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敬之還把陜北民歌信天遊發展成壹種具有濃郁的民族風格的二行詩體,如《回延安》、《桂林山水歌》等。這種二行壹節,勻稱、並排的詩體,抒情節奏舒緩有致,行與行、節與節間詩思的跳躍和情感的跌宕,給讀者留下了想象飛馳的空間和感情回旋的余地。
賀敬之還化用古典詩歌的三、五、七言體,創造出壹種新的半格律化的歌行體,如他的《三門峽歌》。
2、郭小川也繼承了賦、比、興傳統的賦。他以偶句、儷辭、排比鋪陳,構建了半格律的白話詩體,即格局比較嚴整,章節大致對稱,自然流走而音韻鏗鏘的長句體和長短句體。長句體即所謂的“新辭賦體”,如《廈門風姿》等詩篇;長短句體即所謂的“半散曲式的自由體”,如《祝酒歌》等詩篇。
三、他們之間的差別也是顯見的。在處理個人與群體、個體與歷史、感性個體與歷史本質之間的關系上,賀敬之從不(或極少)表現其間的裂痕和沖突。在他的詩中,“抒情主體”已是充分“本質化”了,有限生命的個體由於融入了整體,由於對“歷史本質”的把握,而轉化為有著充分自信的無限存在。而在郭小川那些值得重視的作品那裏,個體實現“本質化”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