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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壽人物評價文言文

1. 潘天壽的人物評價

人民網評:潘天壽的畫讓人感到震動;壹個洋溢著生活的情采和趣味,壹個勃發著精神的張力和豪氣。

前者以自然流露為上,後者以刻意經營為工。他壹生的奮鬥,正與西方美術思潮對中國美zd術的起伏沖擊同時,他認為中外美術的混交,可以促進美術的燦爛發展,但他自己的創作卻畢生堅持從傳統自身求出新,不伸手向外來因素借鑒。

他在風格上和吳、齊、黃的差異,並無超出傳統材料工具、表現方式和審美趣味這個統壹的大圈。因此,他追求的雄大、奇險、強悍的審美性格,依然未出“壯美”這壹傳統審美範疇,沒有由借鑒西方文化精專神而轉為崇高性。

他是傳統繪畫最臨近而終未跨入現代的最後壹位大師。 鳳凰網評:“潘天壽精於寫意花鳥和山水,偶作人物。

尤善畫鷹、八哥、蔬果及松、梅等。落筆大膽,點染細心。

墨屬彩縱橫交錯,構圖清新蒼秀,氣勢磅礴,趣韻無窮。畫面靈動 ,引人入勝。

潘天壽繪畫題材包括鷹、荷、松、四君子、山水、人物等,每作必有奇局,結構險中求平衡,形能精簡而意遠。” 。

2. 陳佩秋的人物評論

1923年,陳佩秋出生於河南南陽,於昆明度過她的青少年時期。她年幼時已愛好藝術,學習成績優異,尤精於數學科。她成長於動蕩不安的時局,高中畢業時適逢抗日戰爭,為了響應科技救國的呼喚,於1942年入西南聯大。基於對藝術的熱忱始終未滅,陳氏決意轉讀藝術,並於1944年考入重慶國立藝術專科學校。

當時在國立藝專的學生均對西方藝術非常向往,憧憬著西方的寫實主義為中國未來藝術發展的唯壹途徑。然而,陳佩秋卻不為同輩所影響,她早已醉心於傳統的中國繪畫,專註於鉆研古代大師的藝術,並深信前人的藝術能啟發她的藝術創作。

陳佩秋在國立藝專攻讀時期,潘天壽及黃賓虹均是校內院系的教員,她得以隨潘天壽學習花鳥畫。然而,她認為宋代是中國藝術發展的巔峰時期,故決心仿效前人步履並追隨古代大師之藝術路向。她由宋代花鳥及山水畫開始,無論是工筆或寫意的風格皆細心探究。

1950年畢業後,陳佩秋開始在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工作。當時的工作給予她大量機會瀏覽古代畫作,甚至可以借出宋代的花鳥扇畫以便臨摹。《花鳥雜冊》展現了陳佩秋的宋代工筆花鳥畫的技法,而當中所畫的都是宋畫中常見的題材。

在用心揣摩了工筆技巧後,陳佩秋轉向探究較為粗放、寫意的風格。壹般來說,畫家的情感和精神較能以寫意畫法表白及發放出來。她汲取明代徐渭概括簡約的造型與富於情感的水墨運用技巧。

數年後,她的潑墨技巧配合了新的技巧組合,她以生動的筆觸和潑墨去描寫大自然的每壹景物,而最成功之處莫過於她能夠混合工筆和寫意的技法,令作品更呈儒雅優美。

陳佩秋在中國改革開放後,對周遭的新事情有了新的觀察和感應。除了依舊堅持臨摹古畫,她開始關註西方的藝術。陳佩秋不斷地改變自己的風格,她欣賞馬奈、雷諾阿及德加閃爍的顏色和精煉明確的筆觸,並參照了印象派的用色於中國傳統畫上。在陳佩秋成熟時期的作品中,西方藝術帶來的影響益發明顯見於山水畫和用色方面。

陳佩秋認為藝術創造貴乎“新”和“難”。她本身的藝術根基立足於傳統,她對創新的觀念是相對而言的――沒有舊就沒有新。她細心鉆研國畫的繪畫元素,用精煉的線條和傳統的筆墨,配合啟發自西方繪畫的色彩運用去描繪景象的質感、體積和動感。她認為“新”是要經過知識和技巧的累積,而經驗的累積和駕馭技巧是費時費力的,這曲折艱難的過程就是“難”。

作為壹個傳統中國畫的繼承者,她賦予自己壹個使命――對傳統國畫在現代藝術發展的貢獻作重新的定位。

3. 文學革命論爭中的守舊派代表人物和主要觀點

壹些守舊派和封建文人也對新文化運動進行攻擊。

劉師培等於 1919 年 1 月組織 《國故》 月刊社,鼓吹以 “昌明中國固有之學術為宗旨”,反對新文化運動。 3 月間,林紓(琴南) 在 《新申報》發表影射小說 《荊生》、《妖夢》,攻擊陳獨秀、錢玄同、胡適等人,煽動軍閥以強力壓制新文化運動。

同時又在 《公言報》發表 《致蔡鶴卿太史書》,攻擊新文化運動是 “覆孔孟,鏟倫常”, “盡廢古書,行用土語為文 字”,是 “叛親蔑倫”, “人頭畜鳴”。蔡元培公開發表 《致 〈公言報〉函並附答林琴南君函》,強調了 “循思想自由原則,取兼容並包主義”,有力地維護了新文化運動。

“五四”運動前後發生的反對載孔孟之道的舊文學,提倡反映現實人生的新文學,反對文言文,提倡白話文的文學變革運動。1917年1月,《新青年》雜誌發表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壹文,提出了文學改良的八事,即:須言之有物,不模仿古人,須講求文法,不作無病之 *** ,務去濫調套語,不用典,不講對仗,不避俗語俗字。

這是文學革命的最初信號。1917年2月,陳獨秀在《新青年》二卷六號上發表了《文學革命論》,提出了文學革命的“三大主義”、推倒雕琢的阿諛的貴族文學,建設平易的抒情的國民文學,推倒陳腐的鋪張的古典文學,建設新鮮的立誠的寫實文學,推倒旴晦的艱澀的山林文學,建設明了的通俗的社會文學,真正舉起了文學革命的旗幟。

文學革命的主張得到了錢玄同、劉半農等人的響應,他們寫文章抨擊舊文學,並提出壹些文學革命的具體主張。周作人發表了《人的文學》壹文,提倡人道主義文學,對批判封建時代“非人的文學”有實質性的意義。

李大釗發表了《什麽是新文學》,較早開始提出以馬克思主義作為新文學的主導思想的問題。1917年2月《新青年》刊出胡適8首白話詩是文學革命突破理論主張的局限,進行內容上革新的嘗試。

1918年5月《新青年》發表了魯迅的第壹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接著又發表了《孔乙己》、《藥》;1919年後,郭沫若在《時事新報》副刊《學燈》上發表了《鳳凰涅磐》等詩歌,這些描寫被壓迫人民痛苦生活,洋溢著徹底反帝反封建思想的作品,顯示了文學革命運動的實績。潘公凱:“守舊派的新代表” 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潘公凱認為,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畫很可能會經歷壹次世界性的繁榮,然後逐步消亡。

這種觀點,與其壹貫“保守”的生活經歷有關———潘公凱:“守舊派的新代表” 面對市場價格不斷飆升的中國藝術品,畫國畫的潘公凱“並不著急”。身為中央美術學院院長以及中國美術學院前院長,潘公凱認為,藝術市場價格和藝術作品價值之間的“差距恐怕難以避免”。

他還曾經不無玩笑地提及,中國畫外國人看不懂,也不敢隨便說不好,而油畫雖然在市場上好賣,但拿到西方卻不壹定有好評價。潘公凱甚至認為,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畫很可能會經歷壹次世界性的繁榮,壹個以“播散”為消亡之途徑的“播散期”———就跟“希臘化時代”是希臘藝術的播散期壹樣———在此之後,它們會因為民族差異的縮小和文化生活的國際化而逐步消亡。

在國畫界也爭論不休的“創新”問題,在潘公凱看來,那完全是由現代主義科技引申而來的概念,不是出於藝術原創的要求,“中國畫本身主要是要畫得好,而不是創新。古人對‘畫得好’有很多論說,張大千就說過要和古人畫得最好的比高低。”

潘公凱還有壹重被津津樂道的身份———國畫大師潘天壽的二公子。雖然生於國畫之家,實際上潘公凱真正開始畫國畫,要到“文革”以後。

自小時候起,潘公凱對科技的興趣大大超過繪畫,他甚至有點炫耀地提及曾“把收音機就做到最小的刮胡刀的盒子般大小”。5月10日,潘公凱主持的研討會“現代性、現代轉型與自覺”在廣東美術館召開。

議題關乎潘公凱與其名下的博士生們正在研究的課題——中國現代美術之路。與此同時的,還有潘公凱本人的個展“靜水深流”。

家傳並非師承 潘公凱生於1947年,其時父親潘天壽年屆五十,正擔任國立藝術專科學校校長。之後時局變遷,學校幾經改名,潘天壽還是壹直在美術學院內從事教學,1959年擔任浙江美術學院(前身即為國立藝專)院長,直至“文革”開始。

潘公凱從小在美術學院的院子中長大,耳濡目染之下,潘公凱卻沒有馬上走上美術之路。潘公凱對南方周末記者這樣形容小時候的自己:“比較內向,特別安靜,對科技的興趣特別大。

院子裏很多小孩在打打鬧鬧地玩,我幾乎不出去跟他們玩,天天在家做東西。”讓他至今引以為自豪的是,小學三年級就會自己制作電子管收音機。

那臺電子管收音機是杭州市小學生做的第壹臺收音機,之後還被拿去參加了少年兒童科技博覽會。潘公凱的大哥同樣也是對科技更為感興趣,他壹直都沒畫過畫。

潘公凱讀小學的時候,大哥已經是學工科的大學生,之後畢業又成為杭絲聯(杭州絲綢印染聯合廠)的工程師。那時已經流行“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潘公凱“覺得哥哥很了不起”。

哥弟倆“背離”家學淵源,父親潘天壽並不在意。“當老師時間長了就會明白,看壹個人成功與否不能看壹時。

他對我和我大哥讀書很信任,幾。

4. 守舊派的民國時期

壹些守舊派和封建文人也對新文化運動進行攻擊。

劉師培等於 1919 年 1 月組織 《國故》 月刊社,鼓吹以 “昌明中國固有之學術為宗旨”,反對新文化運動。 3 月間,林紓(琴南) 在 《新申報》發表影射小說 《荊生》、《妖夢》,攻擊陳獨秀、錢玄同、胡適等人,煽動軍閥以強力壓制新文化運動。

同時又在 《公言報》發表 《致蔡鶴卿太史書》,攻擊新文化運動是 “覆孔孟,鏟倫常”, “盡廢古書,行用土語為文 字”,是 “叛親蔑倫”, “人頭畜鳴”。蔡元培公開發表 《致 〈公言報〉函並附答林琴南君函》,強調了 “循思想自由原則,取兼容並包主義”,有力地維護了新文化運動。

“五四”運動前後發生的反對載孔孟之道的舊文學,提倡反映現實人生的新文學,反對文言文,提倡白話文的文學變革運動。1917年1月,《新青年》雜誌發表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壹文,提出了文學改良的八事,即:須言之有物,不模仿古人,須講求文法,不作無病之 *** ,務去濫調套語,不用典,不講對仗,不避俗語俗字。

這是文學革命的最初信號。1917年2月,陳獨秀在《新青年》二卷六號上發表了《文學革命論》,提出了文學革命的“三大主義”、推倒雕琢的阿諛的貴族文學,建設平易的抒情的國民文學,推倒陳腐的鋪張的古典文學,建設新鮮的立誠的寫實文學,推倒旴晦的艱澀的山林文學,建設明了的通俗的社會文學,真正舉起了文學革命的旗幟。

文學革命的主張得到了錢玄同、劉半農等人的響應,他們寫文章抨擊舊文學,並提出壹些文學革命的具體主張。周作人發表了《人的文學》壹文,提倡人道主義文學,對批判封建時代“非人的文學”有實質性的意義。

李大釗發表了《什麽是新文學》,較早開始提出以馬克思主義作為新文學的主導思想的問題。1917年2月《新青年》刊出胡適8首白話詩是文學革命突破理論主張的局限,進行內容上革新的嘗試。

1918年5月《新青年》發表了魯迅的第壹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接著又發表了《孔乙己》、《藥》;1919年後,郭沫若在《時事新報》副刊《學燈》上發表了《鳳凰涅磐》等詩歌,這些描寫被壓迫人民痛苦生活,洋溢著徹底反帝反封建思想的作品,顯示了文學革命運動的實績。 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潘公凱認為,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畫很可能會經歷壹次世界性的繁榮,然後逐步消亡。

這種觀點,與其壹貫“保守”的生活經歷有關———潘公凱:“守舊派的新代表”面對市場價格不斷飆升的中國藝術品,畫國畫的潘公凱“並不著急”。身為中央美術學院院長以及中國美術學院前院長,潘公凱認為,藝術市場價格和藝術作品價值之間的“差距恐怕難以避免”。

他還曾經不無玩笑地提及,中國畫外國人看不懂,也不敢隨便說不好,而油畫雖然在市場上好賣,但拿到西方卻不壹定有好評價。潘公凱甚至認為,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畫很可能會經歷壹次世界性的繁榮,壹個以“播散”為消亡之途徑的“播散期”———就跟“希臘化時代”是希臘藝術的播散期壹樣———在此之後,它們會因為民族差異的縮小和文化生活的國際化而逐步消亡。

在國畫界也爭論不休的“創新”問題,在潘公凱看來,那完全是由現代主義科技引申而來的概念,不是出於藝術原創的要求,“中國畫本身主要是要畫得好,而不是創新。古人對‘畫得好’有很多論說,張大千就說過要和古人畫得最好的比高低。”

潘公凱還有壹重被津津樂道的身份———國畫大師潘天壽的二公子。雖然生於國畫之家,實際上潘公凱真正開始畫國畫,要到“文革”以後。

自小時候起,潘公凱對科技的興趣大大超過繪畫,他甚至有點炫耀地提及曾“把收音機就做到最小的刮胡刀的盒子般大小”。5月10日,潘公凱主持的研討會“現代性、現代轉型與自覺”在廣東美術館召開。

議題關乎潘公凱與其名下的博士生們正在研究的課題——中國現代美術之路。與此同時的,還有潘公凱本人的個展“靜水深流”。

潘公凱生於1947年,其時父親潘天壽年屆五十,正擔任國立藝術專科學校校長。之後時局變遷,學校幾經改名,潘天壽還是壹直在美術學院內從事教學,1959年擔任浙江美術學院(前身即為國立藝專)院長,直至“文革”開始。

潘公凱從小在美術學院的院子中長大,耳濡目染之下,潘公凱卻沒有馬上走上美術之路。潘公凱對南方周末記者這樣形容小時候的自己:“比較內向,特別安靜,對科技的興趣特別大。

院子裏很多小孩在打打鬧鬧地玩,我幾乎不出去跟他們玩,天天在家做東西。”讓他至今引以為自豪的是,小學三年級就會自己制作電子管收音機。

那臺電子管收音機是杭州市小學生做的第壹臺收音機,之後還被拿去參加了少年兒童科技博覽會。潘公凱的大哥同樣也是對科技更為感興趣,他壹直都沒畫過畫。

潘公凱讀小學的時候,大哥已經是學工科的大學生,之後畢業又成為杭絲聯(杭州絲綢印染聯合廠)的工程師。那時已經流行“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潘公凱“覺得哥哥很了不起”。

哥弟倆“背離”家學淵源,父親潘天壽並不在意。“當老師時間長了就會明白,看壹個人成功與否不能看壹時。

他對我和我大哥讀書很信任,幾乎從來不問妳們在學什麽,考了幾分。”潘。

5. 寧波的著名人物

自南宋開始,寧波出現了大批重要官員。

南宋時產生三名宰相的鄞縣史氏家族即出自寧波。明代,寧波出現了被譽為“天下讀書種子”的名臣方孝孺,還有四位內閣首輔沈壹貫、張煌言、熊汝霖和沈宸荃以及多位尚書。

中華民國歷史上的兩位總統蔣中正、蔣經國皆是寧波籍,民國軍政要員屬於寧波籍的中還有胡宗南、俞濟時等。寧波商幫興起於明代中晚期,以創辦同仁堂的樂顯揚為代表。

清代中晚期,寧波商人登陸上海,成為重要的商業和社會力量。這壹時期的代表有李也亭、鎮海方氏家族、嚴信厚、葉澄衷、虞洽卿等等。

孫中山曾評價道:“凡吾國各埠,莫不有甬人事業,即歐洲各國,亦多甬商足跡,其能力之大,固可首屈壹指也。”二戰以後,寧波商幫轉移到香港、北美等地,此時的代表為王寬誠、包玉剛、邵逸夫、李達三、曹光彪、應昌期、張忠謀、趙安中等。

20世紀80年代以來,寧波也湧現了壹批商界名人,包括丁磊、莊思浩等。文化、科技界的寧波名人有明代哲學家王守仁,清代學者黃宗羲、萬斯大、萬斯同、全祖望,文學家姚燮,書法家梅調鼎。

民國時期,寧波出現了文人陳布雷、林漢達,作家柔石、殷夫、唐弢,書法家沙孟海和國畫大師潘天壽。當代寧波的文化界名人有戲劇理論家、文化學者余秋雨,英語文學家陸谷孫、英國諾丁漢大學校監楊福家、北京大學醫學部校長韓啟德、中國科學院前院長 *** 、近現代教育家蔣夢麟、地質學家翁文灝、生物學家童第周、遺傳學家談家楨、斷手再植之父——骨科學家陳中偉、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獲得者屠呦呦、網絡作家安妮寶貝(勵婕)等。

此外,出生寧波和祖籍寧波的兩院院士總數超過百名。

6. 人教版八上語文課文橋之美

橋之美目錄[隱藏]原文欣賞作者簡介相關作品課文研討教學建議 [編輯本段]原文欣賞 “我走過的橋比妳走過的路還長”,現在大概很少有人用這口吻教訓後生小子了!人生壹世自然都要經過無數的橋,除了造橋的工程人員外,恐怕要算畫家見的橋最多了。

美術工作者大都喜歡橋,我每到壹地總要尋橋。橋,多麽美!“小橋流水人家”,固然具詩境之美,其實更偏於繪畫的形式美:人家房屋,那是塊面;流水,那是長線、曲線,線與塊面組成了對比美;橋與流水相交,更富有形式上的變化,同時也是線與面之間的媒介,它是溝通線、面間形式轉變的橋!如果煞它風景,將江南水鄉或威尼斯的石橋拆盡,雖然綠水依舊繞人家,但徹底摧毀了畫家眼中的結構美,摧毀了形式美。

石拱橋自身的結構就很美:圓的橋洞、方的石塊、弧的橋背,方、圓之間相處和諧、得體,力學的規律往往與美感的規律相拍合。不過我之愛橋,並非著重於將橋作為大件工藝品來欣賞,也並非著眼於自李春的趙州橋以來的橋梁的發展,而是緣於橋在不同環境中的多種多樣的形式作用。

茅盾故鄉烏鎮的小河兩岸都是密密的蘆葦,真是密不透風,每當其間顯現壹座石橋時,仿佛發悶的葦叢做了壹次深呼吸,透了壹口舒暢的氣。那拱橋的強勁的大弧線,或方橋的單純的直線,都恰好與蘆葦叢構成鮮明的對照。

早春天氣,江南鄉間石橋頭細柳飄絲,那纖細的遊絲拂著橋身堅硬的石塊,即使碰不見曉風殘月,也令畫家銷魂!湖水蒼茫,水天壹色,在壹片單純明亮的背景前突然出現壹座長橋,臥龍壹般,它有生命,而且往往有幾百上千年的年齡。人們珍視長橋之美。

頤和園裏仿造的盧溝橋只17孔,蘇州的寶帶橋53孔之多,如果坐小船沿橋緩緩看壹遍,妳會感到像讀了壹篇史詩似的滿足。廣西、雲南、貴州等省山區往往碰到風雨橋,橋面上蓋成遮雨的廊和亭,那是古代山水畫中點綴人物的理想位置。

因橋下多半是急流,人們到此總要駐足欣賞飛瀑流泉,畫家和攝影師們必然要在此展開壹番搏鬥。 張擇端在《清明上河圖》裏將橋作為畫卷的 *** ,因橋上橋下,往返行人,各樣船只,必然展現生動活潑的場面,兩岸街頭濃厚的生活情調也被橋相聯而成濃縮的畫圖。

矛盾的發展促成戲劇的 *** ,形象的重疊和交錯構成豐富的畫面,橋往往擔任了聯系形象的重疊及交錯的角色,難怪繪畫和攝影作品中經常碰見橋。極目壹片莊稼地,有些單調,小徑盡頭忽然出現壹座小橋,橋下小河裏映著橋的倒影,倒影又往往被浮萍、雜草刺破。

無論是木橋還是石橋,其身段的縱橫與橋下的水波協同譜出形與色的樂曲。田野無聲,畫家們愛於無聲處靜聽橋之歌唱,他們尋橋,仿佛孩子們尋找熱鬧。

高山峽谷間,憑鐵索橋、竹索橋交通。我畫過西藏、西雙版納及四川等地不少索橋,人道索橋險,畫家們眼裏的索橋卻是壹道線,壹道富有彈性的線!壹道孤立的線很難說有什麽生命力,是險峻的環境孕育了橋之生命,是山巖、樹叢及急流的多種多樣的線的襯托,才使索橋獲得了具有獨特生命力的線的效果。

南京長江大橋遠看也是壹道直線,直線美不美?直線是否更符合新的審美觀?不宜籠統地提問,不能籠統地答復,藝術形式處理中,往往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為了畫長江大橋,我曾爬上南京獅子山,就是想尋找與橋身的直線相襯托、呼應、引申的點、線、面!為了畫錢塘江大橋,我曾兩次爬到六和塔背後的山坡上,但總處理不好那龐大的六和塔與長長的橋的關系,因而構不成畫面。

雖然濱江多垂柳,滿山開桃花,但脂粉顏色哪能左右結構之美呢!成昆路上,直線橋多,列車不斷地過橋、進洞,出洞、過橋,幾乎是橋連洞,洞連橋。每過環形的山谷,前瞻後顧,許多橋的直線時時劃斷陡坡,有時顯得險而美,有時卻險而不美,美與險並不是壹回事。

攝影師和畫家繼續在探尋橋之美,大橋、小橋,各有其美。有人畫鵲橋,喜鵲構成的橋不僅意義好,形式也自由,生動活潑。

凡是起到構成及聯系之關鍵作用的形象,其實也就具備了橋之美![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吳冠中,1919年出生,中國現代畫家。1919年7月5日生於江蘇省宜興縣壹個鄉村教師家庭。

從無錫師範初中部畢業後,考入浙江大學代辦省立高級工業職業學校。1936年轉入杭州藝術專科學校,從李超士、常書鴻及潘天壽等學習中、西繪畫。

1942年畢業,任國立重慶大學助教。1946年考取公費赴法國留學。

1947~1950年在巴黎高等美術學校蘇弗爾皮教授工作室進修油畫;同時在洛特工作室學習,並在盧佛爾美術史學校學習美術史,各項成績優異。 吳冠中1950年秋返國。

先後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建築系、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現任中央工藝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全國政協委員等職。

吳冠中在50~70年代,致力於油畫風景創作,並進行油畫民族化的探索。他力圖把歐洲油畫描繪自然的直觀生動性、油畫色彩的豐富細膩性與中國傳統藝術精神、審美理想融合到壹起。

他擅長表現江南水鄉景色,如初春的新綠、薄薄的霧靄、水邊村舍、黑瓦白墻,和諧、清新的色調,寧靜、淡美的境界,使畫面產生壹種抒情詩般的感染力。 從70年代起。