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鈴--- 柳永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 我請求:雨 我請求熄滅 生鐵的光、愛人的光和陽光 我請求下雨 我請求 在夜裏死去 我請求在早上 妳碰見 埋我的人 歲月的塵埃無邊 秋天 我請求: 下壹場雨 清洗我的骨頭 我的眼睛合上 我請求: 雨 雨是壹生的過錯 雨是悲歡離合 海子
雨 世人躲在 屋頂和傘下 我卻狂喜地 迎接妳 下吧 飛瀉吧 傾倒吧 雨 我張開 我的手 我的嘴 我的靈魂…… 但——妳 卻只 草草地淋濕地皮 我的悲傷呢 痛苦呢 還有那漫長該死的記憶呢 妳 妳都沒有 洗去 我 失望了 抖著 要撕碎妳 但妳 只是 冷冷地打濕我的單衣 我 怎麽為 怎麽…… 不能 我狠狠地抓緊自己 二 妳走吧 連同磨人的安慰 我不要 從不需要 像枯死的草 再不要泉水 我要遠遠地走開 狂飲那 絕望的淚 我 呆望著雲 盼那森冷的電 把—— 大地擊焚 我幻想 像灰煙樣 飄入高空 妳來呀 快呵 殘忍 我的頭 在枯桿上 沙巖上 碰 讓死 來麻醉 我翻滾的心靈 三 好了 我的頭—— 地球 碎了 思想 田野的裂片 在沈沒 我 終於 找到了妳 熔巖 熱血 滾滾翻滾 我再不是 凝凍的溪流 也不是 平板的江河 我是死滅的大海 藍焰瘋舞 洪波狂歌 世界嗎 在我的餐盤裏 我吞著 嚼著 笑著 聽那城市 被嚼成粉末 我吃盡了 宇宙 和我自己 我的胸爆裂了 我自由了 重新得到了 生活 顧城
2009-05-13 21:29:27 東城城管 (放屁帶衛星 畝產壹 萬精) 刺客兄。。。 > 刪除
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後 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 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 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 王孫自可留
從小就喜歡的壹首: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特別是“隨風潛入夜”和“江船火獨明” 再加壹句李白的: 雲青青兮欲雨,水淡淡兮生煙。
少年聽雨歌樓上, 紅燭昏羅帳。 壯年聽雨客舟中, 江闊雲低, 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 鬢已星星也。 悲歡離合總無情, 壹任階前, 點滴到天明。 /photos/photo/251453268/
在詩人的範圍以外對壹個雨點壹生的觀察 哦 要下雨啦 詩人在咖啡館的高腳椅上 瞥了瞥天空 小聲地咕嚕了壹句 舌頭就縮回黑暗裏去了 但在烏雲那邊 它的壹生 它的 壹點壹滴的小故事 才剛剛開頭 怎麽說呢 這種小事 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我關心更大的 詩人對女讀者說 依順著那條看不見的直線 下來了 與同樣垂直於地面的周圍 保持壹致 像詩人的女兒 總是與幼兒園保持著壹致 然後 在被教育學彎曲的天空中 被彎曲了 它不能不彎曲 但並不是為了畢業 而是為了保持住潮濕 它還沒有本事去選擇它的軌跡 它尚不知道 無論如何選擇 都只有下墜的份了 也許知道 可又怎麽能停止呢 在這裏 壹切都要向下面去 快樂的小王子 自己為自己加冕 在陰天的邊緣 輕盈地壹閃 脫離了隊伍 成為壹尾翹起的 小尾巴 擺直掉 又彎起來 翻滾著 體驗著空間的 自由與不踏實 現在 它似乎可以隨便怎麽著 世界的小空檔 不上不下 初中生的課外 在家與教室的路上 詩人不動聲色 正派地打量著讀者的胸部 但它不敢隨便享用這丁點兒的自由 總得依附著些什麽 總得與某種龐然大物 勾勾搭搭 壹個卑微的發光體 害怕個人主義的螢火蟲 盼望著夏夜的燈火管制 就像這位詩人 寫詩的同時 也效力於某個協會 有證件 更快地下降了 已經失去了自由 在滑近地面的壹瞬 (事物的本性 總是在死亡的邊緣上 才抓住) 小雨點 終於搶到了壹根晾衣裳的鐵絲 改變了壹貫的方向 橫著走 開始吸收較小的同胞 漸漸膨脹 囤積成壹個 透明的小包袱 綁在背脊上 攀附著 滑動著 收集著 比以前肥大 也更重 它似乎正在成為異類 珍珠 葡萄 透明的小葫蘆 或者別的什麽 它似乎又可以選擇 這權利使它鋒芒畢露 具備了自己的形式 但也註定要功虧壹簣 這形式的重量 早已規定了是朝下的 壹個天賦的陷阱 就像我們的詩人 反抗 嚎叫 然後合法 登堂入室 用唯美的筆 為讀者簽名 拼命地為自己抓住壹切 但與鐵絲的接頭越來越細 為了更大更滿 再也不顧壹切 滿了 也就斷掉 就是死亡 身子壹抖 又成了細細的壹條 順著那依然看不見的 直線 掉到大地上 像壹條只存在過壹秒鐘的蛇 壹擺身子 就消散了 但這不是它的失敗 它壹直都是潮濕的 在這壹生中 它的勝利是從未幹過 它的時間 就是保持水分 直到 成為另外的水 把剛剛離開館咖啡館的詩人 的褲腳 濺濕了壹塊 於堅
夜雨寄北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