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句出自李白的《行路難》,表現了李白在自己遭受讒毀而被排擠出長安的命運面前不願不低頭,仍然有雄心壯誌,想再創輝煌人生的豪邁。
類似的詩句還有曹操《龜雖壽》的老驥伏櫪,誌在千裏、杜甫《望嶽》的會當臨絕頂,壹覽眾山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