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鑒賞:
《詩經》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遠的影響,奠定了中國詩歌的優良傳統,中國詩歌藝術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壹、現實主義精神與傳統
《詩經》立足於社會現實生活,沒有虛妄與怪誕,極少超自然的神話,描述的祭祀、宴飲、農事是周代社會經濟和禮樂文化的產物,對時政世風、戰爭徭役、婚姻愛情的敘寫。
展現的是周代政治狀況、社會生活、風俗民情,這壹“饑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的精神傳統為後世所代代繼承和發揚。
二、抒情詩傳統
從《詩經》開始,抒情詩成為詩歌的主要形式之壹。
三、風雅與文學革新
《詩經》中關註現實的熱情、強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識、真誠積極的人生態度,為屈原所繼承和發揚,被後人概括為“風雅”精神。
後世詩人往往倡導“風雅”精神,來進行文學革新。陳子昂感嘆齊梁間“風雅不作”,李白慨嘆“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 ”杜甫更是“別裁偽體親風雅”,白居易稱張籍“風雅比興外,未嘗著空文”,以及唐代的許多優秀詩人,都繼承了“風雅”精神。
而且這種精神在唐以後的創作中,從宋代的陸遊延伸到清末的黃遵憲。
擴展資料
《詩經》的編集本身在春秋時代,其實主要是為了應用:
其壹,作為學樂、誦詩的教本;其二,作為宴享、祭祀時的儀禮歌辭;其三,在外交場合或言談應對時作為稱引的工具,以此表情達意。?
通過賦詩來進行外交上的來往,在春秋時期十分廣泛,這使《詩經》在當時成了十分重要的工具。《左傳》中有關這方面情況記載較多,有賦詩挖苦對方的(《襄公二十七年》),聽不懂對方賦詩之意而遭恥笑的(《昭公二十年》),小國有難請大國援助的(《文公十三年》)等等。
這些引用《詩》的地方,或勸諫、或評論、或辨析、或抒慨,各有其作用,但有壹個***同之處,即凡所稱引之詩,均“斷章取義”——取其壹二而不顧及全篇之義。這種現象,在春秋時期堪稱“蔚成風氣”。這就是說,其時《詩經》的功用,並不在其本身,而在於“賦詩言誌”。
想言什麽誌,則引什麽詩,詩為誌服務,不在乎詩本意是什麽,而在乎稱引的內容是否能說明所言的誌。這是《詩經》在春秋時代壹個實在的,卻是被曲解了其文學功能的應用。
賦詩言誌的另壹方面功用表現,切合了《詩經》的文學功能,是真正的“詩言誌”——反映與表現了對文學作用與社會意義的認識,是中國文學批評在早期階段的雛形。如《小雅·節南山》:“家父作誦,以究王讻”。《大雅·民勞》:“王欲玉女,是用大諫”等。
詩歌作者是認識到了其作詩的目的與態度的,以詩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表達自己對社會、人生的態度,從而達到歌頌、贊美、勸諫、諷刺的目的。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賦詩言誌,也是使賦詩言誌真正切合《詩經》的文學功能及其文學批評作用。
《詩經》社會功用的另壹方面,是社會(包括士大夫與朝廷統治者)利用它來宣揚和實行修身養性、治國經邦——這是《詩經》編集的宗旨之壹,也是《詩經》產生其時及其後壹些士大夫們所極力主張和宣揚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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