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的創作生涯是1882年開始的,到他逝世前寫了近二百首詩,另外還翻譯和改寫了普希金,萊蒙托夫等人的五十多首詩。這些詩,從數量看並不算多,但其中有不少詩是具有審美價值的珍品。在阿拜各種題材的詩歌中被收進中小學課本的估計不少於五十首。阿拜的“八行詩”,“致姑娘”已被配上曲調,至今還在群眾中演唱。
阿拜作品中影響較大的還有“我的哈薩克民族”和“八行詩”等。這些詩非常明確而又尖銳地指出了人們生活中的惡習。其目的是為了使人們正確地認識生活並盡快地擺脫這些精神枷鎖。這些詩雖然語言鋒利,甚至過分尖刻,人民群眾卻喜歡它。因為它們在讓讀者得到藝術享受的同時又啟示他們回顧那些落後的風俗在歷史和現實生活中給他們造成的痛苦和災難,並追溯其根源。人們在評論阿拜的這些詩歌時異口同聲地說,它們像壹劑劑苦口良藥,幫助人們消除了身上的缺點。
阿拜曾於19世紀80年代接觸革命民主主義思想,他的創作活動正是在這壹先進思想的指導下進行的。俄國革命民主主義的文藝理論家別斯林基曾說:“每壹個明智之士都會正確地要求詩人的詩給他在當前的問題上做出解答來,或者至少是為了當前這些沈重的無法解決的問題而感到苦惱。有哪個詩人只寫他自己,或者是重視群眾,只為自己而寫作的話,那恐怕只有詩人自己是他的作品的讀者。”引起阿拜苦惱,迫使他經常思考的正是那些折磨人民大眾的“沈重無法解決的問題”。為了準確地解釋錯綜復雜的社會現象,阿拜必須從廣闊的生活領域中采取最有代表性的題材來擴大他的創作主體範圍。因而阿拜的作品幾乎接觸了部落社會各個階層的生活,成為“19世紀最後25年中哈薩克人民生活的壹部真正的百科全書。阿拜不但在他的作品中宣傳了民主革命思想,而且積極參加了當時帶有反封建性質的壹切活動。阿拜的父親庫南拜是個當時托布特克部落的頭目,是封建貴族利益的維護者。在上層統治集團和勞動人民之間發生爭端時,阿拜總是站在勞動人民壹邊,批判並反抗庫南拜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