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最流氓的壹首詩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壹樹梨花壓海棠”。
蘇軾,或許是大宋文壇最為“幹凈”的壹位,這並非指為人作風方面,而是從他的詩詞靈魂角度出發,他是紅塵俗世的壹枚過客,他是浮華仕途的壹股清流。因為蘇軾終身都在奔逃的路上——逃離官場的黑暗,逃離同僚的嫉妒,逃離世俗的臟水。
既然不被汙濘所容納,那麽他應該是流汙的異類了吧?故而蘇子瞻很孤獨,他只能以退為守,他只能選擇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