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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河的所屬景區、交通線路及風土人情

小南河是古鎮三河中的三河之壹,是三河景區的壹部分。 三河鎮因豐樂河、杭埠河、小南河三條河流貫穿其間而得名,已有2500多年的歷史。遠在春秋戰國時期,小鎮已具雛形。三河古稱“鵲渚”,春秋戰國時候初稱“鵲岸”,為吳楚相爭要地。公元前510年,吳國名將伍子胥率軍在此擊敗楚軍。三國時魏主曹操在巢湖訓練水軍,三河亦為魏軍駐地。晉以後遂稱“鵲渚鎮”,至明代始稱三河鎮。1858年,太平軍也在此發生過激戰,由此留下眾多歷史遺跡,如城墻、天王府四合院等。

三河鎮也是壹個典型的水鄉古鎮,其景觀情調不亞於蘇南周莊。同時,薈粹了豐富的人文景觀,形成了江淮地區獨有的“八古”景觀,即古河、古橋、古圩、古街、古居、古茶樓和古戰場。由於位於肥西、舒城、廬江三縣交界處,也是合肥、巢湖、六安三市的結合部,故有“壹步跨三縣,雞鳴三縣聞”之說。 “周遭三百六十汊,壹時釀作黃鵝兒。”這是清朝詩人薛紫芝《巢湖春漲》裏的詩句。黃鵝兒即美酒。小南河,是巢湖三百六十汊之壹。素有糧倉之譽的廬江縣同大鎮境內的同大圩和石大圩,兩圩夾壹水,這水,便是蜿蜒回曲的小南河。 每當聽到“壹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首先想到的不是長江,也不是黃河,而是與故園唇齒相依的小南河。家坐落在小南河壹裏開外的村莊,小南河雖然與我家只有壹箭之遙,但兒時,只是在大人的描述中對小南河有著壹鱗半爪的了解。我家圩埂腳下,有壹條盲腸似的旱河,也是小南河的壹條支流,我們是在旱河裏擊水搏浪的。見多識廣的夥伴說,對圩的小南河才叫大河呢。我問多大?夥伴伸展雙臂,做出無比寬廣的樣子。直到七歲那年,我才領略到小南河的“大”。那年,山洪暴發,站在圩埂上,都能擺腳,乍見到小南河,洶湧的河水把我的眼睛漲得生痛。旱河與它相比,簡直不成其為河了。後來,我到村部的小學讀書,每天,都和小南河結伴而行。雖難聞“漁浦家家笛”,但卻見“風帆處處船”。高高的桅桿,上挑壹葉帆布,與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的鵝雛們相映成趣,比風正壹帆懸的孤零,壯觀氣派得多。頂風或是無風的日子,船夫們只得背纖,壹人在船舷上撐竿,幾人在河灘上彎腰弓背,粗粗的纖繩,便成了壹條被繃得筆直的水路。我們目睹千帆競發百舸爭流,遙望“青天夠寫八尺書”的姥山塔影,猜測,這些舟檣沿著彎彎的小南河,是下白山抑或去巢湖?大有古人的“片帆曳風去何之”之慨。常言道:依山吃山,傍水吃水。有人給我們公社五個大隊謅了壹段順口溜,叫做“施婆的網,長豐的竹,南河的吃,橫溪的筆,朱陳的席。”其中,坐落河岸的三個村的特色均與小南河息息相關。我們村家家結網,戶戶捕魚,小南河儼然成了網絡公司,下卡子、扳罾、撒網,不壹而足。弄得幹部們無可奈何,說我們村群眾“蝦網拉漁網拽,壹天要搞七八塊,哪有心思學大寨”。南河村在小南河放魚鷹的多,又是公社駐地,免不了吃香喝辣。幾挑魚鷹鬧河,真的是攪得周天寒徹,甚至連彎月也被魚鷹當成活蹦亂跳的魚兒叼上舢板。至於朱陳的席,那更是名不虛傳,由於位居小南河下遊,水勢平緩,沖擊出大片灘塗沼澤,遍栽蘆葦,簡直就是我們那裏水鳥翔集稻花香楊柳成行翻版的沙家浜。不過,河澱裏神出鬼沒的不是新四軍傷病員,而是打水仗的光腚孩娃。至今,我還記得在隱於蘆葦叢中的荷花潭采藕、摘菱、捉蜻蜓、攆野鴨、撈水葫蘆、摸螺螄的情景……最富傳奇的是村裏的壹個漢子,因說家住巢湖之濱魚米之鄉,小南河穿境而過,竟將千裏之外壹位水靈靈的姑娘娶回來做了老婆。智者樂水,小南河,無意中當了牽線的紅娘。

後來,為了防洪,小南河上遊被攔腰截斷,成了無源之水;下遊,鋼筋混凝土的節制閘牢牢地縛住了這條蒼龍。流水不腐,成了壹河死水的小南河水位下跌河床裸露藻類繁衍,河裏的魚類也是碓窩裏的泥鰍混不下去,兩岸的植被衰落雕敗。昔日的“雁字浮雲外,漁歌古渡頭”的情景已經隨那壹河碧波,流得難覓影蹤。半河斷斷續續如怨如訴的枯水,別說釀瓊漿玉液的“黃鵝兒”,就是飲用,也不盡如人意。昔日的《浪淘沙》、《漁家傲》、《水調歌頭》如今退化得只剩下村姑們的《浣溪紗》了,細雨魚兒出波闊魚龍靜的小南河,淪落到和我們村莊旱河難分伯仲的死水河! 前日,偶讀明代居巢隱士崔冕寫的《月夜舟自三河歸》:魚路吹檣火,星光叫夜鶯;眾帆分遠近,孤嶼入微茫……小南河是他從古鎮三河返回居巢的必經之路,詩中寫的應是泛舟小南河的所見所聞。嗟乎,明時的月牙,早被小南河的沙灘淤沒,和槳聲錨鏈壹起銹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