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壹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這壹句仿佛點出了整部紅樓夢的主題。在大觀園中的各色青春美好的女兒們,就像春天裏美麗的花兒,盡情綻放著自己的人生。
然而“春天”很快就過去,賈府很快衰亡。大觀園中的女兒們死的死,流散的流散,念佛的念佛,甚至被賣為娼妓。
就好像春天過去後花兒的雕零。 2、“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紅樓夢》書中的寶釵就是這壹種人情練達之人,她是如何考慮問題的,如何處理問題的,如何對待他人,如何對待自己和家人,對長輩,對朋友,對仆人和丫鬟們,這壹幹事等就是她的“人情幹練”。 3、(第五回裏)判詞:可嘆停機德,堪憐詠絮才。
玉帶林中掛,金簪玉裏埋。賞析:由於全書強調“釵黛合”,所以將黛玉和寶釵合在壹起,所以這首判詞既是黛玉的,又是寶釵的,這也是十二金釵正冊只有十壹首判詞的原因。
判詞中的前兩句肯定了黛玉和寶釵的不同才華,後兩句暗含兩人姓名,也揭示了她們可悲的命運。 4、“滿紙荒唐言”,指《紅樓夢》全書;言,文字。
小說以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家庭瑣事,尤以賈寶玉與林黛玉的愛情悲劇為主要線索,刻畫了壹系列個性鮮明、遭遇悲慘的女性形象,這與當時社會上盛行的描寫才子佳人大團圓結局的作品風格截然不同,使得《紅樓夢》成為當時文壇的壹個另類。 5、“壹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壹雙丹鳳眼,兩條柳葉形狀的吊梢眉。
身量苗條,體格風騷,身形苗條,體態風流嫵媚,謂體態俊俏美好,苗條。面容嬌美動人,威嚴之色不露於相貌,紅唇美艷還沒有開啟,就先聽到了她的笑聲。
2. 紅樓夢詩詞解析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樹,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手把花鋤出繡閨,忍踏落花來復去?柳絲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三月香巢初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壹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研能幾時,壹朝飄泊難尋覓。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入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依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依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 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艷骨,壹杯凈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爾今死去依收葬,未蔔依身何日喪?依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依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壹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詩詞鑒賞 《葬花吟》是林黛玉感嘆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借以塑造這壹藝術形象,表現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和《芙蓉女兒誄》壹樣,是作者出力摹寫的文字。
這首風格上仿效初唐體的歌行,在抒情上淋漓盡致,藝術上是很成功的。 這首詩並非壹味哀傷淒惻,其中仍然有著壹種抑塞不平之氣。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就寄有對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憤懣;“壹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豈不是對長期迫害著她的冷酷無情的現實的控訴?“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艷骨,壹杯凈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則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願受辱被汙、不甘低頭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
這些,才是它的思想價值之所在。 這曾詩的另壹價值在於它為我們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筆下的寶黛悲劇的重要線索。
甲戌本有批語說:“余讀《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淒楚憾慨,令人身世兩忘,舉筆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寶主,何能下筆?”即字字雙圈,批詞通仙,料難遂顰兒之意,俟看玉兄之後文再批。
’噫唏!阻余者想亦《石頭記》來的,散停筆以待。”值得註意的是批語指出:沒有看過“玉兄之後文”是無從對此詩加批的;批書人“停筆以待”的也正是與此詩有關的“後文”。
所謂“後文”毫無疑問的當然是指後半部佚稿沖寫黛玉之死的文字。如果這首詩中僅僅壹般地以落花象征紅顏薄命,那也用不著非待後文不可;只有詩中所寫非泛泛之言,而大都與後來黛玉之死情節聲切相關時,才有必要強調指出,在看過後面文字以後,應回頭來再重新加深對此詩的理解。
由此可見,《葬花吟》實際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詩讖。這壹點,我們從作者的同時人、極可能是其友人的明義《題紅樓夢》絕句中得到了證明。
詩曰;傷心壹首葬花詞,似讖成真自不如。安得返魂香壹縷,起卿沈痼續紅絲?“似讖成真”,這是只有知道了作者所寫黛玉之死的情節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
以前,我們還以為明義未必能如脂硯那樣看到小說全書,現在看來,他讀到過後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極大,或者至少也聽作者交往的圈子裏的人比較詳盡地說起過後半部的主要情節。如果我們說,明義絕句中提到後來的事象“聚如春夢散如煙”、“石歸山下無靈氣”之類,還可由推測而知的話;那麽,寫寶王貧窮的“王孫瘦損骨嶙峋”,和寫他因獲罪致使他心中的人為他的不幸憂忿而死的“慚愧當年石季倫”等詩句,是再也無從憑想象而得的。
上面所引之詩中的後兩句也是如此:明義說,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讓寶、黛兩個有情人成為眷屬,把已斷絕的月下老人所牽的紅絲繩再接續起來。試想,只要“沈痼”能起,“紅絲”也就能續,這與後來續書者想象寶、黛悲劇的原因在於婚姻不自主是多麽的不同!倘若壹切都如程偉元、高鶚整理的續書中所寫的那樣,則寶玉已有他屬,試問,起黛玉“沈痼”又有何用?難道“續紅絲”是為了要她做寶二姨娘不成? 此詩“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等末了數句,書中幾次重復,特意強調,甚至通過寫鸚鵡學吟詩也提到。
可知紅顏老死之日,確在春殘花落之時,並非虛詞作比。同時,這裏說“他年葬儂知是誰”,前面又說“紅消香斷有誰憐”、“壹朝飄泊難尋覓”等等,則黛玉亦如晴雯那樣死於十分淒慘寂寞的境況之中可以無疑。
那時,並非大家都忙著為寶玉辦喜事,因而無暇顧及,恰恰相反,寶玉、鳳姐都因避禍流落在外,那正是“家亡莫論親”、“各自須尋各自門”的日子,詩中“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或含此意。“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幾句,原在可解不可解之間,憐落花而怨及燕子歸去,用意甚難把握貫通。現在,倘作讖語看,就比較明確了。
大概春天裏寶黛的婚事已基本說定了,即所謂“香巢已壘成”,可是,到了秋天,發生了變故,就象梁間燕子無情地飛去那樣,寶玉被迫離家出走。
3. 紅樓夢經典語句賞析紅樓夢是詩詞寶庫,就擷起幾句典型與君***賞:1、(第五回裏)判詞:可嘆停機德,堪憐詠絮才。
玉帶林中掛,金簪玉裏埋。賞析:由於全書強調“釵黛合”,所以將黛玉和寶釵合在壹起,所以這首判詞既是黛玉的,又是寶釵的,這也是十二金釵正冊只有十壹首判詞的原因。
判詞中的前兩句肯定了黛玉和寶釵的不同才華,後兩句暗含兩人姓名,也揭示了她們可悲的命運。2、(第三十四回)題帕三絕句其壹: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難?尺幅鮫綃,勞解贈,叫人焉得不傷悲!賞析:黛玉在“神魂弛蕩”的情況下半夜爬起來寫的這詩,因寶玉托晴雯。
4. 紅樓夢詩詞賞析2009-02-07 舉報 .薛寶釵詩 珍重芳姿晝掩門,自攜手甕灌苔盆。
姻脂洗出秋階影,冰雪招來露砌魂。 淡極始知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
欲償白帝憑清潔,不語婷婷日又昏。 詩詞鑒賞 海棠詩社由李紈自薦掌壇,並聲明:“若是要推我作社長,我壹個社長自然不夠,必要再請兩位副社長,就請菱洲(迎春別號)、藕樹(惜春別號)二位學究來,壹位出題限韻,壹位謄錄監場。
亦不可拘定了我們三個人不作,若遇見容易些的題目韻腳,我們也隨便作壹首。妳們四個都是要限定的。”
李紈說的“四個”,即探春、寶釵、寶玉、黛玉,所以第壹次作海棠詩的只有他們四位。 寶釵是封建階級典型的大家閨秀,幾乎到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地步。
雖然小時也偷讀過《西廂記》壹類的書,但在人前絕不流露;聽到黛玉行酒令時說出《西廂記》中的詞語,立即在背後提出善意的告誡;大觀園出了“繡春囊”事件,她立即借口母親有病搬出大觀園等等,都是她“珍重芳姿”的表現。她平日不愛花兒粉兒的,穿著的也是半新不1日的衣服,這是她“洗出”“胭脂”的註腳。
“淡極始知花更艷”,表明她對自己內在和外在的美都充滿了矜持和自信,第五回裏說她“品格端方,容貌豐美,人多謂黛玉所不及”,即是旁證。 “愁多焉得玉無痕”壹句,直接指的是白海棠,有壹條脂批說:“諷刺林、寶二人。”
林、寶二人的名字都有“玉”字,他們確也“多愁”,這究競是有意地影射呢,還是偶然的巧合?不好下斷語,可聊備壹說。 詩社社長李紈以為“要推寶釵這詩有身分”,這身分就是封建社會“淑女”的身分。
寶釵既受了封建禮教深深的毒害,又用這種禮教去約束別人,並且自以為是在幫助人。她的悲劇就在於害已害人都不自覺。
從本質上說,她不是惡人,更不是陰謀家,她的未來的遭遇也是值得同情的。 賈寶玉詩 秋容淺淡映重門,七節攢成雪滿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為魂。 曉風不散愁千點,宿雨還添沼壹痕。
獨倚畫欄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黃昏。 詩詞鑒賞 社長李紈評這首詩說:“怡紅公子是壓尾,妳服不服?”寶玉說:“我的那首原不好了,這評的最公。”
寶玉的這首詩寓進和他關系最密切的兩個人,就是寶釵和黛玉。 “出浴太真冰作影”,是借詠海棠詠寶釵。
寶釵長得“肌膚豐澤”,和楊貴妃同具健康豐滿的美。第三十回書中寶玉就曾以“怪不得他們拿姐姐比楊妃,原來也體豐怯熱”的話譏誚過額。
“捧心西子玉為魂”,是借詠海棠詠黛玉。黛玉行動如“弱柳扶風”,和西施同具病態柔弱的美。
第三回書中寶玉送黛玉的“顰顰”的稱呼,就是“捧心而顰”的意思。“冰作影”是形容寶釵的肌膚,“玉為魂”是比喻黛玉的心靈。
曉風不散愁千點”,是暗示寶釵日後寡居時的苦悶;“宿雨還添淚壹痕”,則顯然是喻黛玉善哭。最後兩句似乎是合說釵、黛都對寶玉大有情意,但結局都不好。
我們這樣分析這首詩,不是說寶玉已經預知了未來,而是說曹雪芹為寶玉擬作這首詩時,有意暗示了這些內容。其他人的詩亦與此同。
林黛玉詩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壹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抉,秋閨怨女拭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詩詞鑒賞 別人都交卷了,黛玉還沒作。李紈催她,她提筆壹揮而就,擲給李紈等人,表現了黛玉才思特殊的敏捷。
和寶釵“珍重芳姿晝掩門”相反,黛玉是“半卷湘簾半掩門”,任性任情,並不特別珍視貴族小姐的身分。“碾冰為土玉為盆”,表明她玉潔冰清,目下無塵。
她以白海棠自比,有梨花的潔白,有梅花的馨香。“月窟仙人”不就是“絳珠仙子”嗎?在清冷的月窟裏縫白色的縞衣,多麽頹喪;在秋天的深閨裏悄悄哭泣,又多麽可憐。
滿腹的心事不能向任何人傾訴,只好在西風落葉的季節,淒淒涼涼地送走壹個又壹個寂寞的黃昏。 詩社眾人看了黛玉的詩,“都道是這首為上”,李紈卻說:“若論風流別致,自是這首;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寶釵)稿。”
李紈的評價未必公允,但她的評論確也指出了林、薛二人詩的特點。所謂“風流別致”,就是構思新巧,瀟灑通脫,所謂“含蓄渾厚”,就是溫柔敦厚,哀而不傷。
李紈從“大家閨秀”的標準來衡量,自然要把四平八穩的寶釵的詩評為第壹了。只有最理解黛玉的寶玉理解了她的詩的內蘊,要求重新評價薛、林詩的高下,被李紈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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