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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詩派的創作特色

(壹)創造感傷頹廢的情調,是象征主義詩派的首要特點。

李金發(1900-1976)廣東梅州市梅縣區人,出生於富商家庭,但生活節儉,使他自幼體弱多病,嚴父的管束讓他覺得生活乏味,母愛無瑕顧及眾多的子女,“我的童年是在無生趣中過去的。”----性情孤辟抑郁。

1919年11月,“男兒當誌在四方”,赴法學雕塑,巴黎美院,節儉清苦。孤獨寂寞“沒有女朋友,沒有中外諸色人的交際,沒有物質的享受…所謂花都的紙醉金迷,於我沒有份,我是門外漢”

雕塑之外,大量閱讀文學作品,尤其是象征派詩歌,視魏爾倫、波德萊爾為“名譽老師”,對《惡之花》手不釋卷。①性格氣質上的孤僻抑郁,對人世的悲觀認識②遊子的淒苦、孤單,弱國子民的自卑、憤懣③進步書籍使他覺得人類社會罪惡太多,但沒有反抗。改造社會的朋友圈子,遂沈醉於憤世嫉谷、頹廢感傷的象征派詩作中。

1920年開始寫詩,直到1925年回國後才出版。回國後為生計而奔波,詩興其少,所作之詩“已非當年氣概”

《微雨》現實風雨之下作者悲哀的呻吟。

《食客與兇年》是遊學德國柏林期間所寫。當時壹戰德國經濟極為困難,此這謂“兇年”,而他們卻是壹群“享受低價馬克之福”的遊人,被李自嘲為“兇年的食客”。***100首,幾乎作壹首,感嘆時光、生命之易逝,歌吟感情、希望之幻來。

《為幸福而歌》可說是李與德國畫家之女履妲浪漫之戀的情感記錄。人生觀忽然改變,遇事樂觀,詩作壹掃頹廢絕望的調子,而充滿愛的絮語和幸福的憧憬。《阿育王》

(1)對自我生命的認識,《棄婦》《琴的哀》《有感》《時之表現》

《時之表現》詛咒生命“我們的生命太枯萎/如牲口踐踏之稻田”

1、《有感》如殘葉濺/血在我們/腳上,生命偈是/死神唇邊/的笑。

秋天蕭殺,紅葉如血,飄落地上,這壹自然現象被詩人用做明喻,想象它如生命的雕零,濺於腳上的是殷紅的鮮血。又壹暗喻,暗示了詩人的徹悟:人的生命和死神之間的距離是近在咫尺,生命是多麽的短暫啊!

《琴的哀》微雨濺濕簾幕/正是濺濕我的心。…P6

以秋、冬、寒夜、病態、死亡、墳墓、漂泊等意象表達對生命的悲觀性認識。

王獨清(1898-1940):陜西長安人,出生於沒落官僚家庭,家境令其更多感受到人生的悲傷。性情怪僻孤獨。1920年赴法留學,生活放蕩,沈醉於“花都”的酒吧咖啡館,在芳烈的醇酒和情婦的柔情中聊度時光,心態是看破紅塵、玩世不恭。《聖母像前》

2、《我從CAPE中出來…》

3、石民《無題》,通過與短暫的愛情與對比,表達死亡的永恒的主題。

(波特萊爾的主題:資—文明借以炫耀的愛、美、幸福和榮譽都是虛偽和暫時的,只有殘廢才是唯壹的真實)

創作此時是北大英文系學生,曾譯波作《巴黎的憂郁》,詩集《良夜與惡夢》

4、於賡虞,歌頌地獄、墳墓、骷髏,譏咒人世,悲漢希望的破滅、青春的消逝和漂泊的孤獨,“惡魔詩人”,從詩集名《髓髏上的薔薇》、《魔鬼的舞蹈》、《孤靈》、《微笑之屍》、《惡魂》、《春屍》、《又走出鬼的天堂》、《靈與肉的災禍》等,以上即可看出。

(2)愛情詩

李金發,《微雨》中大約壹半《為幸福---》最多,他最喜歡歌唱女性和愛情。他認為“能夠崇拜女性美的人,是有生命統壹之快感的;能夠崇拜女性美的社會就是較進化的社會。”他將詩分為哲理詩、愛情詩和革命詩,“但我結果還是願永久作愛情詩,因為女性美,是可永久歌詠而不倦的。”

多表現對女性的新生和對純潔愛情的期待、陶醉與痛苦,寫盡了愛情的魅力、溫柔、細膩、清新、健康,但仍然籠罩著悲觀頹廢的陰影。國為詩人始終將愛情和命運無常、人生苦難的內容交織在壹起。《溫柔》(1-4)P116/《在談死的灰裏…》

1妳明澈的笑來往在微風裏,/並燦爛在園裏的花枝上。

4我奏盡音樂之聲,/無以悅妳耳;/染了壹切顏色,/無以描妳的美麗

3蕭索的秋/接著又這冰冷的冬。/僵死的四肢,/唯我們之靈能暖之。

《在淡死的灰裏…》對愛的執著和失戀後痛苦。

穆木天(1900-1971),吉林伊通人,1918年報科學救國之幻想留學日本,1919年棄數學改文學,1921年加入創造社,1923年春進東京大學法國文學科學習,象征派詩人。《落花》

姚蓬子(1891-1969)《銀玲》集,詛咒愛情《在妳面上》 1、通過象征性形象和意境去暗示詩人心靈世界的某種感受。

象征派詩人認為客觀外物能與人的心靈相互感應契合,是能向人們發出信息的“象征森林”。象征就是通過特定的具體形象來表現與之相對應的思想情感。

象征詩裏的形象既是它們本身,又不僅是它們本身,具有內涵的多義性和不確定性。

《棄婦》詩的前兩節以棄婦自述的口吻訴說自己的悲慘命運,被逐出家門後只能露宿荒野,在斷壁殘垣間茍且棲身,已完全厭倦人世。後兩節突然改變了人稱,以旁觀者的視角寫棄婦的“隱憂”與“哀吟”。作為壹個具體的形象,“棄婦”表現婦女孩子不幸的命運和痛苦的內心,但同時具有“暗示的普遍性的意義”,表達了包括詩人自己在內的許許多多被不公道的社會所遺棄的人的悲哀、惶恐、孤獨與厭世的情緒,是壹支人生命運的悲歌/

意念象征、色彩象征、情調象征、哲理象征等。

馮乃超(1901-1984)原籍廣東南海,生於日本橫濱華商家庭。1923年入京都帝國大學哲學系—東京帝國大學哲學系---美學與美術史。20年代中期開始寫詩,1928年出版《紅紗燈》唯美。1927年回國轉向現實主義。

幾乎都是愛情與人生的詠嘆。“輕紗詩人”

色彩象征:以某種色彩來暗示某壹有形的事物或無形的情感意緒。馮、姚塗抹“蒼白”、“灰白”、“漆黑、青紫、幽黯”等冷色調色彩。按照光譜色調與人們對其心理呼應的互感關系來看,這種冷色調所引發的感官司感受和情緒律動,是壓抑、憂傷、慘淡的。

《紅紗燈》那漆黑的殿堂、蛋白色的月亮,如屍僵的河流、黑衣的尼姑等斑駁色彩形象,組成壹幅淒涼而陰森的畫面。畫面中央是壹盞紅而黃的小燈,在孤獨微弱地燃燒,卻映不亮、沖不破周圍無限彌漫的死寂而沈郁的黑暗。這壹盞以色彩和光調為核心的“紅紗燈”難道不正是苦悶壓抑而又孤芳自賞、不甘淪落的主體心靈的象征?這大片籠罩的黑暗的強烈反差,難道不正是個體與社會二者對立弱強懸殊的象征?

2、奇特的想象和新奇的比喻

象征詩派以表現內心世界為創作的唯壹任務,那麽想象就極為重要,波特萊爾說:“想象力是真理的皇後。”《棄婦》《紅紗燈》

朱自清“象征詩派要表現的是些微妙的情境,比喻是他們的生命;但是‘遠取譬’而不是‘近取譬’,(所謂遠近不指比喻的材料而指比喻的方法;他們能在普通人以為不同的事物中間看出同來。”)

通常的比喻是以事物間相似的屬性為基礎為,如:最是那壹低頭的溫柔/象壹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爐中煤叫我如何不想她?但李的比喻主觀隨意性很強,以自己的獨特的感覺將相互疏遠,幾乎毫無聯系的事物構成比喻關系。

例:《時之表現》我們的生命太枯萎,/如牲口踐踏之稻田

《巴黎之囈語》“女人的心,已成野獸之蹄,/沒有勾留之壹刻”

《涼夜如---》涼夜如溫和乳嫗,/徐吻吾蒼白之頰。

《有感》生命偈是/死神唇也,/的笑

3、廣泛運用通感手法

打通視、嗅、觸、味、聽覺等感覺的界限,讓它們彼此溝通,造成了強烈的藝術效果。

例:《寒夜之幻覺》窗外之夜色,/染藍了孤客之心

《夜之歌》粉紅之記憶,/如道旁朽獸,發出奇臭

《律》月兒裝上面幕/桐葉帶了愁容,/我張耳細聽,/知道來的是秋天。

4、“觀念聯絡的奇特”:將壹些表面上並不相關的觀念或事物組織在壹想,抽掉使之聯系的關系詞語,形成意象的跳躍性,加強詩的刺激性。 李與其它人的不同

1、象征主義

象征主義+浪漫主義

2、食洋不化

深受古典詩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