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的境遇下,棄婦尋得壹個微渺的希望,借助宗教救贖現今的處境。哀戚只能通過自然萬物中渺小的生靈來分擔。哀戚也能夠在懸崖間的山泉那裏得到壹絲傾瀉,而後隨紅葉漸漸遠去,似乎哀戚在自然的庇護下有所緩和。
哀戚走遠,隱憂卻不斷,它體現在日常的動作裏,越堆積越多。時間也無法把這種苦楚和煩悶燃燒殆盡,於是棄婦盼望著它能從煙囪裏飛去,從日常中溜走,寄托在遊鴉的翅膀上,遠離這苦悶的山谷,遊到遙遠的海邊,棲息在海邊的礁石上,靜聽舟子之歌,獲得心靈的寧靜。
棄婦步入老年,衰老的女人更加孤戚和痛苦,她漫步在墳墓周圍,心知自己也將步入這壹死地。這壹生的苦痛已經讓熱淚枯竭,心也早已冷卻。她拒絕成為輕盈的裝飾品。她絕不肯將自己的痛苦化作故事,讓年輕的人們和有活力的世界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