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選材選材,就是寫什麽,詩歌創作素材的選取,是由詩人受到詩意的觸動進而選擇的某個景物或某件事情為基礎的創作材料。萬物都具有詩意,只是有的人能夠輕易發現詩意,感受詩意,而有的人卻不能識別。
詩意是以詩人關於某件事情或某段語言的聯想,既美好又遙遠,從概念上來說,詩意是主觀情思與客觀存在相互融合、相互包含和吸收,並由此引發詩人美好而深刻的聯想。
比如壹個詩人看到壹幅畫,在大眾看來不過是壹幅普通的畫作,而感受到詩意的詩人則能夠看出半個人生,能夠看到生命水的湧流,其實是詩人把畫作,用自我感受和聯想的方法做出了不壹樣的詮釋。
所以詩意的東西往往都是我們熟悉的,平凡生活中具體而熟悉的事物。之所以成為詩歌創作的素材,是詩人融合了自己的人生經歷,把平凡具體的東西寫出了超越事物本身的價值。
二、 形式選材之後就要確定形式,詩的形式有很多種,古體詩、近體詩,現代詩,無言、七言、八言… 是講求對仗工整、音韻和諧的古體詩形式,還是選擇長短不壹,形式主義多變的現代詩。
是值得思考的題材問題,對於詩歌創作來說,形式也是詩的壹部分,只有選好形式,才能把詩歌創作的才思用意向凝聚起來,構成意境,進而觸動讀者心靈,以求達到詩歌的效果。形式是詩歌區別於散文和小說的重要特征,壹首好的詩歌,選好形式很重要,
例如:李白的《將進酒》,以古體詩形式,寫出詩人恣意豪放的人生況味,以個體情思的奔放灑脫折射著大眾對自由奔放的渴望,因而成為膾炙人口的名篇。
又比如,鄭愁予的《江南》,“我噠噠的馬蹄聲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這首詩采用現代詩靈活多變的形式,寫出溫婉思念的愁緒,令人動容。
如果交換壹下形式就可能寫成四不像。所以說,開始寫之前要確定好形式,至於怎麽確定,要根據客觀景物與主觀情思的抒發需要來確定了。
三、初衷決定怎麽寫之後,要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寫,寫的意義在哪裏。
壹首詩沒有情感是難以打動人心的,就像西方的史詩,多長篇大論的敘事,真正的好詩,以情動人,所以在決定好寫什麽,怎麽寫之後,我們應當明白自己為什麽寫,寫的初衷是什麽。
四、構思?
對生活廣度與深度的觀察,直接影響壹個人的構思,在創作過程中,我們要構思藝術形象,使之高度凝練,足以概括生活某方面的藝術,能夠給讀者回味的空間,必須要不流於俗,懂創新,有個性,構思是壹件發現詩意的腦力活動。
最普遍的構思方法是吸引力法則,當妳想著壹件事時,或者這件事的某個方面時,關於這件事的意象,材料就會源源不斷的進入妳的腦海。甚至有無數個想法匯聚在壹起,是人經過對這些想法的篩選,融合成詩,就是吸引力法則下的構思,也是詩歌創作中必不可少的壹環。
五、靈感
靈感是壹閃而過的瞬間頓悟,是客觀世界與人的主觀情感在偶然間的碰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靈感就像星星之火壹樣,是詩歌創作中的精髓所在。靈感的來臨需要長期的生活體驗,細致耐心的生活觀察。
積累和經歷達到壹個值後,靈感就有可能在某個時刻來臨,古人有“掉書袋”的做法,時時刻刻將紙筆帶在身側。就是為了防止靈感來臨時手忙腳亂,而筆墨隨侍在側,隨時隨地都能記下偶然得來的靈感。
所以靈感是在生活經歷裏思考得來的。譬如海子詩句“面向大海,春暖花開”,若非詩人生活閱歷積累,長期構思與靈感閃現,也不可能得到佳句。梭羅在瓦爾登湖的生活,也是在平凡清靜之地,積累生活閱歷,捕捉詩意靈感,既詩人所說的詩意的棲居。
六、感悟
感悟由心而發,由生活觸動上升到內心深處。有所體悟,是感悟的壹大表征,感悟,即有感有悟,感由客觀世界觀察細致而來,悟是心靈升華。漸悟和頓悟都是心靈感悟的壹種。要得到感悟,必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洞察力。詩人好的眼光決定了詩歌創作的高度。
壹個詩人要得到感悟,必須要回到純凈的心靈,只有純粹的心靈才能對外界的觸動而敏感。譬如“溫飽思淫欲”,詩歌創作是壹種意識流的行為,純粹的心靈是詩歌感悟的前提條件。
通過自省回到純粹,通過思索回到純粹是詩歌感悟的前提條件。詩人敏銳的眼光透過生活表象而得到的感悟的多少,是區別詩人精神富裕程度的重要特征。
七、 體驗?
體驗是對語言活動的領悟,第壹種是詩人在寫詩是有如神助,靈感和才思如滔滔江水,壹發不可收拾,但是這靈感和才思能不能為讀者所領會和接受就是考研優秀的詩者的標準之壹了。
第二種,詩人在創造時的時候也被時所創造,寫詩不僅要占據時間精力,要耗費大量的精力外,詩意總是充斥創造者的心靈,給創造者美的體驗,影響甚至改變創造者的價值觀。
壹首好的詩歌寫到壹半,創造者會根據詩意的發展方向來寫詩,因為審美的方向壹旦確立並讓創造者得到審美體驗的話,使得創造者就成了詩歌本生。詩引領詩人沿著自己的創作方向進行創作。
分行要求
1、句意表達已完成。
2、可獨立存在的意象。
3、足夠展現某種語氣勢態。
4、特殊和特定時間、人物或事件的交待完畢與完結。
5、作者重點強調的壹個特別詞匯。
分行同時承擔著詩語的使命,無限制的強行撕開語法的分行和無端制造非必要性的詩行的作法不應是壹個作家或詩人所采取的,否則,詩歌則成了真正無益也無意義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