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壹段賞析:
這是在臺灣詩壇上傳唱不息的力作。分段不分行,不妨稱之為分段詩。詩人以強烈的反諷力量,揭示出被專制社會囚禁迫害的人們對光明和自由的渴望。詩寫得精警含蓄,有畫面感,有戲劇性,更有題外之意,弦外之音。囚犯和長頸鹿,風馬牛不相及,詩人卻把二者連結在壹起,這種荒誕的超現實主義手法,增強了反諷效果。流沙可先生評此詩說:“獄窗太高,囚犯伸長頸脖,可笑地可悲。獄卒無知,以為‘歲月’是壹個專與長頸晤面的人,便往長頸鹿那裏去守候,可笑地可愛c典獄長的回答似雅而酷,可恨。三種人構成了壹個微型化的臺灣社會。耳聰的讀者能在諧趣中聽出抗議來。”(《臺灣詩人十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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