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壹籠統
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讀過很多詠雪的詩,卻唯獨對這首打油詩情有獨鐘。而讓我對此詩心生喜愛則是源於詩尾的“腫”字,如果原詩是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白,如此壹來這首詩就顯得毫無妙處可言,因此恰恰是這“腫”字升華了人們對於白雪皚皚的各種想象。
此外從整首詩來看也是妙趣橫生,雖然此詩描繪雪景,由全貌及特寫,由顏色及神態,通篇寫雪,卻從頭至尾不見“雪”字,而雪的形神早已躍然紙上,遣詞用字通俗易懂卻又不乏詼諧幽默。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