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壹朵朵白色的本該開在盛夏裏的淩霄花
它們相互糾纏又彼此獨立
像是命運安排它們不停地碰撞
它們卻偏要決然地專註自身
在落地之前不肯給對方壹絲相互交融的機會
它們心裏有壹個念想
壹定要在那蕭瑟貧瘠的土地上裹上壹層銀裝
因此再多風浪的誘惑
它們也不肯在空中消融
只堅定著那個裝點寒冬的念想
在漆黑的地面在堅硬的屋頂
它們前赴後繼地鋪敘
縱使最底層的先行者往往落地即消亡
也不會動搖後來者堅定的信念
我想我多半是醉了
醉在那漫天的紛紛揚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