,關鍵時間與後人考察者多異),散文不像散文(我看過原文更覺是壹篇武俠小說,雖然地方誌歸其在“散文”內),但他生出來的早,令以後的“唐宋元明清”,後悔不叠。 最佳標題獎: 無論詩好壞,起個好的標題,也算成功了壹半,因為能熟練駕馭文字的人,壹定會在最簡練的地方更顯真功夫,但非常失望的是,這千余年來,詩人們太老實了,他們的題目大都是《長平》,《長平吊古》、《長平懷古》、《長平恨》、《長平行》,連我崇拜的大學問家元好問也只是起了個《詠廢長平城》,和我小時候寫的作文題目《記壹次有意義的活動》好象沒有多大區別,比起現代作家來,古人們絕對得開竅,大可以起個閃電刺激的題目,比如:《到了長平妳就喊》、《古戰場寶貝》、《我與趙括不得不說的故事》、《趙括與白起的纏綿》等等等等。權衡再三,此獎項空缺。 最佳敘事獎: 經反復掂量,覺得該獎項頒給清代的官於宣同誌最為合適,官同誌在其《長平行》中,寫了整整五十三行,詳盡的敘述了長平之戰的起因經過結果,並把當時農夫對古戰場的發現都列入其中,作者敘事承前接後,俱不遺漏,梗概與細節並重,記錄與思考同行,這在其他詩人的敘事中無人能及,榮獲此獎,應無爭議。 最佳評論獎: 敘事之後終有評論,評說“長平之戰”這壹重大歷史事件,既是很謹慎又是很容易成名的事情,惹的無數詩人趨之若騖。在對頒發此獎的審評上,筆者竊喜站在了二零零四年的高度,對千年來各路詩人的評論逐壹審查,結論是基本符合“三個代表的要求”,但詩人們的評論各有高低,大多因長平之戰的敗局而把焦點放在了趙括的用兵上,豈不知,事情的背後“用人”的趙國朝廷才應是“口誅筆伐”的重點,因此界限這麽壹劃,能獲得提名的詩人就少得可憐,角逐最佳評論獎最後變成了只需辯論文采即是,因此明代的劉基同誌因著在其詩中的最後壹句“當時豈無牧與頗(指李牧將軍與廉頗將軍),戈乎不遇可奈何?”而穩接此獎。 最佳狀物獎: 寫景狀物,本是詩人的拿手本領,只要讀過幾天書,加上多談幾次戀愛培養幾滴醋溜溜的情感,功夫應是“信手即來”,所以此次參加“最佳狀物獎”的評選,詩人們的興致頗高,尤其擅於“給幾滴顏色,就敢開染房”的煽情高手們,他們覺得這是唯壹有“奪冠”把握的比賽項目,經過篩選,明代的李攀龍憑著《過長平作》中的“白骨高於太行雪,血腥並作丹流紫”,呂純如憑著“荒涼鬼火夜磷磷,白骨黃沙***慘神”,以及郭新憑著自己的得意詩句“鳥叫黃雲壟,牛耕白骨田”幸運入圍,經歷代讀者的細細咀嚼,李攀龍同誌和郭新同誌壹舉勝出,並列奪的此項桂冠。 最佳表演獎: 詩人寫景抒情之時,往往陷入歷史的時空中半天緩不過神來,言行舉止,達到了忘我的高度,就在他們或是陶醉、或是沈湎、或是思考、或是質問之時,也是他們展示自身動人風采的時刻,籍於此,特設立最佳表演獎,以表彰那些“看戲不忘演戲”的詩人們。下面是壹組入圍詩人在寫“長平吊古”的精彩鏡頭,請看大屏幕:唐,陳子昂,嘴裏釣著二鍋頭,戴著“玄雲”牌高檔MP3,走在古澤州的太行山上(參考詩句:復來登此國/臨眺與君同/且歌玄雲曲/銜酒舞薰風)……;明,胡希顏,到達古戰場後,緩緩從車上下來,凝視這片土地良久,鏡頭拉近,能看見傷心的眼淚從他臉上無聲的劃過,鏡頭拉遠,胡希顏擡頭望天,天空壹片廣袤空蕩(參考詩句:停車吊古傷心後/俯仰乾坤正杳茫)……;明,郭新,詩人壹早起來,想去長平古戰場撿長戈賣鐵,去叫好朋友,大家卻都去網吧打遊戲去了,無奈,他對著天空高喊了壹嗓子,好象希望上帝和他壹起去(參考詩句:吊古誰同我/高呼只有天)……。 很顯然,胡希顏以其純熟的演技,熟練的肢體語言征服群雄,登上了領獎的舞臺。 最佳粗口獎: 本來罵人罵得在好也是難以登上高雅的頒獎舞臺的,可是他們的身份不同,是詩人,是大知識分子,並不乏在政府機關裏工作的公務員,所以,就難得糊塗壹次,本著“獎多人不怪”,特設立了這個“最佳粗口獎”。各位已看過上文,因此這千余年來的粗口主要集中在對白起、趙括這兩個倒黴蛋的討伐上,筆者仔細品味,覺得此獎頒給清代的周京最為合適,他在其詩中毫不遮遮掩掩,矛頭直指趙括,點名罵他是“括小兒”(出自《長平箭鏃行》),相比明代某個 *** 因著身份只敢含糊其辭的說了“邯鄲小兒”,讓人去跟“趙孝成王”和“趙括”玩文字遊戲,周京同誌可是利索多了,大家知道,“小兒”壹罵,可和“小兔崽子”壹詞同義,連同上面的語氣組詞:嗟乎,整個換成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 *** !趙括,妳這小兔崽子! 最佳貢獻獎(集體): 翻遍有關“長平吊古”的所有詩詞,明代時期詩人們最賣力氣,他們前後寫出了二十多篇佳作,極大的豐富了明王朝的文藝生活,促進了明王朝的精神文明建設,而且不僅超越了前人,還連後來者久久不能居上,理當獲此集體殊榮。 最佳貢獻獎(個人): 李白,評選的結果絕對不出人意料,李白是當時的超級明星,在黨政部門工作過,經常受到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赴過國宴,後又瀟灑的辭職下長江、壹路做了搖滾歌手,行吟詩人,他還喜酒後作詩,是當時最前衛的行為藝術家,妳想,這樣壹個人,不要說讓他給妳寫首詩,就讓他罵妳壹句“滾吧”,妳都能迅速走紅,就是這樣的壹個人,沒有拿地方政府壹分錢,心甘情願的為長平古戰場寫了最有意境的詩篇,從而導致此後幾百年間,無數文人墨客因著“明星效應”來到古戰場觀光旅遊,極大的帶動了地方的經濟發展,因此,除給李白先生頒發最佳貢獻獎外,還應與李白先生商量簽約,做長平古戰場的形象大使才是! 最佳參與獎:請至今未獲獎的同誌們集體上臺。 行文到此,筆耕即將結束,此番在這文本中,穿越時光,***享了千余年來歷代詩人有關“長平吊古”的各類熱鬧資訊,平客在這過程中,像草壹樣不能自拔的寫了三天,著實痛快,至於文中行走的胡言亂語,切莫全信也切莫不信,但相信壹點的是,這已作古的歷代詩人如若讀了此文,也許會和各位看官壹樣,扔掉鼠標,哈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