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江三月
九曲螺江,我心中的夢幻,自從那天和妳相遇,我就夜夜為妳失眠,局促不安的心情,就如壹個羞澀惶恐的鐘情少年。
三月的螺江,醉了柳色,醉了雲煙,醉了春天的眼。
螺江三月,春色包圍了樹林、田園、庭院。潺潺的螺江水溫柔地搓洗著春天,洗出遠山的青翠,洗出樹木的蔥蘢,洗出萬紫千紅,洗出春意盎然,引來燕子呢喃,蝴蝶翩翩。
守望三月的螺江,吟壹闕詩情畫意,繾綣在壹縷文字的柔情裏,壹顆躁動的心也會安靜下來。悄然走進妳幽幽雅韻的花草間,駐足於妳的心田,頓時芳香馥郁,情意綿綿。
螺江三月,情似飛花。緩緩走在流淌的光陰深處,讀妳用春色抒寫的文字,賞妳用春色描繪的畫卷。我的心思,隨妳宛轉,在妳書香飛舞的字裏行間,我看到了柳絲婀娜,春花爛漫。
妳在最美的季節,用雋永的筆墨,抒寫生命的燦爛。
十二背後
妳是藏在深宮裏尊貴的王妃。
走進妳,就如走進夢幻。夢不在夢中,夢在妳姝麗的容顏。
輕輕移動腳步,深情款款。掀開壹夢幽簾,只為壹睹妳的清麗溫婉。
掀開重重珠簾,終於得以見到妳尊貴的容顏,芙蓉為面,冰雪為肌,妳就是天仙來到人間。
是誰,發揮天才的想象,用歲月的刻刀,雕琢出妳這樣壹位遺世獨立的絕代佳人?
鐘林玉柱是妳如玉的風骨,峭壁古藤是妳柔軟的雙臂,瀉瀑長虹是妳飄逸的長發,幽穴深窟是妳明亮的雙眼······
讀妳,讀妳雅致風流的神韻,讀妳高貴典雅的神情,讀妳如詩如畫的佳境。
壹抹馨香盈滿袖,壹襲水墨繞雙肩。十二背後,妳舞動十指纖纖,譜壹曲清雅的幽韻,在山水之間,撥動多少人的琴弦?
春色中的天臺山
春日的天臺山,綠樹成蔭,春風拂面。成片的李花,如白雪又壹次把妳裝扮,恍如冬天又來臨。
壹聲聲鳥鳴把夢驚醒,喊醒沈睡的樹林。
樹木們趕緊起床梳妝。桃樹在臉龐撲滿胭脂,李樹穿上心儀的白色紗裙,睜大明亮的眼睛,看遠山草色青青,田野鋪滿金色的錦緞,蜂飛蝶舞,春和景明。哦,好壹幅美麗的水彩畫面!
壹條公路蜿蜒通向山頂,拖拽春姑娘的衣裙。陽光掛在妳的耳垂,柔和的反光如流水,滋潤大地飽滿的愛情。
二月的`風,吹進妳的生命。天空,因妳而明亮;大地,有妳更芬芳。
此時,我枕著妳的臂彎,仰望妳俏麗的容顏,聆聽天臺寺的裊裊梵音,讓我的靈魂與大地相伴,或淬煉,或飛升······
詩鄉,有壹群寫詩的女人
詩鄉綏陽,有壹群寫詩的女人,壹群被心靈和詩篇引導的女人。
摒棄弱者的稱號,讓自己強大;撕破“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禁網,讓自己不僅賢淑而且溫雅。
寂靜的暗夜,詩的光芒把我們托舉。俯首,縈回,閃亮的羽翼有心靈的悲苦,更有高遠的藍天。
是什麽引導我們,在書香裏沈醉?是什麽讓我們步入長廊,仿佛新生?那叢林中的金色,憂郁的光亮被詩情點燃,被詩心迷醉。
我手寫我心。寫春風輕吻花蕾,寫秋月照亮心扉;寫難忘的初戀在午夜夢回,寫悲天憫人的情懷輕拭淚水。愛恨情愁,風花雪月,都在我們指尖跳躍,心生雙翼,在詩歌的天空起飛。
詩鄉這群寫詩的女人,有女人的柔情,也有男人的豪氣;有女人的任性,也有男人的擔當;有花前月下的小我,也有家國天下的大愛。
詩鄉這群寫詩的女人,將靈魂裏最堅韌的部分,開成壹束束美麗的花,在詩鄉的沃土上吐露芳華。
尖山苗族踩山節
妳的歌聲,靈性柔曼而悠長,為壹部綿長的苗家史書,抒寫不朽的詩章。
尖山的山高,高不過妳歌唱幸福的音量;芙蓉江水長,長不過妳放眼未來的目光。
樹叢裏,百鳥鳴唱的婉轉是妳晶瑩的音符。
陽光下,勤苦勞作的汗珠在旋律上蜿蜒流淌。
天籟的歌音久久回蕩山谷,從蘆笙的笛孔裏飄逸而去,如水之源泉,在每個苗家兒女的心壁上蕩漾。
舒展的歌喉,唱千年不滅的希望,唱生生不息的興旺;唱壹曲平安盛世享太平,唱壹曲幸福生活好時光。唱成壹片片綠蔭,壹條條大江,蔥蔥蘢蘢,浩浩蕩蕩。
多情的蘆笙歌舞裏,有昨日的苦難,更有今朝的輝煌。
踩山,踩山,邁開腳步踩出幸福吉祥;歌唱,歌唱,亮開嗓子唱出福壽綿長。
旺草竹編藝人
旺草竹編是壹支民間歌謠,在竹編藝人的篾刀上,唱得高遠、宏亮。
青翠的竹子在匠人的手中舞蹈、歌唱。選篾、下篾、洗篾、劃篾、啟篾、曬篾、編篾,壹道道工序,就是壹支支動聽的歌謠。
編壹只提籃,提來金色的夢想;編壹個背簍,背來幸福的時光。壹把篾刀,耕耘風雨,收獲希望。
坐在歲月的深處,坐在綠茵茵的清香裏,看妳氣定神閑,沙場點兵,薄刃中卷起壹曲平沙落雁,驚落漫天飛雪。妳劍影綽約刀魂成舞,情絲纏繞成春天的新綠。壹青壹白在妳指尖翻飛,如翩翩飛舞的蝴蝶在花間嬉戲流連。
妳用竹子的清香,主宰生活的滋味。
妳用壹把篾刀歌唱,唱得響響亮亮。
響亮得讓人熱血沸騰,響亮得讓人刻骨銘心,響亮得讓人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