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隨便選幾首:
古從軍行 李頎
白日登山望烽火,黃昏飲馬傍交河。
行人刁鬥風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營萬裏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
胡雁哀鳴夜夜飛,胡兒眼淚雙雙落。
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
年年戰骨埋荒處,空見蒲桃入漢家。
恨別 杜甫
洛城壹別四千裏,胡騎長驅五六年。
草木變衰行劍外,兵戈阻絕 *** 邊。
思家步月清宵立,憶弟看雲白日眠。
聞道河陽近乘勝,司徒急為破幽燕。
代出自薊北門行 鮑照
羽檄起邊亭,烽火入鹹陽。
征騎屯廣武,分兵救朔方。
嚴秋筋竿勁,虜陣精且強。
天子按劍怒,使者遙相望。
雁行緣石徑,魚貫度飛梁。
簫鼓流漢思,旌甲被胡霜。
疾風沖塞起,沙礫自飄揚。
馬毛縮如猬,角弓不可張。
時危見臣節,世亂識忠良。
投軀報明主,身死為國殤。
胡無人 李白
嚴風吹霜海草雕,筋幹精堅胡馬驕。漢家戰士三十萬,
將軍兼領霍嫖姚。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關,虜箭如沙射金甲。雲龍風虎盡交回,
太白入月敵可摧。敵可摧,旄頭滅,履胡之腸涉胡血。
懸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無人,漢道昌。
塞上曲 李白
大漢無中策,匈奴犯渭橋。五原秋草綠,胡馬壹何驕。
命將征西極,橫行陰山側。燕支落漢家,婦女無華色。
轉戰渡黃河,休兵樂事多。蕭條清萬裏,瀚海寂無波。
火山雲歌送別 岑參
火山突兀赤亭口,火山五月火雲厚。
火雲滿山凝未開,飛鳥千裏不敢來。
平明乍逐胡風斷,薄暮渾隨塞雨回。
繚繞斜吞鐵關樹,氛氳半掩交河戍。
迢迢征路火山東,山上孤雲隨馬去。
出塞 王昌齡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塞上曲 戴叔倫
漢家旗幟滿陰山,
不遣胡兒匹馬還。
願得此身長報國,
何須生入玉門關。
2. 塞翁失馬的文言文~~靠近邊塞居住的人中,有位擅長推測吉兇掌握術數的人。壹次,他的馬無緣無故跑到了胡人的住地。人們都為此來寬慰他。那老人卻說:“這怎麽就不會是壹種福氣呢?”過了幾個月,那匹失馬帶著胡人的良馬回來了。人們都前來祝賀他。那老人又說:“這怎麽就不能是壹種災禍呢?”算卦人的家中有很多好馬,他的兒子愛好騎馬,結果從馬上掉下來摔斷了大腿。人們都前來慰問他。那老人說:“這怎麽就不能變為壹件福事呢?”過了壹年,胡人大舉入侵邊塞,健壯男子都拿起武器去作戰。邊塞附近的人,死亡的占了十分之九。這個人惟獨因為腿瘸的緣故免於征戰,父子倆壹同保全了性命
“居”:過了,待了(多少時間)
“之”:代詞,他(文中的塞翁)
“此”:這個人
3. 李將軍的文言文解釋李廣將軍,隴西成紀人。他的先祖名李信,秦朝時做過將軍,就是追獲燕太子丹的那位將軍。他們老家在槐裏,後遷徙到成紀。李廣家世代傳習射箭。漢文帝十四年,匈奴大舉入侵蕭關,李廣以良家子弟的身份從軍抗擊匈奴,因為精通騎馬射箭,殺敵斬首和虜獲多,做了漢朝的中郎。李廣的堂弟李蔡,也作了郎官,他們都是武騎常侍,俸祿八百石。李廣曾經隨從皇帝出行,有沖鋒陷陣抵禦敵寇和與猛獸搏鬥的事,因而文帝說:“可惜呀,妳未遇到好時候,假如讓妳生在高祖時代,封個萬戶侯哪還用說呢!”
到孝景帝初登位,李廣任隴西都尉,後調為騎郎將。吳楚起兵叛亂時,李廣任驍騎都尉,隨太尉周亞夫反擊吳楚叛軍。在昌邑城下,奪取敵人軍旗,立了大功,以此名聲顯揚。但因梁王授下授給他將軍印,還師後,沒有給予封賞。調為上谷太守,天天與匈奴交戰。典屬國公孫昆邪哭著對皇帝說:“李廣的才氣,天下無雙,他自伏本領高查強,屢次與敵虜肉搏,恐怕會失去世他。”於是調他為上郡太守。後來轉任邊郡太守,曾為陵西、雁門、代郡、雲中太守,都因奮力作戰而出名。
匈奴大舉入侵上郡時,天子派親近的宦官跟隨李廣整訓士兵,抗擊匈奴。壹次,這位宦官帶了幾十名騎兵,縱馬馳騁,遇到三個匈奴人,與他們交戰。那三個人轉身射箭,傷了宦官,那幾十名騎兵也被射殺將盡。宦官跑到李廣跟前,李廣說:“這壹定是射雕的人。”李廣於是帶壹百名騎兵,急追這三個人。那三個人沒有馬,徒步行走,走了幾十裏。李廣命令騎兵散開,從左右兩面包抄,並親自射擊那三人,結果射死二人,活捉壹人,果然是匈奴射雕的人。待捆綁好俘虜上馬,望見匈奴有數幹騎兵。他們看見李廣,以為是誘敵的騎兵,都吃壹驚,上山布陣。李廣的壹百騎兵也非常恐慌,想奔馳轉回。李廣說;“我們離大軍幾十裏,現在以壹百騎兵這樣逃跑,匈奴壹追趕射擊馬上就全完了。現在我們若留下,匈奴壹定以為我們是為大軍來誘敵,必然不敢來襲擊我們。”李廣命令騎兵說:“前進!”進到約離匈奴陣地二裏許停了下來,又下令說:“都下馬解鞍!”他的騎兵說:“敵人多而且離得近,如果有緊急情況,怎麽辦?”李廣說:“那些敵人以為我們會走,現在都解鞍就表示不走,可以使敵人更加堅持認為我們是來誘敵的錯誤判斷。”於是匈奴騎兵就沒敢襲擊。有個騎白馬的匈奴將軍出陣監護他的兵卒,李廣上馬與十幾名騎兵奔馳前去射殺了這個匈奴白馬將軍,然後又返回到他的騎兵中間,解下馬鞍,命令士兵把馬放開,隨便躺臥。這時剛好天黑,匈奴兵始終覺得很奇怪,不敢出擊。夜半時,匈奴兵還以為漢軍有伏兵在旁邊準備夜間襲擊他們,而全部撤走了。天亮,李廣回到大軍駐地。大軍不知李廣在哪裏,所以沒有派兵去接應。
過了很久,孝景帝死,武帝即位。左右大臣認為李廣是名將,於是將他從上郡太守調為未央宮衛尉,而程不識也調為長樂宮衛尉,程不識從前與李廣都當邊郡太守,屯兵駐防。出擊匈奴時,李廣的部隊沒有嚴密的編組和隊列陣勢,只選擇有水草的地帶駐紮,在宿地,人人可以自便,夜晚不打更巡夜,幕府公文簿冊很簡單,不過也派哨兵遠出偵察,部隊從未遇到危險。程不識就要求嚴格部隊編組和紮營布陣,晚上打更巡夜,士吏辦理公文表格必須清楚明細,全軍不得休息,這樣也未曾遇到危險。程不識說:“李廣治軍非常簡單省事,然而敵人如突然襲擊他,他就無法阻擋了;可是他的土卒也很安逸痛快,都樂意為他去死。我擡軍雖然繁忙,但敵人也不能侵犯我。”這時漢朝邊郡李廣、程不識都是名將,然而匈奴怕李廣的謀略,士卒也大多樂於跟隨李廣而以跟隨程不識為苦。程不識在孝景帝時因為幾次直諫調任太中大夫,他為人清廉,認真執行朝廷的法令條文。
4. 關於魏征的所有文言文舊唐書 魏征傳 太宗新即位
太宗新即位,勵精政道。數引征入臥內,訪以得失。征雅有經國之才,性又抗直,無所屈撓。太宗與之言,未嘗不欣然納受。征亦喜逢知己之主,思竭其用,知無不言。太宗嘗勞之曰:“卿所陳諫,前後二百余事,非卿至誠奉國,何能若是?”其年,遷尚書左丞。或有言征阿黨①親戚者,帝使禦史大夫溫彥博案驗無狀。彥博奏曰:“征為人臣,須存形跡,不能遠避嫌疑,遂招此謗,雖情在無私,亦有可責。”帝令彥博讓征,且曰:“自今後不得不存形跡。”他日,征入奏曰:“臣聞君臣協契,義同壹體。不存公道,唯事形跡,若君臣上下,同遵此路,則邦之興喪,或未可知。”帝瞿然改容曰:“吾已悔之。”征再拜曰:“願陛下使臣為良臣,勿使臣為忠臣。”帝曰:“忠、良有異乎?”征曰:“良臣,稷、契、咎陶②是也。忠臣,龍逢、比幹是也。良臣使身獲美名,君受顯號,子孫傳世,福祿無疆。忠臣身受誅夷,君陷大惡,家國並喪,空有其名。以此而言,相去遠矣。”帝深納其言,賜絹五百匹。
5. 關於文言文《塞翁失馬》翻譯:靠近邊塞壹帶的人中,有壹個精通術數的人,他的馬無緣無故逃跑到了胡人的領地。人們都來安慰他,這位老人說:“這怎麽就不能是福氣呢?”經過幾個月,他的馬帶領著胡人的駿馬回來了。人們都來恭喜他,這位老人說:“這怎麽就不能是禍患呢?”家裏又多了壹匹好馬,他的兒子很喜歡騎,有壹次,從馬上掉下來折斷了大腿。人們都來安慰他,這位老人說:“這怎麽就不能是福氣呢?”過了壹年,胡人大舉入侵,壯年男子都拿起弓箭去打仗。靠近邊塞壹帶的人,十分之九,絕大部分的人都戰死了。唯獨這個人的兒子因為瘸腿的緣故,父子都保全了性命。
塞翁失馬(拼音:sài wēng shī mǎ),比喻壹時雖然受到損失,也許反而嘗範佰既脂煥拌唯飽瀝因此能得到好處。也指壞事在壹定條件下可變為好事。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續寫:那老人又說,這也未必是福氣。過了幾年,戰亂頻繁,百姓苦不堪言,民沒有壹個人能吃飽飯,官府因發文告示:“征兵,入伍的人可發糧數石。”那老人和兒子都不能入伍,因此不發給糧食,最後都餓死了
6. 關於伍子胥的文言文伍子胥者,楚人也,名員。員父曰伍尚。其先曰伍舉,以直諫事楚莊王,有顯,故其後世有名於楚。楚平王有太子名曰建,使伍奢為太傅,費無忌為少傅。無忌不忠於太子建。恐壹旦平王卒而太子立,殺已,乃因讒太子建,平王稍益疏建,使建守城父,備邊兵。頃之,無忌又日夜言太子短於王曰:“自太子居城父,將兵,外交諸候,且欲入為亂矣。”平王乃召其太傅伍奢考問之。伍奢知無忌讒太子於平王,因曰:“王獨奈何以讒賊小臣疏骨肉之親乎?”無忌曰:“王今不制,其事成矣,王且見禽。”於是平王怒,囚伍奢。
無忌言於平王曰:“伍奢有二子,皆賢,不誅且為楚憂。可以其父質而召之。”王使使謂伍奢曰:“能致汝二子則生,不能則死。”伍尚欲往,員曰:“楚之召我兄弟,非欲以生我父也,恐有脫者後生患,故以父為質,詐召二子,二子到,則父子俱死。何益父之死?往而令仇不得報耳。不如奔他國,借力以削父之恥。俱滅,無為也。”伍尚曰:“我知往終不能全父命。然恨父召我以求生而不往,後不能雪恥,終為天下笑耳。”謂員:“可去矣!汝能報殺父之仇,我將歸死。”伍尚至楚,楚並殺奢與尚也。
伍胥奔吳,到昭關,昭關欲執之,伍胥遂獨身步走,幾不得脫。追者在後,至江,江上有壹漁父乘船,知伍胥之急,乃渡伍胥。伍胥未至吳而疾,止中道,乞食,至於吳,吳王闔廬乃伍員以為行人,而與謀國事。九年,吳王闔廬(擊楚),五戰,遂至郢。伍子胥求昭王(楚平王已死,其子楚昭王在位),既不得,乃掘楚平王墓,出其屍,鞭之三百,然後已。
太史公曰:“怨毒之於人甚矣哉!王者尚不能行之於臣下,況同列乎!向令伍子胥從奢俱死,何異螻蟻。棄小義,雪大恥,名垂於後世,悲夫!方子胥窘於江上,道乞食。誌豈嘗須臾忘郢邪?故隱忍就功名,非烈丈夫孰能致此哉?”
(選自《史記·伍子胥列傳》有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